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际,太傅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林安自昨夜送走苏重墨之後,便呕血不止,此时已只剩下了一口气,有人建议应速速将苏重墨以及其他重臣请来,而林安却断然拒绝,不许府中人将自己病危之事外泄。
随後林安唤来府中总管,“速去……後院将信鸽放飞,告诉魏大人……安将亡,宜早谋。”
太傅府中总管追随林安多年,乃是对方亲密至信之人,这次林安与魏明之密谋将苏长卿囚禁之事,他也知晓了一二,并按照林安的吩咐打点上下。
他也曾小心翼翼地劝说过林安,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旦暴露,只恐会谁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这种事岂能欺瞒苏重墨一世,而林安当时便说,自己并不准备将此事隐瞒一事,在他死之时,一定会做出个解决。
看样子,这事果真要解决了,要不然昨夜对方又何必冒风险将苏长卿送上苏重墨的床。
林安吩咐完,又呕出一口血,他目光混沌地上下望了望,最後慢慢闭上了双眼,气息也逐渐消逝。
魏明之的心腹也一早便将从太傅府中飞出的信鸽交给了对方,魏明之看了看信鸽腿上所绑迷信的只言片语,眉间先是一皱,随後却释然地松开。
他随後便奔到了重华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通知七字间的总管下仆们即刻出宫去。
大家接到这突然的消息无不愕然,但看魏明之面色严肃,似不是在开玩笑,众人旋即慌忙地收拾了东西,拿著魏明之替他们备好的手谕,匆匆逃离。
苏长卿的屋中又点上了让他神魂浑噩的迷香,此时,睡得正熟。
他现在每天都必须服食两次逍遥散,早晚各一次,算来,服药的时辰已是差不多了。
魏明之打开药瓶,将逍遥散取出一粒,拈在指间,送到了苏长卿苍白的唇边。
幽香的药丸顺利地滑入了苏长卿的嘴中,对方也渐渐醒了过来。
“唔……”苏长卿刚一醒,便觉得身体酸痛无力,脑子也有些昏沈。
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感到了身体生起了熟悉的漂浮感,骨头里也开始变得苏苏麻麻,即便此刻屋内迷香已灭,他也是无力动弹,只能微微蜷起身体,享受著这令他难以抗拒地药瘾。
魏明之遣走知悉此事的相关各人之後,重华宫内已是安静了许多,只剩下些不被允许进入内殿的侍从们依旧茫然不知在外守卫。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在苏长卿耳边说道,“长卿,告诉你个好消息,林安死了。”
苏长卿此时正沈浸在逍遥散的的药性之中,乍听见林安死去的消息,整个人为之一震,连眼里也浮出了一些清明的光彩。
“死得好。”苏长卿动了动唇,嘴角已多了丝欣慰的笑意,神智又开始陷入恍然。
“呵,虽然你仍是不肯屈服,不过我们把你整成这样,也算了了心愿。”魏明之冷笑了一声,手探入被子,摸到了苏长卿那粒被苏重墨拉扯得残缺了的乳头,只听对方当即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旋即,魏明之又将手摸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上,他轻轻搓揉著对方的男根,捏弄著对方伤处才刚稍微愈合的铃口,直将身下人逼得扭动挣扎。
“啊……”
逍遥散的药性减轻了苏长卿身体的疼痛,却加强了对方的敏感。
虽然分身因为受伤依旧有些红肿,但魏明之却也感到了那根肉棒在颤巍巍地勃起,发硬,不知死活地溢出淫水。
事到如今,苏长卿的身体与真的性奴已没什麽区别了。
只要一碰就会淫荡的男人,就算拥有一颗再坚强的心也不过是个耻辱的角色。
苏长卿难以满足地呻吟挣扎著,魏明之一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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