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无闻的二皇子君北冥与天落第一家族的嫡女订婚的消息很快传出,帝都百姓皆是议论纷纷。再加上皇后娘娘派人在后推波助澜,传出了无数的版本,说苏韵雪脚踏两条船的已经是最基础的版本了。
消息传进苏家,君南阳愤愤不平,倒是处于风暴中心的苏韵雪耸了耸肩,安慰已经气炸的嫂嫂:“就算本姑娘脚踏两条船又如何?本姑娘有这个资本!”
这种谣言在苏韵雪看来不过听听罢了,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倒是皇后和君墨那边及时止损,陛下介于君墨有军功在身,也有宽慰其的意思,寿宴第二日就下旨将其封为忠义王,要知道在天落的制度中,忠义王可远高于君北冥的蔺王。陛下还下旨将西京的一处院落直接赐给了君墨,更是将林丞相的长女,皇后的之女林月瑶赐给君墨做侧室,因君墨尚未有王妃,特赐林月瑶入府主事之权。
“你说这皇后还真是奇怪,宁愿让自己的亲侄女做个侧室?”此时的苏韵雪也奉旨入宫,住进了君北冥的长卿殿中。
君北冥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放下笔说道:“此次北国大败,北国国君为表诚意,派了和亲的队伍,不过半月就要到了。”
“和亲?”苏韵雪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她怎么不记得前世有这一遭。抬眼看见君北冥一脸的淡漠,心下了然,撑着头趴在桌子上看着君北冥,“小师侄啊,你和小师叔我说说,你在北国有多少势力呀?”
“能说上话罢了。”君北冥抬头看见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一时间竟差点说了实话。
“哼哼。”苏韵雪起身插着腰掩去了心中的惊讶。继续试探道:“据我所知,当今的北国皇帝上官泽是你母亲的幼弟,似乎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当年他说是登基倒不如说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傀儡,倒是这几年,不知怎的,上官泽似乎重新把握住了朝政。”
君北冥继续低头写字,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正是如此。”
“和你有没有关系呀。”
“他是我母亲唯一的弟弟。”君北冥没有正面回答。
“行吧行吧。”见此苏韵雪也没有深追,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不过......
苏韵雪朝长卿殿外望了望,除了守着的君三,君四,君七,君八以外还有不少人,这其中不只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呢。
“哎呀,你写了这么久写什么呢?”苏韵雪决定去闹腾闹腾君北冥,谁让他非要去请旨让自己大婚前都住在宫中的。
她自由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么多礼节枷锁的地方。
“没什么。”苏韵雪手还没伸过去,君北冥就噌的一下收回了宣纸,苏韵雪只是隐约看到似是一副画。
苏韵雪打趣道:“呦,小师侄呀,画的什么呀?是谁家的女子?”
“随便画画,我现在可是个不理朝政,懒散的皇子。”君北冥将那画收了起来,提醒苏韵雪道。
苏韵雪点了点头,上前亲昵的挽住了君北冥,“我知道呀,可你也是和我两情相悦,宁死都要在一起的蔺王殿下呀,这么多眼睛看着呢,你不会要把你深爱的王妃撇在一边画画吧?”
君北冥突然笑了,反手揽住苏韵雪的腰,一个转身,就将苏韵雪贴在了窗户前,面庞也靠近了苏韵雪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