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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七天皆是如此,喝下软骨汤后进行压腿抻筋,前几天沈京墨痛的每次结束都要晕倒睡上一阵,后来适应了一些后又加上了压背松腰。
压背的痛苦不比压腿轻多少,双腿贴着墙根劈到最大再用青砖石抵住,确保双腿紧贴在墙根上以后才开始压背。沈京墨那腰那背比腿还硬上许多,一个上午压了六次还不能让身子贴在地上,甚至连燕兰要求的基础高度都没有达到,等到了下午才勉强能把身子压到地面,最后被燕兰罚了五十下板子。
晚上药蒸前沈京墨趴跪在中堂,乖乖的把屁股高高撅起好让燕兰罚他。鉴于第一次受罚燕兰选了个竹木戒尺,手上力道也轻,左右两边各二十五下,每打一下都要让人报数。沈京墨知道他躲不掉惩罚也不反抗,认真谨慎的报数,五十下打完让他觉得火辣辣的疼,挨过打的地方又热又涨,等裹上药布坐在木凳上药蒸时又受了二次折磨,尽管当天晚上屁股有上活血化瘀的的药第二天也没有好受到哪去,身上哪里都疼,除了疼以外再无别的感觉。
练到第五天时燕兰停了他喝软骨汤,在没有汤药的辅助下压背压腿痛感更为真切,双手被布带捆住固定在地面,随着留出的长度逐渐缩短身子被迫向下伏,这样不仅拉了腿跟背还能拉一拉胳膊,让他整个身子都软下去。
等熬到第七天沈京墨的身子已经到了不用砖石布带固定就能轻易达到标准的地步,即便是这样燕兰也没有结束这项课程,这只是每日每日调教前要做的热身活动,往后两月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取消,甚至他还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些许改造。
苏鸩说沈京墨身子不敏感要他往敏感调,至于奴主们爱玩的也就那么几个地方,他只要把人双乳,玉茎和淫穴养的敏感就好。为了能让沈京墨着三处地方变得敏感燕兰用了他新配的药,每日早中晚将药涂在三处,淫穴太紧不好进入则用手指粗细的玉势开拓,等穴口被玩的松软以后里里外外的仔细涂上一层,不出五天便有了效果。
日常压腿抻筋后燕兰将人上身用棉绳绑住,沈京墨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在绳子的绑缚下平平的胸肉被挤出些许,保养极好的粉红双乳可爱极了,即便是未承欢过的处子也未必能有沈京墨这副天生诱人的身子。燕兰看着沈京墨心里直想着这样好的美人儿被调教成奴儿真是浪费了,皇宫贵族好南风的不少,苏鸩若真喜欢收了当个侧妃,如意郎什么的受宫廷调教不好吗?何必当个奴儿受这等低贱的调教,这不是作践了好东西吗?
绑好后燕兰让人站起身,余下的绳子穿过木梁上的铜环固定在木柱上,右腿膝盖也绑上绳子从铜环里穿过后连到绑身体的绳子上,让人抬起右腿只留左腿做为支撑,这样也好将隐秘之处暴露出来。
沈京墨被这样绑缚羞得脸红,低垂着头紧盯着地面。燕兰说今天要对他的身体进行调教,这样绑着后面也会被调教到,一想到那里又要被人玩弄开拓沈京墨就觉得羞耻……
燕兰从柜子上拿过一个小瓷罐,打开盖子后用指尖挑了一些抹到沈京墨双乳上,握住胯间无精打采的分身撸上几下,撸开包裹玉茎的嫩皮挤出龟头,在上面涂满那粉色的药膏。燕兰没有给后穴涂药,后穴还有其他的调教办法,有鹿鸣鹤鸣就够了。
涂完药后在等着药效起效的时间里燕兰挑选出一会要用到的器具,等拿着选好的器具回来就看沈京墨在那扭动身体。
沈京墨不知道燕兰给他涂的药叫什么名字,但是他清楚那有什么药效。药膏涂在乳头和玉茎上没过多久就让这两处变得痒痒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让他摸不到那里,身子渴望被人抚摸却又无人来抚摸,鹿鸣鹤鸣就跪在一旁看着他扭来扭去。
“好痒……”
“涂了药肯定是要痒的,再等一等,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又等了一阵药效挥发出来小小的乳头痒的更厉害,那是从内到外的痒,痒到他想用粗糙的东西去蹭一蹭。至于下面也是痒的不行,燕兰只在他龟头顶端那部分涂了药,玉茎其他地方并没有涂药,龟头痒的不行可茎身却没有感觉,吊着他很不好受。
燕兰看药效上来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拿着毛笔走到沈京墨面前,用毛笔搔弄敏感的乳首。毛笔在燕兰的控制下在乳晕周边转着圈,柔软的笔毛缓解了些许痒感但是根本不能够解痒,乳头还是很痒,光去扫乳晕是解不了痒的。
“嗯……不够……还是好痒……”
留在沈京墨刚说完话屁股上就落下一尺,“这一下是让墨儿记住这是在调教不是在享乐,我没问你话除了淫叫你不许开口。”
挨了打沈京墨长了记性,乖乖闭嘴,哪怕是燕兰明知道他哪里痒也不碰那他也不敢再说话,只能忍受着那强烈的痒感。燕兰只搔弄一边的乳头,笔尖偶尔划过酥痒的乳尖沈京墨身子便是一抖,显然也是舒服了。
“墨儿告诉我,现在是哪里在被玩?”
沈京墨羞于启齿说自己哪里被玩弄,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那话。
啪!
又是一尺落下,打的沈京墨身子一颤。
“这
', ' ')('一下罚墨儿不回答问题,在奴主面前奴儿不可沉默不言。告诉我,哪里在被玩弄?”
尽管燕兰没有生气沈京墨挨了一下也不敢不说,勉为其难的回答:“奶…奶头……在被玩……”
啪!戒尺第三次落下。
“为何不说奴名?墨儿是想多挨几次打才能听话吗?”
“不…不是……”沈京墨快要被燕兰逼哭了,在调教课程里他被要求说淫词淫语,然而像奶头淫穴肉棒这类词他根本说不出口,早年读的圣贤书让他做不到毫无羞耻心肆,无忌惮的说这种话,可作为奴儿他就要说……
“那为何不说?还要在打一尺才肯说吗?”
沈京墨被燕兰连环迫逼的无路可退,怯生生的说:“墨儿的奶头……在被玩……”
“这才乖。”燕兰收回搭在臀的戒尺,继续用笔尖戳弄着乳头,“墨儿听话就有赏,淫穴是不是也开始痒了?”
沈京墨自知自己的后穴没有涂药,这样玩弄不会让他发痒,可是他不能去反抗燕兰,燕兰这样问就是要他答是,若是不达肯定又会有尺子落下只能委屈应下。
“是……墨儿的……淫穴……痒……”
燕兰满意于沈京墨的回复,对着鹿鸣一招手鹿鸣便爬到沈京墨身后,手扶住他的腰稳定身形,开始用舌头舔弄后穴。
在湿软的舌头触碰到穴口时沈京墨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惊叫一声闪躲身子之后臀上再一次挨了一下。鹿鸣受过训练舔穴舔的十分仔细,舌头在穴口处打着圈,舌尖将褶皱一一润湿,面对沈京墨的闪躲鹿鸣更是他躲到哪追到哪,像是在品味美味一般不依不舍的舔弄。
尽管后穴每天早上都被灌洗的干净但那仍旧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用舌头舔弄那肮脏的地方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小倌也是人怎么能干这种事?
“墨儿淫穴一会还有其他调教课程,若是鹿鸣伺候不好他也要受罚,你想看他被罚一百鞭子吗?”
还没等沈京墨做出决定鹿鸣就在身后苦苦求着:“墨儿让奴伺候吧,奴不想被罚……”
沈京墨向来不想拖累无辜,既然燕兰拿鹿鸣如此逼迫他也只能乖乖听话,任其舔弄后穴。
“听话顺从是一个合格的奴最要牢记的,奴主对你的赏也好罚也罢都是对你的宠爱,就算不想要也要受着,奴没有权利拒绝,墨儿懂吗?”
沈京墨不愿懂但是也无法忤逆燕兰,只能认真回一句“墨儿明白……”
燕兰看人听话好好的用毛笔给沈京墨解了解痒,只是没被碰过的一侧仍旧是酥痒无比,他就是故意吊着准备再磨磨人。
“墨儿另一侧可痒?”
“痒……”
没被毛笔搔弄的乳头真是痒极了,极度渴望燕兰能够玩一玩,但是燕兰只玩左边,右边一丝一毫都不碰。
“墨儿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我去给你解解痒吗?”
“求…求您…来玩墨儿……”
啪!
“玩墨儿哪里?”
“玩墨儿奶头……”
啪!
“把话说完整。”
“求您来玩墨儿奶头……墨儿奶头好痒……求您来玩一玩……”
沈京墨几乎是哭着说出来这话的,刚一说完眼里便含着泪,他真的说不出,不要再逼他了……
燕兰看人哭了也没有再继续施压下去,这羞耻心要一点一点的磨干净才行,苏鸩要的是又干净又浪荡的,爱羞一些倒是好的,反正日子长着呢不差这一时半刻。
沈京墨求了人右侧的乳头就得到了纾解,轻轻的搔弄让他像是到了释放点,不自觉往前挺胸将乳头往燕兰笔下送。燕兰没有给人完全的满足只是让人感觉到舒适后便撤了笔,转攻下面搔弄龟头。
龟头被药折磨了多时一经触碰就如碰了兴奋点一般,燕兰用笔毛细细的尖端刺激着前端的小口,微微用力挤开一小缝让软毛进入一些,刮蹭敏感的内壁。沈京墨被燕兰高超的技术玩弄的疯狂,忍不住发出细小的舒服呻吟,享受着软毛搔过的又扎又爽的感觉。燕兰一边玩弄龟头一边将玉茎撸的精神,等着那沉甸甸的家伙完全硬起便叫鹤鸣过来。
鹤鸣握住沈京墨的分身毫无迟疑的将它含进嘴里,用灵活的舌头伺候。当分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瞬间沈京墨睁大了双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跪着的少年,看他贪婪的吮吸吞吐他的阳物。前后两处敏感地带都被人用唇舌伺候,鹿鸣更是把后穴周围的软肉舔松,舌尖不断尝试冲破穴口的阻拦想挤进去穴里服侍。鹤鸣嘴上功夫厉害,小舌在吞吐中还能照顾到他的龟头,拨动顶端小口,将上面溢出的清液舔干净又去吮吸玉珠,舔弄会阴。在两人的服侍下沈京墨站都站不稳,撑着身体的腿不停打颤发抖,若不是身上有绳子拉着他,他定要腿软的倒下。
鹿鸣最后一次尝试突破了闭合穴口,舌头钻进穴内模仿交合动作进出不停。燕兰看淫穴已经被舔软将手指粗细的玉势递给鹿鸣,鹿鸣将玉势含进嘴里舔湿后慢慢推去沈京墨的后穴,完整进入后再开
', ' ')('始抽插。
异物进入后穴的感觉并不舒适,沈京墨扭扭身子想躲却不想把阳物向鹤鸣口腔深处顶进,直接撞在了人柔软的喉咙上,沈京墨本来还担心弄伤鹤鸣却不想鹤鸣吃的更深,柔软的喉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吸裹龟头,让他忍不住想射,只是成了奴后这释放也要得到奴主准许才行,只好先忍住跟燕兰求道:“唔……墨儿……墨儿想射……求您准许……”
燕兰没有阻止他释放,沈京墨不好意思射在鹤鸣嘴里,叫人吐出去鹤鸣一直含着不说还刺激他,沈京墨一时控制不住将精液释放在鹤鸣嘴里……鹤鸣含着他的精液张开嘴,让他看他在他嘴里射了多少,然后就在沈京墨更加震惊的目光中将那些东西咽下,看他玉茎上还有精液残存用舌头舔干净,确保嘴里没有精液都吞干净了才再次张开嘴让燕兰检查,燕兰检查无误后鹤鸣突然像谢恩似的伏下身。
“谢墨儿赏奴。”
“低等奴能吃到高等奴或奴主的东西都会谢赏,能吃到奴主的东西是奴最大的荣幸。日后若是太子殿下让你口侍将他的东西射在你嘴里若是让你吃了你谢赏,若是不让你吃就含着,至于怎样处理就是太子殿下的事了。”
沈京墨只觉这糊涂至极,但是也没有办法,以苏鸩的性子他怕是只会让他吃了不会吐掉,说不定还会讽刺他,说他是吃男人精液的淫荡贱奴,他除了忍受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了……
鹿鸣在身后给他扩张后穴也扩张的差不多,燕兰松了绳子把人放下让人先休息一会,拿来个金环锁住玉茎根部限制人不让人再射,等沈京墨休息的差多了才扶着人去堂后放置的木马旁。
沈京墨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及人腰高的木马,马背上有可接玉势的地方,大小长短皆可更换,马腿下接的是躺椅那般可以摇晃的半圆形椅腿,人骑上去双腿被绳子绑在两侧,前后摇晃间那马背上的东西就会在身体里进出,尽管已经更换了小的玉势那他也不敢上去……
鹤鸣扶着走过去时沈京墨惊恐的摇头,让他干什么都行,骑木马可真的吓到他了,木马这东西是惩罚犯人的,怎么能用到调教奴儿身上?
“这跟内府司的木马不同,它伤不到你,你淫穴太紧太子殿下用着难受,亲点了用它给你松松穴。墨儿,木马你逃不了,太子殿下亲点我没办法不用。”
一听是苏鸩让的沈京墨认命的闭上眼,在鹤鸣的帮助下咬着牙上了木马。马背上的玉势要比鹿鸣给他扩张用的粗上许多,废了半天劲儿才让后穴把那东西吃进去,沈京墨坐在马背上动都不敢动,他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木马上方还有一个铜环可让燕兰将绳子穿过去吊住上身,双腿分开绑在木马两侧,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的固定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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