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君北冥被抬上来,堂中的人都是一惊,就连皇帝也有些心疼,“这是怎么了!”
“父皇,儿臣,是来为苏家喊冤的,此次事情,儿臣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三弟陷害!什么谋反的罪证都不过是三弟找人伪造的!”君北冥表现得就如同一个没有心机的皇子一般,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喊冤。
“二哥莫要污蔑我!”君墨厉声道,一挥袖袍就跪了下去,“我原本估计兄弟之情,想着二哥也许是一时糊涂,还想保护二哥一二,如今看来,还请父皇恕儿臣包庇之罪”
“此话怎讲?”
“儿臣查找证据之时,发现二哥早就与苏家勾结,与苏小姐的婚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父皇,儿臣真的没想到这些年儿臣不争不抢,不过是相求一位知心人,就要遭受如此灭顶之灾啊!”君北冥一脸的害怕,“儿臣求父皇给儿臣做主,父皇可知,儿臣这几日之所以告假,是因为五日前半夜儿臣遭到刺杀,强撑着让人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就昏死过去,昨日醒来,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父皇那行刺的刺客儿臣已经抓到,正是三弟的人啊!”
一时间堂中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
“父皇既然听信三弟所言,不如就也传唤儿臣的证人吧。”君北冥跪在地上微微颤抖,“今日这情形看下去,不管父皇信与不信,儿臣怕都是性命不保。”
“殿下,殿下。”苏韵雪扑了过去,搀扶着君北冥,“殿下放心,有妾身在,妾身能救殿下一次,就能救第二次,第三次!”
“此言何意?”此言一出,皇帝也听出了不对劲。
“陛下,事已至此,妾身也顾不得和殿下的约定了。”苏韵雪看了眼君北冥慌忙说道,“妾身之所以会和殿下相识,就是因为妾身上山采药之时偶遇了重伤昏迷的二殿下,当时妾身还在附近看见了这个。”
说着苏韵雪从怀中掏出从之前两个刺客身上找到的密令,正是君墨的笔迹,“当时殿下说什么都要妾身隐瞒,说是兄弟一场,不至于彻底反目,妾身也是那时起觉得殿下有担当,有情有义是个好男儿,才倾心于他,没想到殿下一时心软,竟还要招来杀身之祸,还给我苏家带来灭顶之灾。”
一席话七分真,三分假,配上苏韵雪梨花带雨的小脸,万分的可信。
“你......你胡扯!”君墨心觉不妙,看向了水若云,而水若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父皇,二弟虽然与苏芙萱两情相悦,但奈何苏大人不希望养女踏入宫墙之中,便几番阻拦,结果这二人怀恨在心,买通了苏家叔伯苏里,苏里平日里也是个贪财了,做了不少假账欺上瞒下,如今正是直接将这些甩给了苏大人,再加上苏芙萱的身份,父皇想不信都难啊。”君北冥继续说道,“我今日来时看见苏里快马朝城外去,想来是要逃走,就让人抓了一并带来。”
“宣。”皇帝握着手中君墨的密令,脸色愈发铁青。
而妖冶也直接擒着黑八化妆成的苏里,拖着那日捉到的只剩一口气的两个刺客来到了大堂之上。
“父皇请看,这两个就是前几日三弟派来刺杀我的刺客,还有这苏里想来父皇是见过的。”
“陛......陛下,草民不是故意的,草民也没有办法啊,草民一家老小也想活命啊。”黑八直接腿软的扑倒在地,倒是将苏里的软弱害怕学了个淋漓尽致。
“苏里,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苏正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