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花儿的肚子不知道怎么鼓了起来。村严厉审讯了一通,知道是让秦志刚给造的孽。
按照村的一贯作风,这事儿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甚至扬言要以强奸罪将秦立厚抓起来送公安,然而,几天之后,不知道怎么又风平浪静了。
这一天,秦志刚从面粉作坊下班回到家,刚刚躺下来,觉得外面很不宁静,一会儿听见牛铃在叮叮响,一会儿听见骡子在打喷鼻。他一会儿又听见马蹄在跺地,一会儿又好像听见有门在响。再后来他又听见有种声音,是他非常熟悉的那种声音,让他心痒难挠的那种熟悉的声音。
他睁开眼,天还大亮着。屋子里也能看得见墙上刷的红胶泥炕围,地上也能看见那一溜白的高瓷瓶。白泥瓷瓶像几个光溜着身子的女人,给他挨着个儿站在那里。
他又听到了那种响声。
他侧楞起耳朵,听出那响声是从东房传来的。
莫非是爸爸或是哥哥回来了?
他光溜着身子悄悄到了堂屋,扒在东房的门缝儿朝里看。只能看得见锅台,看不见炕。
“啊呀呀……”他最最熟悉的那种声音听得更真切了。
他又轻轻地大跨着步绕出堂屋,扒在东房的西耳窗往里瞭望。窗上的麻纸有个窟窿眼儿,正好能瞭见炕。当炕,对角斜着两个光身子。摞压在一起。秦立厚不由地把身子往起直直,把拳头往紧攥攥。他定了定神后,又把右眼对住窗窟窿眼儿。
他看见他一向以风流闻名的嫂子上牙咬着下嘴唇,光腿腿绷得直直的,两个胳膊肘支住炕。托着身上的那个白瓷瓶似的东西。那个东西像正在配种的老公羊。直颠揉他的大屁股。
他认准那白东西不是他哥哥。他们没有那么白,也没有那么圆胖。
他转身大踏着步子进了堂房。定定神后,一下子把东房门给撞开。站在当地。
他看见,骑压在他风流嫂子身上的白东西是村。
他看见。他风流的嫂子被村给骑压着。
村先是一愣,随着就急急的跪倒在一旁,连连的给秦立厚磕头。
“好兄弟好兄弟好兄弟好……”村就磕头就不住口的说好兄弟。
秦立厚痴痴的站在当地,不做声。
秦立厚嫂子很快速的卷住村的衣裳,给他扔在身上。“还不快走?”
村这才醒转过来,这才停下磕头,停下说好兄弟,抱着衣裳跑了。
秦立厚仍是痴痴的站在那里。
秦立厚嫂子拉过盖窝要往光身子上遮苫。但是,迟了。
她迟了。
他揪住,拉过,按倒。身子一横,压在她上面。
嫂子只“噢”地吟唤了那么一声后,她就再没出声。她没翻恼也没喊叫也没求饶。只是用上牙紧紧咬着下嘴唇。任秦立厚把那坚硬的物件凉凉地插入进自个儿的裆里。任秦立厚把粗壮的胳膊紧紧箍住自个儿的两肩,任秦立厚发了疯似的在自个儿身上跃动。她没翻恼没喊叫没求饶,只是把眼睛紧紧闭住,上牙咬着下嘴唇。
第1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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