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年仔细回想,却始终不记得当时买画的具体情景,只是隐隐约约还记得一点那小姐拿到画之后说的话,但也是断断续续的,‘.…..心存高远,就是一幅画卷也不能束缚的……先不说画技如何,就是这份意境就已经……’
君年还想要再努力回想那话,却被一个男子给打断了。
“这位公子,你可也是来参加诗会的吗?”这男人也是看见君年站在茶楼面前,穿着打扮和身后的马车不俗,这才起了结交之意。
“是的,想来兄台你也是吧。”君年回想起往事,又被人搭话,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很正常的回话。
“确实。”那人露出自己的请帖,“在下李赟,是个俗人,还未请教……”
“哦,在下赵辰,今日还是第一次参加诗会,还请李公子多多担待啊。”君年抛出自己的假身份。
“原来是赵公子,既然是第一次来,那李某就自请当个向导吧。”李赟见君年谈吐举止不凡,心中更是觉得他才学深厚,第一次来那自然是要多帮助帮助的。
“那赵某就多谢了。”君年现在易容隐藏了身份,为了不让人看出异状,有人帮忙介绍也不是坏事,而且面前的李赟一脸的热情,实在也不是个坏人。
君年既然同意了,李赟也就很高兴的带着他进了诗会。李赟这人健谈的很,与君年说了很多诗会的规矩,君年也是一一记在心中,生怕自己出什么乱子。
李赟和君年将各自的诗作投出,就拉着他在张桌子坐下,这才看到君年一脸认真的样子,如临大敌,“哎呀,赵兄,你也不要这样吧。”
李赟想起君年是第一次前来,只好说些轶事来给他收拾收拾心情,“赵兄你第一次来可能有所不知,这诗会就是京城有名的夏家办的,要是咱们幸运,这次还能遇上他家的小姐呢。夏小姐不仅长得美,也是有名的才女呢,只要你的诗不被她点评到就可以了。”
君年对夏家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大理寺少卿夏远他在政事上也是接触过两回的,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夏家小姐的什么事情,听见李赟这样说不免有点好奇,“这是为……”
还没等君年问出问题,就听见茶楼中央有人在喊了,“所有参加诗会的人都已经将自己的诗作署名交了过来,现在请大家品鉴。”
君年听见了这话也顾不上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慢慢凑上前去,诗会的人已经将每个人的诗都贴在墙壁上了,他们只需抬头看就行了,也不用挤在一起。
“这位赵辰赵公子,对仗工整,措辞押韵,实在是难的好句啊。”
“是啊,单单是这样看着就能体会作诗人的心境,实在是让人佩服。”
随着众人的评论,君年的诗面前聚集了一群人,倒是后面的人都要垫着脚才能看得到纸上的内容,但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涌上去,这个从来没听过的赵辰所写的诗实在是让人说不出什么错来。
君年站在一旁,听着那些人对自己的夸奖,心中也是热血沸腾,原来自己真的更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