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刚刚自己吸了他的血?
加尔的眼睛越来越红,水汽缓缓充斥了眼眶,“爸爸,我是不是要瞎了?”又偷眼瞥了一眼亚撒,表情也越来越委屈,“刚刚我的眼睛好疼,一下就找不到爸爸在哪了。”
略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
亚撒沉默半晌,心里的疑惑慢慢的被担忧所取代,或许不是其他疾病,他记得萨麦尔说过,吸血鬼的牙齿会在进食时分泌神经毒素。
那种毒素能让成年人体会到极致的愉悦,但用在婴儿身上,会不会就变成了其他作用?
亚撒眼角狠狠一跳,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加尔脖子上莹白的软肉。
抽抽噎噎的加尔看了看亚撒有些担忧的表情,眼睛闪动了一下,更加卖力的呜咽了一句,“爸爸?”
那副小模样落在亚撒眼里显得可怜至极。
“没事,爸爸在,不会有事的。”亚撒朝前迈了几步,把小声抽泣的加尔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低声问着,“现在还疼吗?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
“不疼了,也看的见了。”加尔把小脑袋搁在亚撒的肩膀上,低头看着亚撒修长的脖颈,无声的笑了起来,“不想去,爸爸忙。”
就好像是为了印证加尔的这句话,房门突兀的被敲响了,艾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亚撒,你换好了吗?工作人员把轮椅给你拿来了。”
亚撒皱了皱眉头,紧了紧抱着加尔的手,打算让艾伦推迟今天的彩排。
“爸爸,我没事,我的眼睛一点都不疼了。”加尔贴着亚撒的耳根小声的呢喃了一句,声音里还带着点小小的依赖。
亚撒的手指微不可觉的抖了抖,微微侧头把发痒的耳朵移开了点,“可是……”
加尔抬起头,翠绿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爸爸,真的不疼了。”
“……”亚撒沉默了一会,缓缓的朝门口应道,“快好了。”说完就把加尔放下来开始脱上衣。
站在门口的艾伦隔着门应道,“嗯,那你快点。”
亚撒脱下裤子,拿起湛蓝的硅胶鱼尾坐到沙发上正打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