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遵却挑挑眉,一脸不以为然,“六皇弟是父皇亲自册封的兵马大元帅,想来必有一番真本事,老锦郡王不必多虑。”
“呸!”锦郡王世子跳了出来,“就他有什么真本事,还不如我呢,就会装腔作势,整日围在女人身边,不知羞耻!”
“琛儿,不得放肆!”老锦郡王没好气瞪了眼锦郡王世子,锦郡王世子缩了缩脖子,显然是忘记了老锦郡王的存在,立即乖乖站在一旁不做声了。
“殿下,是孙儿鲁莽放肆了,求殿下莫要计较。”老锦郡王态度恭敬。
赵遵挑唇,“世子是真性情,孤自然不会计较,时辰不早了,老锦郡王早些歇息吧。”
说着,并未给老锦郡王反驳的机会,抱着萧妧跨上马背,带着人悠闲自在地离去。
留下老锦郡王一脸惆怅,这位太子爷的确难缠,更令人琢磨不透,册封了太子之位都打动不了他。
“祖父,您可不知道前几日在谷中发生的事……”
锦郡王世子迫不及待的将那日大战宋睿的事说了出来,叽叽喳喳,兴奋的手舞足蹈。
老锦郡王瞥了眼锦郡王世子,“臭小子,等了这么久也不见递出一封信出来,害得祖父苦等好几日!”
锦郡王世子讪讪一笑,他根本就是忘了,在山谷里乐不思蜀,要不是情势所迫,他还不愿出来呢。
“祖父,殿下的软肋就是太子妃,孙儿是瞧明白了,殿下是被太子妃拿捏的死死的,要想请殿下出山还要在太子妃身上下点功夫,否则殿下是谁的账也不买,西越哪一日亡国了,殿下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锦郡王世子话落,立即被狠狠踹了一脚,老锦郡王没好气瞪着锦郡王世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锦郡王世子撇撇嘴,“殿下虽未出谷,可西越发生的事根本瞒不住殿下,赵妃以及赵家的事,殿下都一清二楚,您可见殿下有一丝一毫的急切,西越亡国了,殿下还可以去东鸣啊,有东鸣右相在,谁敢说殿下一个不字。”
老锦郡王又是一脚踹去,“好好尊贵的殿下不当,非要跑去东鸣低三下四……。”
说了一半,老锦郡王顿住了,锦郡王世子所言也不是没有可能,老锦郡王立即叫人准备笔墨纸砚,快速写下一封密信,叫侍卫快马加鞭送去皇宫。
西越帝接到密信时,整个脸都绿了,气的破口大骂。
“朕养的这是什么儿子,明明一母所出,性子怎么就差了这么多,简直气死朕了!”
李公公叹息,“皇上,沇太子一直流落他乡,见惯了人间悲情,在西越呆着的时间少之又少,哪里比的上湛太子呢。”
李公公一席话让西越帝的怒火消了一半,顿时没了话反驳,拿出一封明黄色圣旨,盖上了玉玺大印,放入锦盒中递给了暗卫。
“将此物交给太子!”
暗卫点了点头,立即出了门。
等赵遵拿到锦盒已经是次日午时了,打开一看,赵遵毫不犹豫的提笔在圣旨上挥洒几个字。
老锦郡王就守在门外,对赵遵趁火打劫的做法,有些不赞同,正想着,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赵遵一只脚踏出门外,“立即点兵,两个时辰后立即出发!”
老锦郡王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锦郡王世子一蹦三尺高,“殿下,我愿意效劳,跟随殿下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