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凝有些困，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他缠着不放开。
追问：“嗯？”
顾浅凝才说；“嫁给你大哥我也不认为是多好的事，我没有一时片刻向往过。颜如玉和安子析一心想得到的东西，我不见得就稀罕。”
“你是想告诉我，无论是我还是季江影，实则你都不看在眼里？”
顾浅凝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想睡觉，你回去吧。”
季江然已经翻身覆上来。
“既然要结束，不做个告别仪式？”
说着，修指一路滑过。
打穿来就受了季江然一些恩惠，如果是最后一次，这样做她也不讨厌。
以往这种时候他是不讲求这些的，她发不发出声音他都不管，叫不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在乎，觉得舒心就好。
这一次他俯首她的耳畔，拿魅惑的声音诱导她；“叫我的名字。”
顾浅凝一出音还是十分冷硬：“季江然……”
他笑得很有磁性，仿佛她学不乖，耐心的教她：“叫江然……”
以往没哪一次比这次更完美，顾浅凝也有些情动，迷迷糊糊的：“江然……”
季江然仿佛受到鼓舞。
顾浅凝咬着唇齿，微微上扬。脖颈的线条优雅，像一只白天鹅。
季江然亲她嘴角：“乖，叫出来，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