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微微笑了一下,这是两年来难得放松了这么一下,二丫是个好孩子,只是被自己这个不整气的哥哥给拖累罢了。
听着楼梯‘吱呀吱呀’的声音,封邵一屁股站了起来,喜道:“凌风来了!”
“知道我来啦,也不知道给你表哥打个电话,一路上不知道问了多少遍。”凌风从门里进来,沈穆也紧随其后,打量了一番简陋的只有十来平米的房子,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看着床上的流着脓水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男人,凌风皱了皱眉头,走到人面前,毫不避讳的抓起手腕诊脉。
“怎么样,有救吗?”耐心的等着凌风把完脉之后,封邵就忍不住问了起来,看到沈穆也跟着来了,他还是有点小胆怯,不过对霍远的担忧还是胜过了对沈穆的害怕,问了出来。
“有救。”凌风放下霍远的手腕,又翻开他的眼皮,眼白的正中央出现了一条直线,直线呈现黑色。
“中了降头术。”凌风淡淡的说道,“只是拖的时间有点久,要想恢复也得一两年才行。”
“只要能治好,什么都好说!”霍远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越发俊秀的年轻人就是当年在火车遇见的跟封邵一起的少年,如今长的更加出色,让他更为高兴的当然是凌风说的这番话,他说能治好!
这句话他在梦里不知梦见了多少回,却没有实现过,这次会是真的吗?
“现在治不是好时机。”凌风看了看时间,“最好在中午时分,越快越好,明天上午就开始。”
降头术在东南亚地带很流行,传言说起源于我们中国四川、云南等地,只不过传到东南亚后又自我发展成了现在的降头术。当然也有民间传说,降头术是从印度教传来,当唐朝三藏法师到印度天竺国拜佛取经回国时,路过安南境内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逻的湄江河上游,为乌龟精化渡船至半边潜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后唐僧虽不死,但所求的经书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捞起,但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经,另部份小乘的谶,被水流入暹逻,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凌风又叫二丫去准备纸张,亲自写药方,“去药店抓药,这里的环境不好,最好找个开阔点的地方,去找个浴缸,让他药浴,水温保持到三十五度,直到明天中午,在此期间不要吃东西。”交代好之后,凌风站起身,“找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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