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优秀的人永远都是不希望，自己会有一个逼自己更加优秀的下属的。江逸轩和楚衡的关系就是这样。江逸轩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够盖过楚衡的风头，尽管楚衡对于江逸轩未来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被一个人抢走了风头，总是让江逸轩觉得难以忍受的。
至于楚衡，自然也是清楚，自己未来不可能永远都是局限在天启的，自然也是在天启的纷争中起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当然，这些作用即便是楚衡不会去做，最后也会是这样的结果。而楚衡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一直都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优势和天启的未来储帝的优势去比较，倒也是绝对不会对江逸轩有过的同情的，顶多就是一个觉得好汉就这样被埋没了的一种叹息罢了。
殷傲雪调皮的看了看楚衡，悄声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倒是要如实的回答我。”
楚衡还以为殷傲雪会问一些让自己手足无措的问题，倒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戒备，只是希望自己回答的答案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也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不过，若是自己真的回答错了，能够逗得殷傲雪哈哈大笑，自然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至少能够让殷傲雪从刚刚的萎靡中走出来，也算是不错的了。
而殷傲雪自然也是看出了楚衡的严正以待，不过一想到自己会问的问题，倒也是先羞红了脸。这样的问题，其实也算是一个陷井，一步一步引诱着楚衡，也一点一点向楚衡袒露自己的心声。这事也是殷傲雪第一次做，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看到比自己还要紧张一点的楚衡，殷傲雪的心中自然也就是好受很多了。只见殷傲雪挑挑眉头，很是随口道：“我曾经从一本书上看到，我们人类都是由猩猩进化而来的，所以，我们和猴子也算是一种近亲了。楚衡，你知道你和猴子的区别在哪里吗？”
楚衡倒是真的被殷傲雪的问题问的措手不及，一开始殷傲雪的那些解释，楚衡还没有听懂，自己一下子竟然变得和猴子一般了，这倒是也让楚衡啼笑皆非。
殷傲雪自然是看出了楚衡眼中的疑惑，倒也解释道：“我一开始也是觉得这是别人的妄言，但是后来一想，猩猩的行动也是和我们差不多，甚至生活习性和我们类似，只是我们比较高智商一点，能够判断对错、是非，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倒也是觉得，或许千百年前我们就是由猩猩满满转变过来的，一部分热爱劳作的，最后成了人，一部分喜爱攀爬的，还是变成了猩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千百年前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
不过，若是真的让殷傲雪一点一点和楚衡去解释这些，倒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这些历史对于殷傲雪而言自然是很早就已经了解到的知识产物，再加上现代的考古技术逐渐的成熟和发达，自然也是能够将这样的妄言确认为事实。但是在古代，天圆地方的一个年代中，让人们接受这样的事情，仿佛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殷傲雪见楚衡还是在蹙眉思索，连忙道：“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觉得，你和猴子最大的区别是在什么地方呢？赶快回答，别东想西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