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渔子霏先走,然后跟着吕美娟来到四楼,一直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吕美娟把手中的蜡烛固定在最近的桌子上,一面说:“我已经找到孩子的父亲了,不需要你了。”
“是李鸿明吗?”
她显然有些惊讶。
“我刚找到的他,你怎么会知道。”
要知道不难,除了他没人会陪吕美娟疯。
“找到就好了,没什么事别再来打扰。”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得还。”
“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
“我没有把杜莱优的事情告诉别人,包括她自己,这还不算大大的人情。”
这算哪门子的人情。
我不说话,生怕自己要骂人。
吕美娟继续说:“都说生孩子很痛,我不希望分娩的时候因为恶劣的医疗环境增加疼痛,所以懂得医术的杜莱优必须亲自为我接生,你们也要想尽办法让我少受点痛苦。还有,孩子生下来我可不会照顾,你们必须轮流帮我照看。”
“‘你们’指谁?”
吕美娟伸出手指算了起来,“你、杜莱优、渔子霏、陈珊珊、李鸿明,差不多就是你们几人。”
“行了。再说吧。”我敷衍地应道,希望她能识趣点快些离开。但还是被她折磨了十来分钟。
脱离吕美娟的“魔爪”后,我赶紧往远离她的楼下走去。说实话,我搞不懂她为何要找人来配合她演一场再不能假的戏,说是怕人们的流言蜚语,但是像她那样脸皮厚的人,早就百毒不侵了吧。
经过三楼时,因为楼道太黑差些与刚准备下楼梯的李末迎面相撞,幸好他搬着的一块书桌大小的木板非常醒目,起了警示作用,让我提前刹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