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其他人更喜欢将三星的成功当成典型的案例来研究,关注一家正在成长的企业,也有其中的乐趣,”坐在李在洙对面的青年说,“起初是我的导师布置下来的课后作业,但是真正收集资料开始研究之后,才发现这家企业还真是不简单,他们分散的财权关系,不比三星简单多少,就连我们坐在这家餐厅的物业,也与这家企业有着很深的关系,我想或许会有一天,这家企业也会成为其他经济学者争先研究的对象……”又对大胸美女说道,“巧贞不是喜欢中国的文化吗,你也可以过来读书啊,师大的文学课程,就很适合你。”
锦湖这两年是光彩夺目,但是张恪想象不出东大除了周瑾玺之外,还有哪一位教授会这么早就开始研究锦湖的成功案例。听这小子的语气,似乎他的导师很早就让他研究锦湖了,张恪心想不会恰好就是周瑾玺吧?
“你不要怂恿巧贞了,要不是这里有十二亿人口的市场,这种低劣的语言有什么好学的,汉城也早就应该改名首尔了,真不清楚市议会的那群家伙干什么吃的?”李在洙说道。
没想李在洙还是一个大韩民族情结严重的家伙,他背着说话,张恪很费劲的听他说韩语,听到他这么话,禁不住皱起眉头。
坐在李在洙对面的青年看到张恪皱眉头的下意识举动,心里疑窦丛生。李在洙看到他的表情有异,问道:“怎么了,你觉得我的话不对吗?”
“你后面的人在偷听我们谈话……”
李在洙这时候才回头赫然看到张恪与孙静檬坐在他们身后,勃然大怒,指着张恪的鼻子诉斥道:“果然是劣质种族的杂种,竟然跟着过来偷听我们的谈话……”
孙静檬听不懂韩语,诧异的抬头看着李在洙盛气凌人指着张恪的脸在叫嚣,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
张恪倒是平静,站起来瞪着李在洙:“我们这个民族,还轮不到你这个高丽棒子来污蔑。”站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将里面温度不低的大麦茶朝李在洙那张小白脸泼去,“要叫嚣,回你们棒子国叫嚣去。”
“啊!”李在洙捂着给热茶烫着的眼睛,惨叫起来,叫声里还是震惊大于疼痛,他大概在中国还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都是气血旺人的年纪,给热茶泼了来不入反应,揉过眼睛反应过来,身子探过来就要揪衣领,却忘了孙静檬站在他与张恪之前。
“非礼啊!”孙静檬先喊了一声,又一巴掌扇了过去,紧接着又踹了李在洙一脚,才跑到中间的过道上。
在餐厅二楼用餐的都是附近的学生,没有人能听懂韩语,只看到这边起争执,看到张恪将热茶泼到韩国人的脸上,又听到孙静檬喊非视,也无视李在洙是给拿茶水泼脸、脸上又给孙静檬扇出五个鲜红手指印的人,都怒气汹汹的围过来,孙静檬乖巧的躲到张恪身边,小声的问道:“是不是要这样?”
什么跟什么吗?张恪看到李在洙脸上的鲜红的手指印,不晓得孙静檬身手还是蛮敏捷的啊,一巴掌一踹脚,李在洙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看到这么多青年学生围过来,李在洙也不敢动手,只是拿韩语大叫:“报警,报警,让警察将这个杂种抓起来……”
韩国大胸美女有些不知所措,坐在李在洙对面的青年站起来,也没敢有激烈反应,拿起爱达i19手机拨报警电话,还不忘拿普通话跟围过来的人群解释:“他偷听我们说话,还拿热茶泼人,无礼纯粹是那个女孩子污蔑。”
“谁他妈污蔑你?”张恪见这小子还会恶人先告状,一跨步走过揪着他的领口,仗着人高马大将这个小个子韩国青年提溜到跟前,瞪着他,“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们大声拿韩语交谈,碰巧我又听得懂韩语,难道要我将耳朵捂起来吗?你们拿韩语污蔑我们的民族是劣质民族,污蔑我们的汉语是低劣的语言,还叫嚣着要将汉城更名为首尔,我听了不过皱了一下眉头,你们却转过身来破口大骂,拿碗热茶泼你们,都要算客气的,”反手扇了他一巴掌,“狗丫的,还有胆气恶人先告状,你报警啊,老子就在这里等着。”又正手扇了他一巴掌,才将他丢到座位上。
九七年,普通的大学生还没有觉得韩国人有多讨厌,不过张恪那两巴掌打得也实在解气,围观的人都纷纷叫好,众情义愤都忍不住要过来过一下手瘾。吓得李在洙三人脸色惨白,那青年也不敢拨打电话报警了。店主是辽宁的朝鲜族人,跑上来问发生什么事情,要让李在洙他们三人先离开。
“报警!”张恪揪着李在洙不让他们离开,朝那名不知所措的店主喊道,“他们在公共场合污蔑我们的国家、民族,污蔑汉语,又无故站起来骂人,引起纠纷,哪容他们这么容易就走掉?我是气不过才拿茶水泼这家伙,还扇了两巴掌,你去报警……”
李在洙身份不简单,让他这么容易脱身再通过韩国领事馆来交涉,就成外交事件了。要在低层次将事件的性质给定下来,张恪当然不会让李在洙这么容易就走掉。
马海龙很快就领着人赶到现场控制住局势,也不说跟张恪认识,只是控制住局势不再继续扩大,也不能真让那群学生将李在洙他们三个人打伤了;时学斌、董跃华他们听到消息赶过来,兴奋得直想抽人。
马莲街派出所接警后,何纪云领着几名干警五分钟之内就赶到现场。见警察赶到,李在洙他们胆气就又大起来,叫嚣着要通知韩国驻上海总领事馆派人来建邺解决问题,李在洙还拿他古怪腔调到汉语朝何纪云大叫:“这是外交纠纷,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