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给骂了不敢还嘴,那一男一女与两名保安捡起钱跟张恪的身份证都准备离开了,张恪不发话只是发恨的瞪着那四个人,他们也不能擅自主张过去动手将东西抢下来,还搞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只得先掏出手机通知傅俊亲自过来一下。
张恪隔着窗子见何弦还抱着给撕破的上衣不敢松手,腰间还露出些雪白若玉的肌肤,春光乍泄,将衬衫露出下从窗子口递进去,让何弦先穿上。
张恪赤裸光着上身站在住院部的过道里好一会儿,才跟两名工作人员道歉:“刚才不关你们的事,我只是恨得慌,随口就骂了你们,你们在这里等傅俊过来——什么事情都先不要管,先让他们蹦达着。”
狠狠的吁了两口气,张恪先将心里的怒气给卸下来,事情已经发生,就不用为这些人渣生气了,不值得啊!走进病房里,看着何弦换上他的衬衫,手里拿着水果刀,张恪忙走过去将水果刀抢下来:“千万不要这么想不开,这年代,穿比基尼在街上走的女人多的是,你刚才走光比穿比基尼差远了……”
“你……”何弦恨不得将苹果砸张恪头上,“我哪有想不开?”
“啊!”陈妃蓉想笑,嘴一抽就直叫痛,忙忍住不笑,说道,“不要逗我笑。”
张恪心想陈妃蓉的伤口还真不能笑,收住搞怪安抚何弦的心思,说道:“这件事不要往心里去,他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这年头能从我头上讹走钱还没有几个人。”
同病房的那中年妇女走过劝道:“小伙子,算了,不要做什么冲动的事情,跟这种人不值得,这种人又蛮又横,存心讹诈你们钱,你们是学生闹不过他们,就躲着些,你们家长要是不在建邺,就让你们学校出面,跟他们好好谈一谈,能少赔一点就少赔一点……”
“刚才连累你给骂了。”张恪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
“我没什么,看你们给欺负忍不住想说一句公道话,只是这种事都没有什么证据,他们真要蛮不讲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中年妇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张恪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这世界要尽让恶人当道还怎么能行?
这中年妇女的女儿喊她妈妈过去,想必也是不想惹事。
傅俊过了一会儿就赶到医院,他帮张恪拿了件衬衫过来,见他们人没有什么事,没有多说什么,就先出去了。
又过大半个小时,花衬衫男与热裤妙龄女郎走进来,除了几名医院保安站在过道里,还有男人陪他们走进来,男人走进来先往陈妃蓉、何弦的脸上扫了几眼,才看着张恪,说道:“你们都承认撞倒人了,刚才这里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我是医院保卫处的,刚才也对这事做过调查,那台摄像机刚好出了故障,没有将当时的情形拍摄下来,不过导医台有两名护士也看到是你们撞人了。事实也基本清楚了,我过来替你们调解一下,你们要是不愿意接受医院的调解,我可以帮你们通知公安局的人过来……”回头看了看病房里的另两个病人与病人家属,“你们刚才都听到他们承认撞倒了,等会儿还要麻烦你们做个证……”
中年妇女于心不忍,又想站出来说什么,却给他女儿给拉了回去。
张恪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看你怎么调解了。”
“刚刚医院给被你们撞倒的徐老太检查了一下,你们应该庆幸,虽然腿还要再动一次手术,人要再吃一次苦,还算没有特别大的生命危险——你们是不是马上通知你们家人,先往医院账户里打两万块钱先用于徐老太的冶疗与日常营养,其他赔偿,要看冶疗情况再说,要说徐老太腿冶不好,留下什么后遗症,肯定要多赔一些——但是,现在要严厉批评你们的,你们在撞倒人之后,千方百计的想要抵赖,还一度溜走,在医院里动手斗殴,你们都是东海大学的学生,我也不打算将你们送到公安局去处理,我已经通知了你们学校,要你们学校严肃的处理这件事……”
“通知我们学校了啊?”张恪语气很淡的说着话,斜着眼睛轻蔑的看着他们一眼,身子侧过来问站在过道里的傅俊,“你带了多少现金过来?”
“我马上让人去取……”傅俊说道。
“那就多取点,看他们张开多大的胃口,”张恪舔了舔嘴唇,又回过头来看着这个代表医院保卫处的,说道,“我没有时间跟你们拖,要赔多少钱,你们拿出依据来,有依据,十万二十万,我都赔给你们——我这人不喜欢今天赔人家两万,明天再赔人家两万,一次就结清;还有,既然医院保安处也做过调查,确认是我们撞倒了人,也请准备好材料,除了证人之外,也请你们在材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大厅的摄像头为什么没有工作,你们能找到证人看到是我们撞倒了人,我们想抵赖也不成。你们看这样处理可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