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笑容,他觉得他的心都感觉不到倦意了。
谢暖衣对母亲这几天的焦虑视而不见,吉青梅是顾不上谢暖衣的,她对谢继业说道:“你去找人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继业这么几年混的,他最起码知道什么事情他能掺和,什么事情不能,他说道:“这可不敢,现在这个时候,只能私下问问,如果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哪里会偷偷的跑出国了?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掺合了。”
虽说这段时间别人的拍马让他飘飘然,他也喜欢和别人吹嘘,但是这种事情他是不敢尝试的,严打啊,多少人都进去了,他是还能看出几分形势的。
吉青梅对这种回答是很不满意的,但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是没办法的,她其实是没有什么大主意的,但是就算是如些,她还是记恨上了谢继业与谢奶奶。
她的想法中谢继业还是和前世一样,脾气暴躁,易冲动,受不住别人两句话,别人说两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敢和人干起来,她认为这是谢继业没有把她娘家当作一回事。
谢奶奶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也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的身体不如以前硬了,常常坐在院子里做些针线,一般不往外面去。
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虽然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涉险。
“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别掺和那么多,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呢。”
吉青梅恼怒地垂下了眼睛,她心里又给谢奶奶记上了一笔。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老人基本的尊重还是有的,她虽然讨厌谢奶奶,但是,看着谢奶奶的脸色不对,也没有再说什么。
谢暖衣看了看他们,默然不语。
胡书慧,以后她的日子会很精彩。
谢暖衣与谢喜海谈话过后,就让墨池给胡书慧下了一种毒,这种毒是她无意中弄出来的,据墨池说,与罂粟类似,但是她又在里面加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现在让她再弄,她是弄不出来的。
这个东西的作用不但使人容易上瘾,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人很容易染上淫,在房事上需求特别大。
谢暖衣听到后盯着墨池看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墨池的关系,所以她弄的毒多多少少都与蛇类的特性有关,这次,她好像是听过,蛇,性/淫。
她还真想看看这个毒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心里还真有些可惜,不过相比较而言,她更是欢喜。
“暖衣,给你转到县小学里吧?”
谢暖衣看着吉青梅,又看了看谢继业,心里有些疑惑,吉青梅是怎么又有心情来想她的事情的?
“不用了,爸,妈,”谢暖衣笑道,“最近事情这么多,到时考试时,咱们找一个关系就是了,随着人家报考比转学容易,我会好好学的,我都参加过国家的竞赛了……”
“参加过也不能骄傲!”吉青梅喝斥道。
“嗯。”
谢暖衣笑着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