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宁澈觉得他娘有些莫名其妙,若是要讽刺嘲笑慕容姜尽管待她伤正重的时候去不是正好?
为何还要特意等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才让他去看慕容姜?
他也这般问起冷夫人,怎料冷夫人却支支吾吾起来,最后索性就与他说,“澈儿,你且听娘的,娘什么时候害过你。”
毕竟母命不可违,只好硬着头皮的就来了。
谁知道当头的就遇见了同样是上门来找慕容姜的陆离,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慕容姜最近真是多灾多难,还是在家好生调养类似的话语,那陆离就像被人揪住尾巴的公鸡似的,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要与他动手。
他一怔,想起了上一次在他手上吃得亏,本想陷害又陷害不成。
又见他这样虎视眈眈的模样,心里也开始气愤起来,瞧了瞧四周并没有丫鬟,心道这下正好,特意挑着难听的话说了几句。
没想到一下子将陆离激怒了,什么君子风度也不顾,直直的扑上来要与他打架。
他这次长了心眼,先是在院子里大嚷大叫了几下,彰显了此次自己的无辜,又假装一个趔趄被陆离扑上来,装作自己不得不反击的模样,恶狠狠的一个剪刀腿,绞紧了陆离的腿,与他打作一团。
本来他以为以他的武艺,将陆离制服并且打得他心服口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不曾想,这陆离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功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突飞猛进。
你一脚我一拳的竟然打了一个平手。
他一时间不敢大意,紧紧的缚住陆离,一不留神陆离的手又在他脸上挥了一拳。
到了最后,两人都抛弃了手脚功夫,双双抱着在院子中央打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谁提醒了,才有人急急忙忙的去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