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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得卿如此作者:臣一蓑

第27节

“怎么了?”白季顾不得逃走的黑衣人,上前扶住神情有些恍惚的蓝卿。

蓝卿甩了甩头,“我刚才……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

“我跟刚才的人……以前交过手……”

白季震惊:“还有其他吗?”

蓝卿摇了摇头,“就只记起了这些而已。而且还有些模糊……”

“没关系,慢慢来。”白季握了握蓝卿的手,有些感叹,庆幸道:“没想到你的武功已经恢复的这么好了。”

“这多亏了无独宝珠。”

白季点点头,问:“对了,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在山庄待着总是心神不宁。”

“哦?”白季挑眉,有些坏笑,“是预感到我有危险么?”

“我不知道。就是心神不宁,想来找你。”

他家蓝卿啊……

白季眼波柔荡,握着蓝卿的手亲了亲,“这叫夫妻同心,心有灵犀么?”

“……”

相爱的人总这个功力,随时随地能温情暧昧起来。这不,刚躲过劫难,白季拉着蓝卿,食指相触,顿时又是一阵甜蜜,白少宫主还想说什么。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暗卫!”

……

……

☆、出乎意料之人

“少宫主,都怪我们大意了。”初三揉着酸胀的脑袋,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其他暗卫站在一旁,脸色都有些挫败。想他们从小接受各种训练,其中一项抵抗迷药更是必不可少,但是没想到却被敌人一击而败,简直是咣咣打脸啊。

“没关系,我不没事吗。”白季拍了拍初三的肩膀,“再说了,那人用的不是一帮迷药,他操纵蛊虫的能力相当厉害。”

“是迷笼蛊,只有迷笼蛊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人。”初五一张漂亮的脸蛋,被气的通红,“可恶,竟然这么着了道!”

白季敲敲初五的脑袋:“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更重要的是查出这个黑衣人的真是身份。”

“不是关玉城吗?”初五捂着脑袋,分析道“能操纵迷笼蛊的,也只有达到他那个水平才可以。”

白季顿了一下,眉毛微皱,“很遗憾,不是关玉城。那个人会武功,而且功夫不低。”

“这么说……”初五瞪大眼,“我们又多了一个比关玉城还棘手的敌人?”

白季点了点头,又显得略微迟疑:“那人与关玉城不同。他的目的是生擒我,并没有想要伤我。若非如此,我也拖延不了时间,等到蓝卿来”

“为何要生擒少宫主?”初三摸着下巴,“少宫主身上有他要的东西,或者……莫不是要威胁忘川宫?”

白季摇头:“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本以为此行只要除掉关玉城就好,可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程咬金,身份不清,目的不明的,当真是棘手。”

“身份……”蓝卿突然站出来,“那人应该是流霞山庄的弟子。”

“什么?”白季回头,不解地看着蓝卿。

“我跟那人交手的时候,注意到他的兵器了。”蓝卿说着,抬手横过自己的白色佩剑,“他的兵器跟我的一样,流霞剑。是山庄弟子统配的兵器。所以,那人应该是流霞山庄的弟子。”

蓝卿一本认真地分析着。

白季听完,嘴角大大翘起,将吃豆腐秀恩爱做的越来越理所当然的白少宫主,也不顾大庭广众,伸手抱了抱爱人,“吧唧”吻了爱人额头:“蓝卿啊,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蓝小福星顿时冒热气了。

白季对着蓝卿弯眉笑着,温柔似水,转头对上暗卫时,白少宫主顷刻换上一副正经严肃面孔,“明早我们回流霞山庄。会一会这个比关玉城还棘手的人。”

“是!”暗卫摩拳擦掌,盘算着一雪前耻。

很快,第二日就来到了,众人赶到流霞山庄。

还是在迎客大厅,关巫坐在太师椅山,一边喝茶一边听白季缓缓叙说了昨晚的事事,越听眉毛皱的越紧。

我们少宫主将昨晚之事,稍稍文饰了一下。把生擒抹去了,只说,自己苦苦抵挡一阵,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幸而蓝卿赶到了……当然了,最后还要补充道,关庄主教子有方云云……

“遇刺?还是我山庄的弟子。”关巫重重放下茶杯,因为动作太重,茶水都震出来了,“若真是如此,我定不轻饶!”

关巫说完,气息吻了一些,转头看着蓝卿:“宇儿,你可看清那人的兵器了,真是我流霞剑?”

“千真万确。”

“即使如此……”关巫站起身,驼着背,背着手来来回回踱了几步,顾虑道,“只庄内的弟子就有三四百人,就算我都召集都有的弟子站到你们面前,你们要怎么找出那人?”

“这个关庄主不用担心。”白季站起身,“我们能认出那人。”

“怎么说?”关巫看着白季。

白季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那人的胳膊被我划伤了。只是一夜,伤口是不可能愈合的。我要找的是左臂有伤之人。”

“原来如此……”关巫点了点头,“那好,我叫玉楼跟几个掌事,带你们去弟子们所住之地。”

不一会,关玉楼跟几个掌事被叫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萧浪。

听闻白季的遭遇,关玉楼诧异一惊,“怎么会……在流霞山庄……”

“白季这不没事吗?”萧浪拍拍关玉楼,“现在要紧的是带白季跟暗卫去找人。”

“说的是。”关玉楼点了点头,说道,“山庄的弟子分别住在四个院子里,我们分成四拨去。”

众人点头,几个暗卫分别跟着几个个掌事去了。

于是流霞山庄这场检查左臂的行动,浩浩荡荡展开了,弟子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着拉下衣服,露出或粗壮有力或削瘦精悍的手臂。

洒扫的大婶表示……今天天气不错……

这不错的天气,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

“好饿……”初五一边走一边捂着肚子,歪头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们半点收获也没有,不知道初七他们怎么样了。”

“一会儿见面问一下吧。”

“说的也是……”初五望着天,那浮着的白白云朵真像个肉馒头啊。

初五咕噜吞了吞口水,他现在终于能理解身为吃货的茶叶了……话说,他更喜欢豆沙馅的馒头。

初五对着云朵神往起来了,也不看路了,就这么走着……结果前面正好有些不平……

“小心!”初五一个趔趄,眼看要摔倒,走在他身边的人伸手一下扶住了他。

“谢谢啊……我……”初五埋在对方臂弯中,忽然一阵轻微的苦涩气息拂过鼻尖。初五表情一怔,脸色突变。

“岁山金疮药的味道。”初五从对方臂弯中抬起头,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对方,“你手臂受伤了?”

对方脸色一变。

初五逼近一步:“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检查你的手臂呢。”

“我……”那人后退一步,脸上表情十分复复杂,“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左臂。”初五打断对方,“拉起你的袖子。”

“初五,我……”

“给我检查!”初五说着,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袖子。只见白皙的胳膊上,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让初五触目惊心的,不是这个跟白季描述的一模一样的伤口,而是这个伤口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是你?”初五一脸难以置信。

“生擒白季,隐藏自己。”那人被初五握着的颤抖的胳膊安静了下来,喃喃说道。

“你说什么?”

寒光一闪,一把长剑刺进初五体内。

“你!”初五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紧紧捂住伤口,血吧嗒吧嗒落地……

“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你不能活。”那人说着,将一只血红的蛊虫塞进了初五的伤口。

初五没来的及闪躲,虫子一下子钻入体内。一下子夺走了人全部活力。

“砰!”初五仰面倒地,漂亮的脸蛋一片惨白…………

☆、话唠来了……

“听说行刺白少宫主的人,手臂被伤着了。”

“是么?那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就检查那些弟子手臂呢。”

“话说找到那个刺客没有?”

“没听说呢。”

“管他谁呢,我俩只是个干杂活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这些江湖恩怨还是少操心的好。”

“可不是……哎?前面怎么好像躺着一个人?”

“还真是,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去看看。”

“哎呀娘呀!是……是个死人?!”

“什么!!这个人……不是,不是白少宫主的暗卫吗?!”

“快去通知白少宫主!!!”

………………………………………………………………………………………………………………

“初五怎么样了?”

幽僻的小路上,一下子挤满了人。初七蹲在地上给初五把脉,身后是白季蓝卿跟一众暗卫,担心:“小五有事没事??”

初七埋着头,一向沉着冷静的他身躯微微颤抖,初五那精致的脸蛋映在他眼中,有一丝模糊:“致命伤外加剧毒……”

什么!只是一样就……

“小七,你一定把小五救回来!”

初七吗,没有回答,只是肩膀绷得更紧。他抑制住颤抖的身子,缓缓抱起地上的初五:“给我准备安静的房间,笔墨纸砚……”

初七垂着头,冷静的说出他需要的东西。暗卫跟流霞山庄的仆人一一记下,马上去准备。

初七将初五放在最近的一件客房内的床上,抽回自己的手臂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初五的鲜血染红。

初七作为医者,一向镇定自若的双手,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怎么都停不下来!

“初七……”白季上前紧紧按住他的肩膀。

“少宫主。”初七盯着初五几乎不再起伏的胸口,声音失去了以往了冷静:“他身体内被放进了剧毒蛊虫,我必须剜开他的伤口,排除毒血,同时不能惊动蛊虫。伤口又贴近心脏,稍有不慎……”

稍有不慎,初五就……再也醒不过来!

所谓医者,面临生死实属常常事。但是医者也是人,在面对生命重要之人的生死时,他们或许比常人还有脆弱敏感。

“初七,你要的东西来了。”其他暗卫将东西搬屋中,全神贯注等着初七其他吩咐。

初七此时,自己的左手死死攥着右手腕,咬着嘴唇克制着颤抖。

“初七……”白季用力捏住他肩膀,因为蓝卿也曾命悬一线,白季很清楚那种感觉。所以他此时说不出什么大气凛然的鼓励话语。

初七握在右手的细长弯刀泛着白光,在微颤中倒影着初五精致的脸庞……

这个人,从小到大都处处喜欢跟自己作对,但是却从没有过恶意。就像一只骄傲的猫儿,那些恶作剧,更像是在抓抓挠挠的撒娇。

如今这只骄傲的小猫,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面前,自己手中的刀若有半分差错,就会杀死他。

杀死他……这个想法让初七四平八稳的心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迟迟不敢动手。

“小七儿,你再不下刀,小五儿就必死无疑了。”一个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暗卫们回头,惊喜。

初一双手环胸,依着门口。他身后是午日的灿阳,看上去就像披着光芒一般。

“小五儿在等你救他。”初一缓缓走到初七身边,吊儿郎当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语调不急不缓,就似乎是让初七包扎一个无关紧要的伤口一般。

“救他……”初七自言自语一声。

是啊,他刚才让“失去初五”的想法恐吓住了自己,以至于忘了,初五还等着他救。

初五在等着自己就他……初七手中本来颤抖不止的弯刀缓缓停住了。

初七闭眼,再睁开时神色已经改变,又恢复成那个冷静强的医者。

“拿参汤,吊住命。给我纸笔……按这个药方去熬药,三碗水煎成一碗。”

初七说完,手下的刀精准的割开初七的伤口。

暗卫顿时来了精神,能打下手的上前打下手,其他人立马抓药去。

茶叶负责喂药,结果……

“七哥,参汤喂不下去。”

初七头也没抬,接过茶叶手中的药碗,含了一大口,对准初五的嘴巴喂了下去。

茶叶……

“毒血排出一成,换水,我要的药呢?”

“来了!”

初七接过,又嘴对嘴给初五喂了下去。而后,回身又开出一张药方,“熬药。跟之前一样。”

“毒血排除五成。换药。初一大哥,帮忙护住他的心脉。”

“毒血排除七成……发现蛊虫……”

时间就像初七额边的汗水,一点一点流走,从中午到傍晚,夕阳西下,留下一道血一样的红霞。

“九成了……”

乌金带走了最后一丝光明,大地开始进入黑暗,暗卫们默契点起多只蜡烛。将屋子照的灯火通明。

“十成……”

窗外撒进一缕月光,清辉寂寞,衬着屋中更加安静,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众人都屏气等着初七的结果。

许久,初七干涩的声音缓缓响起,“救回来了……”

话音一落,初七脚下不稳,眼看就要一头倒地。幸而一旁的初一眼疾手快扶住了。

初七摆摆手,又写了一张药方,说道:“这药煎好,一会儿给我服下。”

“你怎么了?”

“有些中毒,不过吃完药就好了。”初七说完,一头昏了过去。

幸而床足够大,初一将初七放下初五身边。

“初七,怎么会中毒?”白季替初七拉拉被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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