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拉尔睁开眼,手上的束缚已经被换成了较为柔软,并有些松散的布条,也许是不确定自己的身份问题,所以眼前的这名异族雌体,神情略带谨慎。
对方将水倒在手中的白布上,弄湿后,再仔细擦拭着他的身体,力道适中,水还是温热的。
他看向这名雌体,对方恰好抬起眼,那清澈的双眸中并无丝毫杂念,薄唇微动,“我叫齐均,是异族第四军团总军团长。”
对方看着自己胸前的各种伤痕,眼底却是划过几分疼惜。
“忍着点。”齐均屏住呼吸,用手稳当而又快速的将刺穿男人身体各处的钢针给利落拔出。
带出的黑血发出腥臭的气味,那是伤口腐烂许久的症状,雌体暗骂了一声混蛋,面上却是极力保持着柔和的神情,现在战俘需要安静和舒适的环境,并且不能受到刺激才好。
一名雌体,却是军团长么,男人神色不变,对方的身材笔直,肌肉匀称,确实能看出接受过良好的训练。
接着齐均便告诉这名威尔人,他们将洺绳之于法,并想通过和男人的合作,来阻止此次两族战争的爆发。
菲斯拉尔并未马上给出答复,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不语的看着雌体说完那番话后,也不着急,而是继续给他包扎伤口,接好碎骨。
男人没想到,就连晚上,药毒爆发的时候,雌体都呆在自己身边……还动手动脚的。
齐均深吸了口气,将手握住那昂大的某处,上下抚动,末了,道,“有点烫手。”
菲斯拉尔觉得这名雌体,小时候肯定是被当成异族养大的。
后来做得顺手了,齐均也不拘束于只摸摸大腿之间,非常延伸性的考虑到了胸膛的两抹艳色,以及腰侧、锁骨、耳垂等敏感部位,上摸摸,下摸摸,还有指尖捏了捏,以便更好的刺激,加速药毒的挥发。
菲斯拉尔觉得自己以前还能一直忍着,可最近似乎难度更上了一层。
这名雌体,是从什么地方考虑,才会觉得他一个雌体对自己这样上下其手,会比让自己一个人清心寡欲的独处,更好一些的。
直到齐均一脸同情的看向自己,并声称会好好照顾他,一段时间后,甚至还说出会帮忙给他找一名好异族时,菲斯拉尔才不得不承认,对方在多日的接触后,依旧把自己当成一名……雌体。
还是受苦受难,惨遭虐待的那种。
事实上,除了被用药,以及用了刑法,男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其他损失,若那名叫洺的异族,真想对自己做点实质性的什么,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哪怕那样做,自己也会半死不活。
喝完粉菇煮的汤后,齐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只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便没有多想,只是走回办公桌,准备坐下来歇一歇,一会再到男人的办公室去,把那些文件给要回来,总不能让对方一个人加班加点的做完所有的活。
虽然都是雌体,可对方长年累月的受到那样残忍的虐待,身体底子肯定是不行,现在更是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才好,可忙乱的事物让他们根本就停不下来。
所以能让菲斯拉尔多休息一会,就是一会吧,顶多自己多做一些,也好分点心神,没事就自责,也不是军团长该做的事情。
还未坐下,齐均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稳住之后,却又清醒了许多,只是为何小腹往下,突然一阵热流淌过一般,四肢百骸顿时有些松软。
怎么回事,雌体眯着眼,思索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却没想到有何不妥,过了一会,似乎力气又恢复了些许,或者是自己这些日子劳累过度,产生了疲劳感。
齐均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间,倒了一杯清水喝下后,原地走了几下,觉得没问题了,这才朝男人的办公室走去。
他决定先把文件拿回来,没什么事情,就可以继续审批了。
菲斯拉尔打开门,让外面的雌体走入,文件自然是不会交出,只是为何雌体的脸上,显得十分红润。
齐均刚步入房内,关上门,走过来靠了近些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萦绕全身,雌体瞬间又脚软了下去。
菲斯拉尔下意识的伸出手,接过雌体的身体,对方顺势就倒入了自己的怀中,还十分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如同小猫挠爪子般的力度,挠得男人心里,莫名有些发痒。
顾不上多想,菲斯拉尔将人扶到自己的床上,皱着眉,检查了下对方的呼吸和脉搏,并未有什么突发病症的迹象,他转身准备去找明医师过来看看,雌体许是劳累过度,身体不堪重负了。
齐均只觉得鼻子嗅到的气息十分吸引人,男人的气息就像上好的美酒般,不饮自醉,浑身懒洋洋的,发不出力气来,只是那好闻的气息,却是离得自己越来越远,禁不住的就伸出手,拉住了气息的来源。
菲斯拉尔无语的看着自己被死死抓住的右手,稍稍用了下力,发现竟是拔不出来,他也不好真的用劲,怕伤到了现在身体还有些不太舒服的雌体。
不够,还希望更靠近有些,齐均这样想着,手下用力,把那个香甜的气息来源给含在了嘴中。
男人一时不防被雌体瞬间压在了床上,还未反应过来,淡粉色的嘴唇就被狠狠的啃了好几下,然后是脖子,到胸膛,齐均叼住一边的嫩肉,正用牙齿细细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