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体毕竟太过虚弱了,且刚才又被苏长卿再次踢伤,虽然他不顾自己疼痛地将分身塞入了苏长卿的後穴内,但是接下来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顺畅进行了。
林安的喘息声,听上去比苏长卿还要痛苦。
他摁著苏长卿的双肩,努力地抽动著分身,但是快感却很难从某一处上升到全身。
而苏长卿也因为疼痛与屈辱而挣扎不停,让他更难顺利获得快感。
“你……你不要乱动!”林安变得焦躁了起来,他狠狠拍打著苏长卿的臀部,拖著对方的腰,再一次使力将让自己的分身能在苏长卿的後穴内摩擦。
苏长卿自然不会听林安所言,即便此时他已被彻底地束缚了起来,却仍是不甘心地拼命挣扎。
“呜呜!”
苏长卿嘶哑地闷吼著,凄惨的呜咽声穿出了马车外。
跟随在马车前後的侍从们都听到了这惨然的声音,然而大家只能面面相觑,静默无语。
突然,林安察觉到苏长卿一直拼命反抗的身体似乎慢慢瘫软了下来。
他最初还以为对方是放弃了抵抗,然而他很快便看到一直仰著头,试图躲避自己目光的苏长卿脸色竟已变得紫胀,而那根束缚在他脖子上的绳结已是因为他的挣扎更为残酷地勒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林安是清楚苏长卿身上这种死囚的绑法的,这种捆绑方式固然可以让囚犯无法挣脱,但是却也会因为囚犯的过度挣扎而导致对方被缢死的可能。
“啊,长卿!”
林安被苏长卿这模样吓了一大跳,赶紧停下了下身所为,急急忙忙地想为苏长卿解开脖子上的束缚。
此时的苏长卿似乎已被勒得昏死了过去,双目混沌地半闭了起来,嘴也无力地张著,但是绑在唇间的绳索以及压在口中的布团却阻止他吸入更多的空气。
林安很快便解开了苏长卿嘴上的束缚,掏出了他口中的布团,继而又使劲想替苏长卿松开脖子上的绳结。
但是这种绑法牵一发则动全身,林安一时也无法解开那看似简单的绳结。
眼看著苏长卿的面色越来越可怕,饶是镇静谨慎如林安者,为了心中这最爱之人,也顾不得更多,终究是以救人为先。
他手忙脚乱地捡起了刚才就用过的短刀,一把割开了苏长卿身後的束缚,这才慢慢将绑住对方上半身的绳子松了开来。
苏长卿大概真的是被绳圈扼得昏了过去,即便身上的捆绑已解开,他却依然一动不动地躺著,呼吸也未恢复如常。
林安见此情形,只得俯下身口对口地度气给苏长卿。
便在林安专注为苏长卿度气之时,他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眼冷酷而锐利,小心翼翼地窥看著压在自己身上,面容焦急的林安。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苏长卿计划那般进行著。
受林安与魏明之这般辱弄,对於这位昔日的帝王来说,绝对是抹不去的耻辱,与其被迫受这样的屈辱,倒不如一死。
当然若能不死,便可另寻机会。
苏长卿知道这种捆绑会在挣扎之下将他勒毙,可他却偏偏竭力挣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而他也知道,林安这般谨慎小心之人,或许能让对方慌乱不知所措而露出破绽的,也只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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