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亚撒的眼角有些发酸了。
“希德的双腿是在八五年的一次表演中出了意外,截了肢后就再也没有表演过魔术。”迪恩阖上公文报的盖子,“隐退后就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是他的成就却很少有人能忘却,至今为止杜莎夫人的蜡像馆里还收藏着他的蜡像。”
亚撒并没有讲话,而是怔怔地拿着剪报上的照片看着,干干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出来。
过了很久之后他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清冷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有他现在的地址嘛?”
迪恩点了点头,从装着希德资料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对方住在纽约,地址在这。”
……
“什么?你要去纽约?”艾伦的扑克脸有点破裂。
亚撒拿着行李箱,抱着加尔站在艾伦的房间门口,神色平淡的说,“去去就回。”说完又举了举手里的机票。
艾伦托了托眼睛,探头看了看机票上的字,“噢真拿你没办法,几天回来?”
“三天以内。”亚撒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太肯定。
——哐啷。
艾伦显然对亚撒先斩后奏的事很生气,一言不发的关了房门。
“爸爸,艾伦叔叔似乎生气了。”坐在亚撒手臂上的加尔有些担心地说。
亚撒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拎着行李朝酒店外走去,“没事,他不会生气太久的。”
亚撒说完掂了掂手里的婴儿,皱了皱眉头问,“你是不是又重了?”
“……”加尔的眼神定定的看着亚撒,伸出软绵绵的手看了看,“有吗?”
亚撒面无表情的又掂了掂,“没有吗?”这么每天抱对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加尔坐在出租车里,扭头问亚撒,“爸爸,我们是要去见那个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