从最初对苏长卿的不忍不舍,到现在对这个始终冷酷不为所动的男人的心狠手辣,魏明之知道,这一条路已是无可回转,既然他参与了其中,那麽必定得一错到底。
他冷眼看著林安,说道,“你不要忘记我们要的到底是什麽了,我们要的是帝奴。这个人以前将你这样折磨过,也狠毒地叫人割去我的子孙根。现在他所受的一切都是应有的报应而已。”
林安自知魏明之说的话句句在理,他也无法完全释然当年苏长卿对自己恣意的辱弄。
只是,他的心中毕竟还是爱慕著对方的,即便对方恨他厌他,要他的命,他还是不能扼住内心对苏长卿的一腔扭曲的爱意。
“也罢。”林安低下头,捂住嘴轻轻地咳了起来,“有生之年,我只想好好地拥有他一次。”
“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陆望他们便可以了。”魏明之点点头,扶住了有些虚弱的林安,他回头看了眼苏长卿那根,对陆望吩咐道,“照刚才那般用蜡再封起来,在调教好他之前,别让他轻松。”
虽然不能说话,虽然不能视物,虽然不能挣扎,但是苏长卿并非没有听到魏明之他们的话。
他黯然地被困在禁锢自己的皮囊之中,惨笑声也变得破碎难闻。
如魏明之说得那般,这些都是他的报应,是他的报应啊……
可是他对苏重墨那麽好,为什麽连他最爱的儿子也要这样残忍地报复他?
不再相信他,不再关心他,将他丢给这两个疯子,让他们把自己折磨成另一个疯子。
但是很快,分身上传来的痛苦和那羞耻的快感就让苏长卿无法再多想,欲望的出口再次被残忍堵上,火热酥麻的分身被蜡油滴得刺痛不已,而这刺痛之外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呜呜……”苏长卿重重地喘息著,身体再次开始了贪婪淫荡的扭动。
他的分身迫切地想被人触摸,更想被解放,而对林安和魏明之的恨以及对儿子的不甘都被放到了一边。
苏长卿竭力地扭动著身子,一点点全然沈沦於欲望的纠缠之中,对他来说,没办法死的下场只有迷失自己。
(10鲜币)七十竹字间调教之穿环
反复用药,反复调教,苏长卿的分身果真如陆望所说的变得越来越敏感,更几乎达到了只要轻轻触摸便能让他性欲勃发的程度。
如此一来苏长卿离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又近了一步。
无助与绝望让落入魏明之和林安手中的苏长卿倍感疲惫,他的心里自然不愿就这样沈沦,可是他的身体已是力不从心。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多做反抗,只能由他们摆布自己的身体,将他当做一个器物般来看待。
陆望令人将苏长卿小心翼翼地锁进了皮囊里,这才用手搓弄起了对方的分身。
苏长卿变得已极为敏感的分身很快在他手里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抖动著。
陆望在小指沾了一点药膏後,强行探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抠挖著对方尿道柔嫩的内壁。
今天是苏长卿在竹字间接受调教的最後一日,也是进行马眼穿环的日子。
一部分性奴的分身经受了调教之後,为了增加敏感度以及可玩度,往往还会被穿上银环,供主人日後虐玩。
对他们来说,失势的天启帝如今连普通性奴也当不了,他既然进了七字间就应该被调教成最卑贱最淫荡的性奴,这样才符合这个暴君的下场。
苏长卿还是会感到疼痛难耐的。
他感到自己的马眼被抠挖得肿大了不少,身体也因此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甚至他能感受到有什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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