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鲁克被一群人抓着抬了下去,他嘴巴塞了东西,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低吼声。
正厅里顿时清净了不少。
齐瑜挑了挑眉,看下那县官:“你怎么还在这?”
“……”县官被他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齐瑜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这般穷凶极恶的歹徒,你作为此镇的父母官,难道不用连夜审问,探明他背后的势力吗?若是西戎人派来的探子,我看不仅你这脑袋上的乌纱帽,连你脖子上这颗脑袋都不想要了!”
“下官这、这就去。”县官被他吓的冷汗连连,连汗都来不及擦就一溜烟跑了。
齐珉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二哥心里打的算盘,低声道,“二哥,不若我们现在就回宫吧,万一这县令将我们二人在此的消息禀报父皇,我们也好说是误闯。”
“怕什么?”齐瑜用扇柄敲了敲手心,“他不敢的,就算他有这个胆子,届时我们也只说在坊间见到西戎人,唯恐有诈,便追踪至此,不就行了。”
说着,一双桃花眼不怀好意的眯了起来,“五弟,赶紧把你怀里的水灯和劳什子饮水鸟扔了,今日哥哥就带你体会这千娇百媚的温柔乡。”
“我不需要。”齐珉拒绝道。
齐瑜却并不理他,高声叫道,“妈妈。”
那老鸨忙上前行礼,齐瑜朝面前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打量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