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我送你的这套金绿玉首饰,你喜欢吗?
公主:喜欢啊,天下独一份儿,那个女人不喜欢。
将军:……(礼物的意义,还是金钱来衡量的)
公主:你下次准备送我什么?
将军: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公主:你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了吗?
将军:……(他一时忘了,还不行吗?)
公主:伸手!
将军:干嘛?(不会是要戒尺伺候吧?)
公主送了将军一套亲手做的新衣,小样儿,偷着乐去吧!
将军捧着新衣去偷着乐了,亲爱的你们呢?也在偷着乐么?咳咳!出来笑笑,我也开怀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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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赴约五里亭
上官浅韵对于她家驸马爷脱衣摘首饰的速度,眯了眯眸子,他何时对于这些事,如此心灵手巧了?
“熟能生巧,臣可不是头一次为公主殿下你脱衣去头饰了。”展君魅在以往那些日子里,那回不是怕她戴着首饰会误伤自己,在同房时利落的为她摘了头饰,还不带弄疼她一根头发的?
上官浅韵瞪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太禽兽不如了,才会为了那种事,练就了这样下流的本事。
“公主,今晚又是你引诱臣的,若是在心还骂臣下流,臣可会让你……”展君魅已经帮她剥的精光,此时的她,就是任由他瞧着怎么下口吃的美味。
上官浅韵伸手握着戒尺横在他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放肆,脸色微红,与他商量道:“我们能先说正事吗?说完正事,你……你再发情,行吗?”
“发情?这词儿,从公主殿下你的嘴里说出来,可真是新鲜了。”展君魅一直知道她很守规矩,至少,他就没见她嘴里说出过什么粗鲁言词。
上官浅韵是阻止,还是没阻止得了,吻如雨落般细碎的亲在她脸颊上,她握着戒尺的手被他按在头侧,她只能偏头红着脸说:“我真的有正事要和你说,你从昨晚到早晨都闹个没完,这时候就不能……唔!就不能等会儿再闹吗?”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臣要向公主你证明,臣是多么精力充沛,多么不可能在外偷吃。”展君魅要治治她这疑心病,亏他在她怀孕十个月一心守着她,遭了那么多的活罪,她竟然还敢怀疑他对她的忠诚。
上官浅韵双手都被抓住了,她想哭的说道:“子缘,医书上说了,那怕不是女子刻意为之,同房多了,男人也会被女子采阳补阴的,所以……我是为了你好。”
展君魅倒是真停下来了,俯身低头望着她,很认真的说:“师兄说了,他会为我配制滋补养身的腰,那怕你真是个采阳补阴的妖精,我也不用担心有一日会被你……”
上官浅韵虽然没听到他后面的话,可不用多想,他也知道他最后没说的两个字,应该是不怕被她“吸干”。
飞鸢在外没听到公主折磨将军的惨厉声,倒是听到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咳咳!公主又丢盔卸甲了,将军这回又胜利了。
唉!所以说,对于带兵打仗,其实还得是将军行,毕竟人家实战经验多。
而公主殿下?也只是纸上谈兵过,根本不可能是将军的对手。
小灵都后悔陪飞鸢听墙脚了,这下好了,她们又被虐了。
唉!什么时候,她们也能找个人大战三百回合呢?
希望,似乎还很遥远。
墨苑
墨曲一直在帘外等着,似有些紧张的在外来回踱步,那扇子扇的用力,好似他在这阳春三月天很热一样,时不时的,眼睛后不由自主的看一眼垂下的天青色帘子,有点想透过帘子看到帘后的新娘。
持珠穿好了那套新娘喜服,黑红搭配的喜服,喜庆却不失端庄,宽大的垂袖长及膝,衣上的刺绣很是精美,她很喜欢。
天青色的帘子被一只素手掀开一点,迈出一只穿着绣花岐头履的脚,青丝披散在身后的她,低眸的样子,显出新娘的娇羞温柔。
墨曲回身望着这样的持珠,他手里的扇子都掉在递上了,不能说惊为天人,也不能说过于惊艳,只是一种脱去剑锋凌厉的温柔,他的珠珠,终是为他化作了绕指柔。
持珠从没穿过这样繁重的衣饰,只觉得很别扭紧张,很怕走错一步就会摔倒出糗。
墨曲阔步走过去,双手握住她双手,低头望着她垂眸柔顺的模样,他眼中满是甜蜜笑意的,轻唤一声:“娘子!”
“胡……胡说什么。”持珠这回倒是没似以往那般冷冰冰的凶人,而是有几分娇羞的低下了头,声音也比之以往温柔了许多。
“娘子?”墨曲见持珠又红了耳朵,他便伸手搂上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唇凑近她耳边一声声温柔轻唤:“娘子,娘子……娘子!”
持珠的脸也跟着羞红了,伸手想推开墨曲这个坏家伙,可是……她的手被他包裹在大掌中,她抬头去看他,唇便被撷取了,她眼眸中似有波光荡漾,在他温柔缠绵的亲吻下,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手攀上他的肩,有点紧张的手指收紧,抓揉坏了他的衣服,搂住了他的脖颈,只想这样紧贴着他,感受彼此溢出心田的情意。
“娘子……”墨曲的吻离开了她嫣红的唇,吻上她绯红的脸颊,拂过她泛红小巧耳朵,吻舔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意乱情迷的口中呢喃轻唤:“娘子,娘子……”
持珠眼眸似水盈盈朦胧如雾,她无力被墨曲抱起来走入帘后,当她被放在床上后,她心中一惊便伸手要推开墨曲,可墨曲却握住她的一双手腕,俯身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她身软骨酥无力的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眼眸中的清明已逐渐消失,取代那一丝清明的是意乱情迷。
墨曲望着持珠媚眼如丝的娇羞模样,真的要忍不住了。可他心知,持珠的身子过于青涩,如果不做好一切准备,他若动了她,必然会让她受伤。
可那些准备在成亲后的洞房花烛夜里,如今他一时冲动之下想要她……罢了,他就再忍忍,索性也没几日了。
持珠从不曾尝过这种骨头里都酥痒的感觉,当墨曲伸手抚摸上她脸颊时,她便难受的摩挲着墨曲的掌心,似水盈盈的眼眸中是无助的可怜之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而她想要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好珠珠,都是我不好,我让你难受了。”墨曲也心疼这样的持珠,明知她身子青涩还撩拨她,明知她不懂一点男女情事还这样欺负她,他……真是坏透了。
持珠被墨曲抱在怀里安抚着,她感觉今夜的她很奇怪,身子这些奇怪的变化是什么?像是中毒了?可解药又是什么?
好像,该是墨曲这个人?
“好珠珠,再等几日,等我们成亲后,我一定解你痛苦。”墨曲比持珠更难受,持珠本就无知青涩,他言语安抚一下她,她体内的*也就能慢慢消失了。
可他动情后得不到纾解,却是胀疼他额头都冒汗了。呵呵……他可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