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我是怕你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提前给你预防针。”
舒慕蕊说什么蒋顺安根本就不信:“算了吧,你是怕收flag吧?”
“滚你的!”
舒慕蕊鼻子一哼,臭着张脸拉得老长:“老娘怕过什么!不就是个flag,收了就能……呸呸呸!胡说!尽胡说!”
舒慕蕊猛地朝地方崔口水,看得两边的路人无疑不瞠目结舌,蒋顺安在一旁不断的笑。
“哈哈哈,这下暴露了吧?”
“去去去,笑你个大头鬼!”
舒慕蕊又急又恼:“谁怕这个!老娘又不是商品,又不是买一送一,你找你的,我找我的,井水犯不着河水。”
舒慕蕊扭脸,狠狠的瞪着蒋顺安,蒋顺安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
“行了,说都说开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舒慕蕊没做声,呕了会儿气才黑着脸点头。
“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真的。”
“没有敷衍我吧?”
“没有,绝对没有。”蒋顺安就差对天发誓了。
“这还差不多。”
舒慕蕊挽着蒋顺安的手腕,“今天你就安安心心的放松,一会儿我们去酒吧,我找我桃花运,你找你的菊花运,其他的事什么都不要想。”
“啊?那种地方……”
“哎呀,我又没要你非带个人回家不可,就当行行好陪我去过过干瘾嘛。看看有没有养眼的帅哥总不会碰触到你的精神底线吧?”
蒋顺安拿舒慕蕊没办法,只能勉强答应:“行,娘娘说的算,小安子今天就豁出去了。”
“哈哈,这才对嘛。”
蒋顺安终归把舒慕蕊的话当成了段小闹剧,出门就忘了。
自己和魏景荣界限,魏景荣对自己的态度,蒋顺安心里清楚。
他和他是老板和员工,撑到死也不过是朋友而已。
极限的极限。
更何况魏景荣心里始终都放不下去世的文莺,那个位置无法取代,也没有人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