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庆想到这里,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宴会厅的中央,“本殿下想着,应该也没有谁不知道荷花宴的事情了吧。”
各位大臣不知道君庆提起荷花宴是要做什么,都疑惑的看着他,莫不是喝多了酒,犯浑了。虽然大臣们这样想着,但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拉君庆。
“皇贵妃娘娘主办的荷花宴上中毒的孙小姐好像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吧,而皇贵妃娘娘却只是被罚了点银钱,实在是不公啊。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虽说父皇心软受了蛊惑,但也没有完全被蒙骗,怎么可能还让皇贵妃娘娘继续主持中秋宴呢。”君庆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更加肆意说了起来,倒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当时荷花宴的情景谁还能不知道呢,哪里还需要君庆来讲,倒是番邦使团的人有点诧异了,天落皇子怎么会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东西。
君庆见番邦使团这样看着他,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什么作用,几步就走到了他们的桌子面前继续说道,“皇贵妃娘娘虽说不是下毒之人,但这责任可是要担的,现在竟然还和没事人一样,高坐于上,没有一点悔恨之心,这样实在是难当重任啊,这不单单是后宫之事,更关系到我们整个天落的体面啊。”
君庆的一番话说完,苏韵雪再也忍不住了,提起自己两边的裙子就要站起来和君庆刚,可是却被一边的君北冥给拉住了。
“雪儿冷静。”君北冥不露声色的揽住了苏韵雪的腰,将她按在了座位之上,旁人看起来却只会以为是小两口的亲密举动,也不会联想到别的地方。
“君庆都这样说我姑姑了,你叫我怎么冷静啊。”苏韵雪被君北冥按住,现在是在中秋宴上,她也不能大幅度的挣脱,只能对君北冥低声说道,希望他能放开自己。
“雪儿你听了生气,但还有比你更生气的。”君北冥说着看向斜对面的林家父子,林丞相还好些,林舸脸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已经有点吓人了。
苏韵雪看到了林家父子的反应,这才彻底冷静了下来,就算现在自己和君庆在中秋宴上辩论,自己说赢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给苏音,给苏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家父子只是想要君庆借题发挥一下,说一些苏音的小毛病,好让皇帝知道以前都是皇后来做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纰漏,这样才有机会让皇帝想起林泉儿的好,让她出来重掌后宫权利。但是君庆这个蠢货在那里胡咧咧什么,荷花宴的事情怎么能当着番邦使团的面这样讲出来,本来只是后宫女人的一些小事,这下直接关系到了天落的面子问题,这下皇帝怎么可能还会松口。
君庆说完之后,全场鸦雀无声,他们都等着皇帝会怎么表态,这次君庆应该没有上次赈灾那样的好运气了。
皇帝听到君庆说的话已经气得不行了,荷花宴的事情是他当初亲手压下来了,君庆这样数落苏音,是在暗指自己这个皇帝公私不分,包庇宠妃不成。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在有番邦使团的中秋宴上说,他还没有计较刚刚君庆主动纳番邦舞女的事情呢,他竟然还不知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