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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瑞洗完澡磨磨蹭蹭的,对着镜子又挑剔一番才回正房。虽然放了“狠话”,但是他心里很没底,紧张又期待进了屋子。
房间里其他烛台都灭了,只留了两支腕粗的龙凤喜烛,钟瑞也说不好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关于成亲那天的事情他记得的太少,如今只想和沈清和一起再看一次。
钟瑞强装镇定地往里走,想知道沈清和是什么反应,害羞吗?还是会装做不在意?
都没有,沈清和已经睡了。
沈清和侧躺在里面,面对着墙壁,被子也裹成一团,甚至盖住了耳朵,看着倒真像个缩起来睡觉的小刺猬。但他以前都睡在外侧的,算是约定俗成的规矩,按古板说法是方便侍奉丈夫。
钟瑞倒不在意那些,只是有些失落,他原本想着……他什么也没想……好吧他想了,但是都没用了。他没奈何地走到床边抖开被子,心里愤愤地埋怨沈清和干嘛睡那么早,就,说说话也行啊。
老实躺下后心里也不痛快,看着旁边那一团手痒痒地想抱过来。但刚要伸手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屏息听了听,差点笑出来。怎么连呼吸声也没有?
钟瑞自觉发现了些什么,故意放大动静,侧身,一只手臂搭在沈清和的被子上。果然,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又马上平息。
钟瑞的坏心思又上来了,憋着笑,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唉,怎么睡得这么早,哪怕抱着一起睡也行啊。”他看着沈清和的耳尖似乎动了一下,也许是他眼花,根本没有动,但无所谓了,反正他提醒过了。
于是钟瑞大摇大摆地掀开沈清和的被子,掀得时候还遇到一点儿阻力,但他故意“咦”了一声之后,阻力就消失了。顺理成章的,钟瑞把沈清和挖到自己被窝里了,双手揽着他的腰。因钟瑞身形高大,两人又都是侧卧,所以他们像叠在一块儿的两只虾,以背后拥抱的方式极亲密地贴在一起。
钟瑞抱过沈清和时就感觉到他的颤抖,以及身上的温度,也许是在被子里闷太久,也许是太害羞,平时沈清和都是凉手凉脚的,但现在却像个小手炉一样发烫,差点让人以为他在发烧。
钟瑞也真的有点担心,想起身去摸摸他的额头,但刚抬头就看到他藏在耳后、发丝间的孕痣,小小一颗,此时红得要烧起来一样。
这次钟瑞真的要笑出来,硬是咬着舌尖忍了回去,沈清和你要说他傻吧,十五岁就盘活起整个沈家布庄,你要说他精明吧,装睡也装不像,还顾头不顾尾的,只拿被子埋脑袋,最需要藏着的孕痣却暴露在自己跟前。
这要是不咬一下都不合适了。
那钟瑞当然不客气了,他先是,好心,假装不经意的,用鼻子蹭了蹭。然后趁沈清和不做防备,一口咬住整个耳垂,说是咬也不为过,确实牙尖用了劲儿。
沈清和吓地忘记装睡这回事,“啊”了一声,又马上捂住嘴。但是致命弱点在人家嘴里,就僵着没敢挣扎。钟瑞收紧在沈清和腰上的手臂,一手向上捏住沈清和的下巴,带着他微微偏头,这样自己咬着更方便。
那颗小小的孕痣瑟缩地在钟瑞唇齿中间,锋利的牙齿环在它的周围,主人又吓得不敢挣扎,所以被钟瑞用舌头肆意舔弄,也只能安之受之,给沈清和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羞耻的颤抖。
明明也没什么不同,但孕痣上那点热像是烫到钟瑞的心里,让他忍不住去对着那一点研磨,光是尝已经没用了,钟瑞甚至小心地用牙尖去咬。
沈清和彻底装不下去了,但是他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做做无用功,用手去掰扯钟瑞的,小声哀求道:“不……”
钟瑞自诩是天下第一的好夫君,媳妇儿说不要那就不要了,他最后重重地吮了一下,大度地放开那颗红痣,拨过沈清和的脸去亲他的嘴唇。
沈清和微弱的声音都被封在嘴巴里,又被钟瑞扫进来肆虐,舌头也被勾着玩弄,结果越躲越被缠得紧。他毫无抵抗之力,也没有经验,下意识屏住呼吸,口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留下来。
就在他头脑昏沉之际,嘴巴被放开了,沈清和赶紧大吸一口气,不住地喘。当然钟瑞也并没有强到哪去,纸上得来终觉浅,实践起来才觉得力不从心,如今也是大口地喘着。
但嘴上停了手不能停,钟瑞觉得热,就掀开被子,翻到沈清和身上去,两条腿也强硬地分在自己腰侧。他伏在沈清和身上,下身不自觉在沈清和股间蹭动着,让沈清和羞得要躲,但分开也不是,合上也不是,只能由他作为。
钟瑞一边恢复气息一边在沈清和脸上胡乱地啄吻,两只大手也从沈清和下摆钻进去,揉捏着他光滑的皮肤。
到底不同于男子,哥儿身上要更柔软一些,好摸又带着些韧性。钟瑞打记事儿起,只打架时跟人“亲密接触”过,如今一碰到就不舍得放开,两只手霸道地游走在他的肚腹、后腰。
钟瑞此时已然情动,裤子撑起好大一块儿,因得不到发泄,手上还带了点儿力气捏,掐出一点红印。
沈清和发出一点委屈地闷哼声,要伸手去拦,但被钟瑞一把抓住双手
', ' ')('扣在头顶,嘴唇也被逮到,又亲密了一番。
亲了一会儿,两个初学者又分开各自呼吸。钟瑞还是不老实地四处点火,从侧脸到耳后,期间重点照顾了一下那颗小红痣,又从耳后亲到脖颈。他一路征伐,亲到锁骨时还拿牙轻轻咬了咬。再向下,冷不防看到一颗小豆子半遮半掩地藏在衣服里。
原来两人刚才一番蹭动,早就弄散了沈清和的衣领,系带松松散散的,半敞着胸口。钟瑞此时略有清醒,偷偷看了沈清和一眼,他双眼迷蒙,还只顾着喘息。
于是钟瑞舔舔牙齿,猛地低头擒住那颗小豆,沈清和叫了一声,扑腾着要挣开,但是手被钟瑞扣着,只能无力地弓起身体,这样反而把自己送了上去。
“钟……钟瑞……”
钟瑞此时正忙着呢,腾不出口来回应,于是加倍吸吮,又用舌头去回来拨弄,全当自己应了。
沈清和被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双手无力的举在头顶,没了钳制也不知道。钟瑞把这颗吃得红通通的,充血肿立后,就用手指轻轻地揉。因不想浪费时间解衣带,就直接用鼻子顶开衣领去寻另一个,两边一视同仁,都不亏待。
空着的手也不得闲,继续向下开疆扩土,直摸到沈清和全身肉最多的那部分。沈清和夹着腿不想让他碰,但那点儿力气根本够不成威胁。臀瓣上的肉手感极佳,一手将将掌握一半,钟瑞掐一把又松开,玩儿地不亦乐乎,止不住地感慨还是胖点儿好。
他动作间微微感受到一点儿湿意,初始以为是自己手心有汗,但摸了摸又不像。于是两只手下去一起抓,终于从股缝里获知了来源。钟瑞学艺没学精,惊讶地看向沈清和,而沈清和双臂交叠在面庞上,不敢向下望,咬着嘴唇发出啜泣的声音。
钟瑞知道自己惹祸了,上去小心地亲他的嘴唇,又凑到沈清和耳边道:“清和,这是正常的,就……都会流水儿。”
他本心是想宽慰人家一下的,虽然会不会流水他也不清楚,反正今天在钟二少爷这给定死了,就是会!天王老子来了也这么说。
但是沈清和此时本来就羞地恨不能钻地缝里,一听“流水儿”这个词,更是脸热的要哭。
钟瑞一看不管用,焦急之下一发狠也顾不上害臊了,直接剥了自己的裤子,小兄弟也不再委屈,耀武扬威地露出来。然后他又强硬地攥着沈清和一只手去摸,沈清和初始不知道那是什么,琢磨过来之后连手指头都红了,拼命地要躲。
但是钟瑞不理他,小兄弟在沈清和手里冲撞了几下,顶端分泌的黏液也涂在他手心里。
“是不是?都……这样。”
沈清和倒真的被安慰到了,稍微移开胳膊去偷看,一看不要紧,那根威武的东西吓得他愣在原处。
钟瑞被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不能我自己光着啊,于是也要去扯沈清和的裤子。沈清和回过神来,连忙拽着,带着哭腔道:“不行……进……进不去的。”
这不试试怎么知道?
钟瑞麻利地给他脱了,沈清和腿根一片黏腻,小兄弟也含羞带怯地藏在衣摆里一部分。
沈清和去推钟瑞,钟瑞就压着他亲,小兄弟也兴冲冲地贴上人家的,快乐地打招呼。等沈清和被亲的喘不过气,迷糊之际,跟人萝卜加大棒的打商量,当然后者还是字面意思上的。
“清和,我们试试好不好?”
“要是疼就不弄了。”
“你说停就停!”
沈清和知道早晚也跑不了,看他还挺“诚恳”,就抿着嘴点点头。钟瑞大喜过望,凑上去亲个不停,底下小兄弟也挨着人家蹭来蹭去。一只手摸着臀肉揉捏,偷偷向缝隙处靠近,趁着机会挤了一个指节进去,初进入还有阻力,但一到了里边只觉层层叠叠地软肉靠过来,顺从地讨好。
原来……是这样的。钟瑞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血液都冲着下身过去了,小兄弟仿佛又粗壮一些,急得要主动请缨。钟瑞强压了一下,喘着粗气道:
“你别怕,要先适应一下。”
钟瑞解释了一句,又蹭过去吻那颗孕痣。现在他终于懂了这处的妙用,只要一吸,沈清和的注意力就全在这边了。钟瑞见他放松,大着胆子往里伸,让穴口吞吃了一整根手指,手指也不老实,四处蹭动着裹满了黏液。
见他慢慢适应,钟瑞又加了一根,两个一起进去转动抽插。
“要……要多少啊?”沈清和小声问
“三个。”钟瑞低头看了一眼,心虚地少报了一个数。
两根手指能干的事情就多了,比如交错着、或撑开一些、或弯曲着轻挠,如此下来穴口渐渐适应,分泌出更多液体,也使得下面在动作间有了水声。
这一点点水声听得钟瑞胸膛发热,但是时机又不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央求沈清和给他摸摸下面。半哄半强的,钟瑞引着沈清和的手摸着下面那根粗壮的东西,其实主要还是他自己动,但是非要夹着人家一只手。弄得沈清和手心、指缝全是黏糊糊的腥臊液体。
钟瑞舒服一些了,又
', ' ')('加了根手指,低头看沈清和的小兄弟支棱地躲在一边,于是投桃报李,要爽大家一起爽,大手凑过去安抚了一下。
沈清和哪试过这些,手伸过去握着钟瑞的不让他碰,但是没用,倒显得他用钟瑞的手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摩擦间暧昧地水声听得他耳红,钟瑞叼着他的耳垂上一点肉在牙齿间研磨,下面又握着他的手把两根贴在一起撸动。
沈清和此时已经被快感俘获,身前身后都被照顾到,还有钟瑞时不时在他耳边倾吐的情话,让他飘飘然以为自己在做梦,全然沉浸在其中。
身下的手指被撤走,悄然换上了更大的东西,那东西有着圆润滑腻的头部,就着黏液,蹭动着钻了进去,但是它后面更为粗壮,所以只进了一半就卡住了。
沈清和闷哼一声,下意识要合上腿,但下面被撑着只会更难受,所以只能僵在原地。
钟瑞也不好受,憋了半天,刚进去就感受到了美妙滋味,本想一鼓作气,但沈清和突然清醒,里面的软肉也不再乖巧,受惊般围过来,夹得钟瑞又爽又有些难受。
“清和……你放松些……”
“我……我不知道……难受……”
“疼吗?”钟瑞关切地问
沈清和摇摇头,钟瑞就知道其实没事,哥儿的身体是可以承受的,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钟瑞去亲他脸,诱哄道:“清和,你放松些,我退出来一点儿好不好?”
沈清和看钟瑞面上冒汗,额头爆着青筋,明明难受还要顾着自己,感动又自责,他点点头,慢慢呼吸放松身体。
因为注意力全集中在下半身,所以沈清和更直观地感受到了埋在身体里的是怎样的凶器。
钟瑞感觉到沈清和的努力,下面不那么紧了,内壁的软肉缓缓吸吮着进去的那部分,更显得留在外面的可怜。
见差不多是时候了,钟瑞一股劲,全都将自己送进去,小腹大腿也贴着沈清和的屁股。他长呼一口气,舒服了。
沈清和只觉身下被撑的满满,动弹不得,就哭出声来,“你!你骗……啊……骗我……”
钟瑞也不再忍耐,慢慢动作起来让他适应,道:“我这是……以退为进。”
钟瑞看着沈清和的可怜样,没心肝地笑出声,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又伸手给他擦眼泪。沈清和气得抓住钟瑞的手就咬下去,钟瑞没防备,疼得斯哈一声,心道应该是没事了,于是报复地重重抽插起来。
他常年练武,自然腰力非凡,不是沈清和能比的。随着皮肉间撞击的啪啪声、抽插时的水声以及床板摇晃嘎吱嘎吱的声音,沈清和彻底败下阵来。握着钟瑞的手也不咬了,更像是借力,口中不时漏出几点呻吟,但又被他自己压制回去。
钟瑞看他又去咬嘴唇,就伸开手指拨弄开,让他咬着自己。但是沈清和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手指在沈清和嘴巴里虽说是去拦,但更像是亵玩。练武磨成的粗糙的茧刮着他的舌头,宽大的指节含在他的唇齿间。
草!
钟瑞最后一点理智也飞走,手指拨弄着他的舌头,让他合不上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又像林间的凶兽般咬住沈清和的脖子宣示主权,下面更是加快速度,他也不懂什么九浅一深,这个那个的技巧,就是蛮干,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粗大的硬物以掠夺者之态辗过每一处软肉,让它们乖乖臣服。
下腹的粗硬杂乱的毛发也随着每次接触,扎在沈清和腿根娇嫩的皮肤上,弄得他又疼又痒。
沈清和含糊地哭求道:“不……唔要了……”他这时候居然还想着钟瑞答应过他话——你说停就停。
事实证明在床上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且混蛋如钟瑞,就更不能当真了。
可怜的清和像一只小船,在欲望的海里随波追流,感受着海浪对船体的冲击。他无力做些什么,只能祈求海神的怜悯,口里无意识说着些求饶又像撒娇的话。终于,一阵浪花扑打进整个船体,充盈了这只劳累的小船,海面也终于重归平静。
钟瑞仰着头,感受着抒发的快感,沈清和则在他身下颤抖着,被迫接受了一股又一股精华,让他产生自己被填满的错觉。
钟瑞此时理智终于飞回来了,小兄弟餍足地安静下来,大脑控制权也重归上方。他看沈清和,头发披散着被汗水打湿,眼睛红肿着,嘴巴无意识张开,穿着上衣但啥也没遮住,两颗小豆亮晶晶地红肿着,可见被狠狠疼爱过。
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射了,精液和热汗混在一起,黏在肚子上,腰窝、腿根都被自己掐红了一片,两腿无力地分开,中间饱受辛苦的小口收缩着,缓缓流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靠!
差点流鼻血。
钟瑞慌张地捂着鼻子,压住旖旎的思绪。
“清和,清和?”
钟瑞心虚地摸着沈清和的脸,慢慢喊他,沈清和眼珠迟缓地动了动,嘴巴开合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了什么,伸手向下探去。
钟瑞紧张地看着他,准备接受制裁,
', ' ')('但此时的沈清和脑子一片混沌,已经不具备什么思考能力了,他捂着屁股,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稚儿般哭道:“流出来了……弄脏了……”
靠!
钟瑞这次是真的流了鼻血,小兄弟也颤巍巍地请求再战。但今天是第一回,他知道沈清和身体肯定受不住了,就一边在心里胡乱背着之乎者也的什么东西,清心净神,一边拿过里衣随便擦擦鼻血。
钟瑞随后下床,先套了条裤子,其实他看不到,他自己的前胸后背也有很多抓痕牙印,但是顾不上了。不用出屋子,侧间那拉着一扇屏风,后面就是洗澡的热水,这也是钟瑞让提前准备好的。
钟瑞光着膀子把沈清和打横抱起来,沈清和身上就那一件让汗浸透了的上衣,钟瑞也不管,就几步路的事儿,反正得脱。而沈清和乖巧地伸手搂住钟瑞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忘捂着屁股,免得“流出来”“弄脏”。
勾得钟瑞牙痒痒,生气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但不料沈清和看着钟瑞直接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控诉,“你骗我,还咬我。”
……
人家说的倒是没错。
钟瑞没奈何,告饶道:“……我错了。”
他既然这么说,沈清和似乎也就接受了道歉,但还是委屈地伏在钟瑞胸口眨巴着眼泪。
钟瑞先胡乱洗好,出来后收拾了一下床铺,直接睡肯定是不行了。他索性把一床被子铺在上面,另一床当是盖的。
等两人折腾完,一起躺在床上时,才发觉天真的不早了。
但是吧,洗澡挺困,收拾挺困,一躺上床,倒清醒了。
钟瑞面对面抱着沈清和,下巴也放在他的头顶,有一遭没一遭的聊天,两人都阖着眼,半睡不睡的,倒是跟他最初设想的“盖被子说话”完全贴合。
“清和……”
“嗯?”
“我做过一个梦。”
“什么梦?”
“一个噩梦,但是我已经忘了,之前记了好久,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了。”
“很可怕吗?”
“嗯,很可怕,即使现在不记得了,但我依然知道那是一个很不好的梦。”
“现在还怕吗?”
钟瑞低头看着沈清和,“不,我现在不怕了,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沈清和没忍住笑出来,随即钟瑞也跟着一起笑,因为这句太像话本里穷书生哄人时说的酸话了。
钟瑞破罐子破摔,觉得再肉麻点儿也无妨,“你相信前世吗?”
沈清和摇摇头,“不知道。”
“我现在有些信了,如果有前世,我肯定还会娶你,咱俩还是要在一起的。”
沈清和有些脸红,附和着点点头,然后还是笑。
钟瑞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接着问道:“那你相信有下辈子吗?下辈子要不要也嫁给我?”
沈清和抿着嘴,迟迟不答,然后憋着笑慢悠悠道:“我想想。”
钟瑞挑眉,把被子掀开,恶狠狠地扑过去,“行啊,想一晚上的!”
“我不!唔……哈……我想好了,我嫁!”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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