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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有一个小时,车子进了西郊的一栋别墅院子里。
院子不大,房子看上去也有年头了。
傅辰逸熄了火,下了车,又绕到另一边开了车门拉着唐晨下了车。
唐晨一抬头,就见屋里走出来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
这男人和傅教授年龄差不多,五官英俊刚毅,英气十足,走路带风。虽然身穿西裤白衬衫,可那气势一看就知道是部队里的人。
“哲瀚!”傅辰逸松开唐晨,和男人抱了一下,又拉着唐晨的手介绍道:“哲瀚,这是小晨。”
又对唐晨介绍道:“这是我发小喻哲瀚。”
喻哲瀚目光锐利,脸色较冷,一副威严的模样,盯着唐晨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道:“你好!”
声音有些冷,唐晨有些怕他,好一会儿才伸出手。
好在,喻哲瀚只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又拉着傅辰逸朝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走去:“来,边喝边聊。”
唐晨如坐针毡地听他们聊着天,十分地不自在。
虽然喻哲瀚并没有对他怎么样,虽然傅教授很顾及他,不停地给他剥葡萄,拿吃的,倒茶。
可他仍不自在。
和杨程一样,喻哲瀚身上也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十分不喜欢,让他总想起杨程。
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看向傅教授,拉着他的西服袖子,小声道:“教授,我想去卫生间。”
傅辰逸立马放下茶杯,拉着他起了身,领着他去了卫生间。
放完水洗完手,唐晨一转身,就见傅教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准确地说,应该是看着他的下身。
唐晨连忙去看裤子,还以为是拉链没拉呢!可傅教授又揉着他头发笑道:“是不是很无聊?再等一会儿好吗?我们一会儿就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唐晨却看着窗外的石榴树道:“教授,我能在后院玩一会儿吗?”
“可以啊!”傅辰逸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笑着走了。
唐晨从客厅的后门进了后院,站在石榴树下发呆。
小时候他家也有一棵石榴树,每到中秋节时,妈妈便会搭着梯子一个个摘下来。
他正想着过去的事发着愣,前院说话的声却传进他的耳朵里。
“你这是……以前没听你说过喜欢男人啊!”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只知道自己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可一见小晨,就跟着了魔一样……”
“他怎么啦?看着有点……”
“他妈妈暑假刚去世,一直没缓过来……我这不是想着带他出来散散心吗?”
后面的话与他无关了。唐晨揉着脑袋,转头估算着前院到后院的距离。
至少有二十米,还隔着无数的花花草草和树,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听到他们说话?
等傅教授他们聊完天要带他走,喻哲瀚又盯着他打量了片刻。
那目光,像是X光一样,看得他头都不敢抬。
他本来就不是个胆大的人,何况重生后,他一直精神状态不佳,哪承受得住喻哲瀚这样打量?
还是傅教授拉着他上了车,没了那道像x光一样的目光,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车子没开出多远,又进了另一栋老别墅。傅教授拉着他下了车进了屋里,抱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亲吻。
唐晨拼命推他:“这是哪里?”
傅教授气喘吁吁地道:“这是我家,没有其他人,不要害怕。”
说完解了他的皮带,扒了他的裤子,就去摸他的后穴。
才摸几下,唐晨便软了身体,后穴里开始分泌肠液。
傅辰逸抽出手指,扶着硬得发痛的鸡巴,便往他后穴里捅,捅得俩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太紧太爽了,傅辰逸扶着小孩的腰奋力抽插着。
这几天食髓知味,他一见到小孩漂亮的脸蛋,一见到小孩的细腰,一见到小孩挺翘的臀,他就想做爱。
鬼知道他刚刚在哲瀚家忍了多久。
唐晨双手撑着玻璃窗,咬牙忍着。
这是重生后他唯一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做爱,他憎恨自己,觉得羞耻,可他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他控制不住自己。
傅教授长得英俊帅气,鸡巴大活又好,若真要找男人解决欲望,傅教授是最好的人选。
等俩人都射了一次,解了饥渴后,傅辰逸没那么心急了,脱了俩人的衣服,把唐晨放在地毯上,一寸寸肌肤亲吻着,抚摸着。
边抚摸边赞叹:“宝贝,你可真美!”
又侧卧着,大鸡巴捅进小孩的后穴里,一边掰着他的头和他缠绵地亲吻着,下头一边慢慢地抽插着。
虽然不如之前那样猛烈,但这种温柔的操干也能解心头的欲火。
外头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全洒在唐晨身上。
唐晨闭着眼睛,脑袋放空,不去想以前,也不想以后,只
', ' ')('享受着此刻做爱的快感。
他们操干得正爽时,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进来两个男人。
见他们两个全裸着身体躺在地毯上做爱,那两个男人都是一愣。
唐晨从脑袋放空的空明中回过神来,一睁眼,见到门口那两个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男人,吓得一哆嗦。
正专心抽插的傅辰逸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立马挡着唐晨的身体,又冲那两个人骂道:“滚出去!”
那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出了屋。
“宝贝!”见唐晨抖得厉害,傅辰逸连忙拔出鸡巴,又从沙发上拿起毯子裹着他,抱着去了楼上卧房的床上,一边拍着一边哄着:“宝贝,不怕啊!都是认识的人……”
唐晨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临死前他被三个男人轮奸强暴的事,人又陷入到魔怔中。
哄了许久,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傅辰逸以为他睡着了,这才放了心,轻手轻脚出了卧房,下楼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出了屋,脸色阴沉地看着院子里的喻哲瀚和傅鹏程。
他不好训喻哲瀚,只能骂傅鹏程:“进屋之前不会敲门吗?”
傅鹏程今天也是倒了大霉了,竟然撞见别人做爱,其中一个还是他大哥,而另一个还是个男人。
没想到他那个性冷淡大哥原来爱男人?
心里不爽,自然怼了回去:“我又不是进你的卧房,进客厅为什么要敲门?”
傅辰逸冷声道:“这是我的房子!”
见他们兄弟吵起来了,喻哲瀚做和事佬道:“好了,别吵了,难得见面,我做东去吃饭!”
兄弟俩这才闭了嘴。
傅辰逸上楼找唐晨,见他醒着,连忙给他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哄道:“没事了,我已经骂他们了,来,哥带你吃饭去……”
唐晨抬头看着他,问道:“教授,刚刚另一个人是谁?”
刚刚进屋的那两个男人,一个是之前见过的喻哲瀚,另一个他以前也见过,是杨程的朋友。
傅辰逸笑道:“是我弟,你不用害羞,男人嘛!这种事正常。”
做爱被撞破,唐晨怎么可能不羞耻?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一想到杨程,他又将羞耻抛诸脑后,不言不语地跟着去吃饭。
进了饭店,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傅辰逸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担心你舅舅?放心,我跟学长说了,让他直接来这里,我们给他接风洗尘。”
唐晨没说话,只时不时地看傅鹏程一眼。
傅鹏程上卫生间,他也起身跟了进去,可一进去,就见这人根本没上卫生间,而是抱着双臂靠在洗手台上冷眼看着他,一副料到他会跟进来的模样。
这人冷笑一声道:“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唐晨心口跳得厉害,却脸色平静地道:“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傅鹏程脸一僵,又冷笑着走了。
唐晨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杨程害死了他,他想报仇。
可怎么报仇呢?杨程有权有势有钱……
刚刚听傅教授他们三个说话,似乎他们都不简单,也像是官二代,如果是这样,能不能通过傅教授或者傅鹏程接近杨程?
见他久不出来,傅辰逸进卫生间找他。
“小晨,你怎么啦?”
唐晨抬头看他,问道:“教授,你知道我们学院有个学长上半年死掉了吗?听说他名字也是晨。”
傅教授叹了一口气,拍着他肩膀道:“知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事?”
唐晨又问道:“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傅教授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唐晨还要问,可傅教授揉着他头发道:“待会儿你舅舅就要来了,我们的事……先不要让他知道,好吗?”
唐晨点了点头,可心中冷笑一声。
出了卫生间没多久,宋飞扬就来了,西装革履的,十分英俊帅气,先搂着唐晨一顿揉搓:“晨晨看起来状态不错啊!”
又看向傅辰逸,笑道:“多谢你对晨晨的照顾!”
傅辰逸脸不改色与他客气一番后,又给他介绍喻哲瀚和傅鹏程。
一听喻哲瀚的名字,宋飞扬本来满脸的笑容立马散了,打量起喻哲瀚起来,好一会儿又冷声问道:“你姓喻?”
喻哲瀚皱着剑眉,也冷声道:“我姓喻。”
宋飞扬又问道:“你认识喻国庆吗?”
喻哲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喻国庆是家父。”
宋飞扬脸立马一垮,拉着唐晨就走了。
傅辰逸追出来时,他们舅甥两人早日坐车走了。
宋飞扬带唐晨去了酒店,沉默了许久,才对一脸愣怔的唐晨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谁是你父亲吗?那个喻国庆就是。以后,不许再见他们。”
唐晨这才明白宋舅舅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不是宋晨,自然不在乎谁是他父亲,连忙答应道:“
', ' ')('舅舅,放心,我不会再见他们的。”
宋飞扬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抱着他道:“晨晨懂事了。”
虽然是国庆假期,可宋飞扬似乎很忙,一直接打各种电话,唐晨便躺在床上想着杨程的事。
想到晚上,他又渐渐失去了神智,看着宋舅舅欲火焚身起来。
宋飞扬站在窗户边正讲着电话,侧脸看上去英俊极了,尤其是那鼻子,又高又挺。
还有那劲瘦的腰,又长又直的大腿……
宋飞扬一转身,唐晨看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挪不开眼睛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好想要,好想吃宋舅舅的鸡巴。
宋飞扬打完电话,朝他走来,笑道:“晨晨,醒了?想吃什么?”
一靠近,唐晨便闻到宋舅舅身上男人的荷尔蒙味道,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着宋舅舅,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宋飞扬开始还当他小孩子心性,不但没推开,还拍着他的背道:“晨晨怎么啦?怎么撒娇了?”
等发现他用硬邦邦的下身蹭自己,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晨晨,你做什么?”
又见他眼神发直,嘴里喃喃着:“我……我难受,我……操我……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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