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我,我既然找你,自然不会藏着掖着,而且我对孙凌、彭飞这两个人极不感冒,要不是因为我待在北方,早就翻桌子跟他们耗上了。”
张娴敏摆摆手,似乎对叶钧这种眼巴巴的目光极为不适。
“那你就把想要说的都说出来。”叶钧笑眯眯道。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比谁都老jiān巨猾,明明之前还摆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这不,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张娴暮看也不看叶钧得意的神sè,缓缓道:“先,你要摸清楚这里面的规矩,你仔细想想,道家学派讲究yīn阳调和,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方可生生不息。在老爷子们眼中,这yīn阳两界,其实就包括天海党跟燕京党,只有两方谁也离不开谁,才能发挥出无穷大的力量。”
张娴暮顿了顿,若有所思道:“同理,你一直强调yīn谋论,却始终做着阳谋事,这可不好,因为你自身的做法就已经严重失衡。坦白说,若是rì后你yīn气过盛,那么不需要老爷子们亲自出手,光是燕京党就足以让你忙得焦头烂额。但若是阳气过盛,燕京党自然要撞破南墙,可你同样要面对老爷子们的从中干涉。叶钧,你是个明白人,如何把握这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我就不卖弄献丑了。”
“这么就急着走了?”见张娴敏起身,叶钧抬头道。
“怎么,还想留我住几天?”
“当然。”
“谢了,等了你两天,已经耽搁很多要处理的事情,而且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娴敏谢绝了叶钧的挽留,笑道:“还有,别对我心生感激,我只是看不惯孙凌跟彭飞,想让他们吃些苦头。但是,这不代表我对你就心存好感,就冲着你先前那装疯卖傻的行为,我就很难把你当作是朋友。再说了,我总认为,有朝一rì,我们或许能肩并肩走在一起同进退,共患难。但也可能有朝一rì,咱们站在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所以,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我很难跟你把酒同欢,促膝长谈。”
张娴敏临走前的这番话倒是让叶钧小小惊讶了一把,等张娴暮离开后,叶钧才朝着张娴暮离去的方向狠狠竖起根中指,骂了声有病后,才皱着眉,喃喃自语道:“张娴敏倒是没说错,以前的做法确实太高调,可就是高调过了头,才逼得京城老爷子们对我下手。原本,要打击燕京党,很多方面可以从私底下动手,尽管打击的力度比不上明面上取得的效果,但也能成功避开天海党青壮派。像近期我一系列的做法,已经很明显触碰到了天海党青壮派的底线,甚至很可能已经逼得其中少数人心存忌惮。看来,以后不能太依靠阳谋,这yīn损的伎俩,也不能说放下,就放下。”
叶钧缓缓站起身,淡笑道:“不过,这并不会妨碍我的淡化之心。”
往后的三天里,叶钧基本上都在惬意的练习身法,身法这玩意,是越练越娴熟,越练越有心得。当然,jīng神力的掌握,叶钧也没放下,加上有着系统的指导,尽管叶钧自认依然不能达到四叔叶扬昭的水准,但想要震慑一些个头较大的猛兽,还是拥有自信的。
高手过招,一旦能影响对方心神,叶钧就有充足的自信在接下来的一秒之内,拿下对方级。也正是明白这个道理,叶钧才将jīng神力的控制看得极重。
或许武学一途很难出现电视里面那种一巴掌就能掘地三尺的场面,也不可能玩出类似于降龙十八掌、九阳神功这种已经脱离武学范畴的化气为形的玩意,但类似于墙上走、铁布衫等等这种轻功、内功以及外家功,还是能够实现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叶钧做不到胡安禄执剑化青天的豪迈随意,做不来杨怀素镜花水月般的形神合一,更做不来夏师师那种专入诡道的出其不意。但是,凭借速度,凭借不会衰竭的体能,凭借天赋狡身所赋予的身体灵活xìng,叶钧自负在速度上,确实能形成独一无二的武学风格!
“叶总,你…”
夏师师目光有些错愣,这已经不是她与叶钧的第一次见面,可是,今时今rì坐在她面前的叶钧,确实不一样。至于哪不一样,夏师师心知肚明,却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夏总?”
叶钧故意打量着自身的穿着,笑道:“是不是衣服脏了?”
“叶总,你还真会开玩笑。”夏师师摇摇头,平静道:“不知道叶总是否已经准备好详细的计划书?”
叶钧笑着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档案,轻轻推到夏师师身前。
夏师师并未打开,而是直接放进包里,“叶总,关于能不能说服那些亲戚,我无法保证。但是,我认为至少我爷爷,我爸爸,肯定会支持叶总的决定与想法。”
“那么,就麻烦夏总了。”叶钧笑了笑,“不知道夏总打算什么时候走?”
“怎么,叶总这么快就想撵我走?这似乎不是叶总的待客之道。”夏师师若有所指的瞄了眼叶钧,狐媚眼散发出一股chūn意盎然,让叶钧不得不在肚子里狠狠骂了句妖jīng。
今天夏师师穿得很清凉,气候如此,就算是夏师师也不免落入俗套。先前夏师师进门后,叶钧就发现夏师师裸露在外的小腿是那么的匀称,那么的洁白,这种一眼看去就能体会到的弹xìng,让叶钧恨不得骑在夏师师身上,光是抚摸那双长腿,叶钧觉得就能百玩不腻。
“夏总可不要误会,其实我是想邀请夏总到世纪大道走走,既然夏总有兴趣在内地长期发展,我保证,世纪大道的地皮,再过两三年,绝对是寸金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