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谷无骨被骂,他伸手搭在上官翎肩上,哥俩好的笑嘻嘻道:“小爷我这不是没心没肺,而是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因这点小分别,就似女人般哭鼻子呢?”
“你说谁女人呢?找打吧?”上官翎转头没好气瞪了风谷一眼,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人。
风谷见上官翎真是心情不好,他也不去凑过去惹人嫌了,而是挪到一旁双手环胸靠着车壁,准备闭目养神睡一会儿。
上官翎瞧了风谷一眼,虽然风谷说话不中听,可他一点说的对,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如此这般儿女情长?
可与皇姐又分别,他心里真免不得难受。
且说车外情况,上官珝依旧只遥遥看了上官浅韵一眼,便带着白雪上了马车。
上官浅韵也看到了无声与她道别的上官珝,珝儿的命格因为她的介入,似乎真在运势减弱。
而上官翎的运势却在飞速渐强,若不是她一直请花镜月帮忙压制那股黄气,恐怕,南露华早发现上官珝的真龙之气,已在转移到上官翎身上去了。
展君魅看的清楚,在上官翎的马车离开前,一抹白色身影一晃而入,神不知鬼不觉的近了马车。
唐肜果然守信,竟然真的亲自互送上官翎去山都。
风谷在见到唐肜时,也只是无声一拱手,抿嘴一笑,便又闭目养神去了。
上官翎也对唐肜拱手一礼,可惜唐肜这人淡冷孤僻,竟然理都没理他,唉!皇姐找的这个人,当真可靠吗?
他此时,有点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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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回去了,我终于不用靠流量熬着了,我的嗓子估计也有希望好了,话说从腊八回到老家,我一直病到现在,也是醉了,回家的感觉就是卧床不起,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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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唐大小姐来袭
送走了那些王侯公主后,上官浅韵便想着回府去见女儿,毕竟这四五日没见了,也不知道她女儿被照顾的怎么样?
柳亭这位丞相大人一向是能者多劳,这回送人的事,竟然又是他带着几名官员来的。
上官浅韵转身时,便见到柳亭冲她颔首一笑,她顿觉身边寒风阵阵,转头看向她家大醋坛子,果然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展君魅面无表情的看着柳亭,见柳亭走过来,他便拉着上官浅韵的手上了车。
柳亭顿步望着他们夫妻上车的背影,摇头一笑,这位展大将军可真是醋劲儿大,他不过是想和上官浅韵说几句话,约个时间,吃个饭,谈点事,而已。
毕竟上官浅韵已为人妻,且已有两个孩子,他柳亭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可夺人妻之事,却不是他柳家人会做的。
“柳丞相,这城门口风挺大的,您也记得早点回府,小心风大得伤寒。”叶青拱手一笑,便转身走了。
柳亭对于这些个皇亲国戚……唉!一个个的都高深莫测的很呐!
上官浅韵回到大将军府后,便听说她女儿又闯祸了,把花镜月的儿子又给弄伤了。
等到了凤仪阁,她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才五日不见,孩子是不是吃胖了?展君魅望着他家那个白白胖胖的姑娘,嘴角抽搐一下,唐肜还真是把她当亲外孙女了,瞧这珠圆玉润的小脸,瞧这一身新衣裳,瞧……似乎还有块玉佩?
上官浅韵走过去夺了她女儿手里的玉佩,这东西……一块血红的玉佩上,一面雕刻着凤纹,一面写着一个大篆“火”字,怎么瞧也比较像是令牌之类的东西。
展瑶华被抢了玉佩也不哭闹,只是瞪着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美人爹爹,玉佩什么不重要,美人才好看。
展君魅忍俊不禁一笑,走过去自飞鸢怀里抱过那丫头,果然,这丫头又看着他吃手吐泡,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不是条小鱼儿,这么爱吐泡。
上官浅韵仔仔细细看了那块玉佩好几遍,最后心里猜测到,这个不会是浴火宫什么身份象征的令牌吧?
“回头去查一下,瞧着像浴火宫的东西。”展君魅对于浴火宫没有太了解,因为之前一直是墨曲在追踪浴火宫的事。
“嗯!”上官浅韵收起了那块玉佩,看向飞鸢问道:“信儿的伤重吗?”
“这个……不轻。”飞鸢回想起唐信修那张冒血的脸,啧啧啧!真可谓之惨不忍睹了。
上官浅韵眼皮一跳,顿觉很头疼,她这个女儿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吧?
“男孩子没事,有疤痕才有男子气概。”展君魅抱着女儿在屋里晃悠着,说着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
上官浅韵瞪了他一眼,这也就是他女儿伤了别人,要是换成唐信修让这丫头受伤,她看他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展君魅好似能看透她的心思,抱着女儿转过身去望着她,义正辞严道:“瑶儿是女孩儿,女孩儿要娇养,一点磕着碰着都不能有,疤痕更是绿豆那么小点都不能留,你从小不就是这么长大的吗?”
上官浅韵抿着嘴不说话了,因为她无言以对。在这天下间,如果她是第二娇女,那就没人敢认第一。
飞鸢在一旁嘴角抽搐,将军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公主都被他一番义正辞严说的哑口无言了。
上官浅韵不想再理这个护短的男人,她转身出了门,要去看看花镜月家的那个倒霉小子。
展君魅抱着孩子,在上官浅韵离开后,他低头瞪怀里的小丫头一眼,开始教训她道:“小小年纪就这么笨,打人不打脸,不是因为给人面子,而是不能让人伤在明处,省的到时候你理亏。记住了,长大后再打那小子,踢屁股,他一定不好意思脱裤去告状,懂了吗?笨丫头。”
飞鸢在一旁风中凌乱,这是亲爹吧?有这样教女儿的吗?
她现在总算知道了,这小祖宗如此恶魔本性,到底是像谁了。
上官浅韵去了采薇,见花镜月和洛妃舞正给他们儿子上药,唐信修那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三道血痕都红肿了。
唐晏在一旁站着,见上官浅韵来了,他微笑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上官浅韵举步走进去,对于唐信修的伤,她很歉意的道歉道:“表姐,真的很对不起,这丫头太顽劣了,又把信儿给伤了。”
“没大碍,过几日就能好。”洛妃舞抬头看向上官浅韵,苍白憔悴的她,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都是孩子,在一起难免会因打闹误伤。”
上官浅韵听洛妃舞这样说,她就更愧疚了,走过去在一旁跪坐下,望着唐信修这可爱乖巧的孩子,她握着他的小手说:“信儿啊,你小表妹太坏了,又把你伤着了,表姑母给你道歉,咱以后长大了,欺负回来好不好?”
唐信修也就是个三四个月大的孩子,他眨着眼睛,睫毛还湿漉漉的,一脸懵懂的看着面前的表姑母,除了刚受伤那会儿他哭了,这上药时,他就没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