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秀江立马给了秦秀逸一记毒辣的目光,道:“皇兄,我的数百匹马就这样没有了,我如何能甘心,皇兄莫要不承认,如果不是你,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人会有什么动机来做这件事。”
秦秀逸仍旧是面色平淡,但是不知怎么的,在这样平淡的面色好似带着一点讽刺之感,秦秀逸道:“皇兄,为何确定就是我做的?既然没有证据,为何非得指证我?”
秦秀江这个时候也愣了,最开始秦秀逸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秦秀江是不相信的,可是后来看见秦源的态度,不知道怎么的秦秀江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现在秦秀逸又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秦秀江就有点动摇了。
是啊,他自己并没有什么证据指证秦秀逸就是做这件事的人,现在他自己也有点动摇了,仿佛再坚持下去,他自己会错的离谱一样。
所以一时半会之间秦秀江有点不知错错,不知道该说点啥了。
这个时候秦源虎着脸对秦秀江道:“等会跟朕去御书房。”一会又对秦秀逸道:“你也是,等会也去朕的御书房。”
秦秀江和秦秀逸都诺了一声。
很快,早朝散了,秦秀江和秦秀逸二人都前前后后的去了御书房。
秦源早就坐在宽大舒坦的红木雕花的椅子上等着他们二位了,只待秦秀江二人一进来,秦源便呵斥道:“成王过来,幽王罚站。”
秦秀逸走到秦源的身边站着,幽王则尴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幽王终于忍不住道:“父皇,这是何意?”
秦源一个折子丢过去,打到秦秀江的身上,怒道:“真的胡乱攀要的东西,朕教育过你多少次了,凡是要讲究证据,可是你证据都没有就攀咬你的皇兄,你这实在是居心不轨。”
秦秀江怔怔道:“父皇,这这这……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不是秦秀逸难道……难道真的不是秦秀逸干的?
秦秀江看着秦秀逸忍不住问道:“真的不是你?”
秦秀逸道:“真的不是我,是皇兄的仇人干的。”
秦秀江抽抽嘴角道:“这这这……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的干的?”
秦秀逸努努嘴道:“皇兄,不如看看你手中的折子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秦秀江急忙打开奏折,越开脸越黑,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他急忙合上奏折道:“御史。”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源面前跪下道:“父皇父皇,不要听他们乱说,儿臣真的没做那些事啊,儿臣,儿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奏折上是说的都是真的。
他在之前确实随时杀死过一个府邸看不顺眼的无名小卒,可是他杀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他哪里记得到,所以他自己这个时候完全是发蒙的,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子,究竟是哪里除了纰漏。
秦秀逸这个时候温和儒雅道:“皇兄,你杀的那个小卒本来是没事的,可是那个小卒的家人是马死饲料生意的,他们没有办法伤害你的性命,自然要毁了你心爱的马匹,皇兄你的马真的和我无关,这奏折可是御史大人弹劾你戕害无辜生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