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重生之花花公子作者:没记性的猫

第26节

最后叶斐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早起对你身体好。”

我扭头,“那也不能骗我。”

“没骗你。”

“你明知道你说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世界不可能总是跟你想的一样。”

“别用那些大道理敷衍我,”我皱眉看他,“我不喜欢文字游戏。对我来说就是骗了我,在你明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的时候。”

我望进他的眼底,“我不、喜、欢、别……我、不、喜、欢、你骗我。”

他突然笑得很愉悦。

在那张完美的假面具的常年熏陶下乍然看见这样的笑容,我必须承认,我惊艳了。

百花齐放。

他温柔地托着我的后脑勺,眼睛里似乎有流光在徜徉,“嗯,知道了,我不会骗你的。不过,为了公平,你也不能骗我,嗯?”

我被他这么柔情似水的眼光看得脸有些烧,尤其,还是双这样漂亮的眼睛,我甚至一时间沉溺在他的眼光中,只是无意识地点了头。

他笑地更愉悦了,雪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尴尬了。

我居然就这样被顺毛了。【捂脸】

妈妈啊我没脸做人了。

我急匆匆地往外走,“我要去送礼物了。”走着走着就直接跑到了楼下。

把礼物捧在斐明珠面前,言笑晏晏。

“生日快乐!”

是的,今天是斐明珠生日。四十一岁。

“谢谢!”

斐明珠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然后眉眼弯弯。

我不禁有些感慨,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她还是个语气冷硬的贵妇来着,时光弄人啊~

叶斐这时候也走下来把手里的礼物交给她,站在我身边,随意地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目光柔和。

她把手里的礼物打开,我是和叶斐的一起去买的,他买的是一件旗袍,我买的是个翠玉簪子。分开看都很不错,而且一起用的时候也很搭配。

我注意到斐明珠的身形僵了一下,然后眼睛以如前三个月一致的眼神在我和叶斐之间晃了一圈。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却尴尬把目光收回去,若有所思。

我有些苦恼。

斐明珠似乎从新年后就有些怪怪的,隐晦的打量目光在我和叶斐之间来回,数次对我欲言又止,最近这些个行动更是频繁。

每次我回个头就看见她深沉又纠结的眼光我总是觉得鸭梨山大,姐姐喂,我根本看不懂你的眼神好么摔!我讨厌猜谜讨厌所有我看不懂的眼神啊魂淡!

所以每次我只能纯洁无辜地看回去。

然后,她又慌忙地收回目光,表情又是各种纠结。

拜托,发现几百年了好么,全房子里就只有她觉得她的纠结隐藏得很好,经常性眼神空洞,显得心事重重,甚至这三个月她往外跑的频率直线下降。

难道是她和她老公又有什么问题了?

不会啊,我看着他们俩还是郎情妾意的蜜里调油啊?

莫非……

更年期到了?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要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还得破费给她买点静心口服液?←←

“不喜欢吗?我特意和小秋一起挑的。”

叶斐的声音把我们两个的魂都唤回来了。==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想的样子殷切地看着她。

“没有,我很喜欢。”斐明珠笑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我的眼角随叶斐的嘴角一起弯起。

嘛,既然不想说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呗~

“叶斐,去叫你爸爸下来吃饭吧。”

“嗯。”

我心里皱了下眉,以前不都是自己去的么?这是……因为生日所以傲娇么?

斐明珠似乎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手里的礼物盒。

我疑惑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

她眼神有些闪烁地看着我,“叶秋,你说,我给你找个嫂子怎么样?”

“哈?!”

我绝逼听见了我下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斐明珠却看上去被我吓了一跳,神色有些慌张。

我奇异地看着她。

难道这段时间的纠结是因为她想抱孙子了?我了个去,这想得也太长远了吧?叶斐都才18啊亲。

我皱着张脸,有些艰难地说:“你……”

她的神色更惴惴不安了。

“你不觉得,叶斐太小了么?他才十八。”

她的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说:“那……订个婚也可以的……吧?”

==你就这么着急么?

“当然是可以的,不过……你想找谁?这种事,也应该要叶斐看上的人吧?”你们,似乎做不了他的主啊~

话说,我一直以为叶斐至少要二十七八才会谈到结婚这种事呢。

现在一下子被斐明珠提出来,不得不说,我的心情还是很微妙的。

我说完,斐明珠的表情更微妙更纠结了。

最后好像是下定决心了般,拉着我的手,刻意把声音压低,“那……那叶斐要是结了婚,你,你不会反对吧?”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她以为我是传说中的不舍得哥哥这种“兄控”男配么?==你真心想多了好么?

“我为什么要反对?”他结了婚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吧?我为什么要反对?即使我不喜欢做我嫂子的女人,大不了我搬出去什么的,也没到反对这个程度吧?

她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然后表情又更加纠结。

话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难道跟徐峥嵘这娃一样,看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导致脑袋回路错乱了?

“那……”

“妈,吃饭了。”叶斐下来了。

斐明珠吓得脸色发白,却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你爸呢?”

“他说整理完文件就下来,两三分钟的事,先把早餐放上来吧。”

“嗯,也好。”

我看着斐明珠去拿早餐的身影。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

关我什么事呢~

看,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我后来每每回想的时候都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后来无数次教育我脚边的包子,“做人,没心没肺是要不得的,事不关己是要吃亏的。”只是可惜,包子一直到被别人吃干抹尽了才跟着我一起悔恨不已。

当然,这是未来很久的事情了,现在的我,还是把什么事都抛到脑后,屁颠屁颠地去吃长寿面了。

跐溜——早就闻着香了。

☆、左右逢源事件

因为不是大生日,就只是一家人的家宴罢了,一家四个在房子里吃了顿好的,然后第二天我就发现屋里餐桌上斐明珠匆匆忙忙留下的字条——她昨天晚上在她老公的精心设计下被拐跑了,地点不定,回归时间不明。

对此,叶斐看都没看一眼那张字条,眉目不动安如山。

于是我也淡定了。

说实话,这种事情你要在一年里经历个五六次你也会淡定的,何况昨天晚上我还在想着斐明珠这孩子什么时候会被拐跑。

于是我和叶斐继续着我们的“同居”生活。

本来叶斐的房间装修完了我们就应该分开睡的,毕竟,虽然这个时候还不热,但两个人睡总是没有一个人睡自在的。只是,在叶斐的房间装修完毕后,就轮到我的房间了,于是,在我的东西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搬入叶斐房间后,我趴上了叶斐那张kgsize的大床。

我的房间没有扩充,因为叶斐把他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打通了,不是一扇门那种打通,他打穿了一堵墙,然后在那装上了一墙的珠帘和一块一看就知道造价相当高的屏风。

再然后,他把我们两个房间的装修风格一致化了。

我只是跟着他出去吃了一顿,他在我吃饭的时候跟我轻飘飘提了一句“把你的房间也重新装修一下吧。”

我天真地以为是打算过段时间重新装潢。

谁知道我回到家以后那堵墙已经没了,我的东西已经进了叶斐的房间,我的各墙各角已经被设计规划好甚至已经开始动工了。

这效率,让我拜服。

于是,我继续着每天早上起床看见兄长大人……你以为是温柔安静的睡颜?你次凹地想多了好不好!我每天早上起床看见兄长大人裸着上身掀我被子啊!

尤其是因为兄长大人的习惯我每天也是裸着上身睡啊!

尼玛b市的四月也不暖和好吗?!

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每天他醒了还要把我叫醒有木有!以前那半个小时的缓冲都木有了有木有!我每天练拳被他操、练出一身汗有木有!

我绝逼不承认我以前练拳有偷懒。绝!不!

绝对是叶斐把我的练习上升了一个档次!

当然,不管我内心多么咆哮我在脸上也不会显露出来的,不管我怎么腹诽我还是要按着叶斐说的做的。

效果也是显著的,我那在冬天好不容易囤积出来的一圈软绵绵的肉变成了一层硬邦邦的肌肉,还是乳白色的。

我房间的装修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长,等全部装修完了且我能住进去了的时候,那已经是明媚的五月了。

可是我还没正式入住我新装修好的房子,就被叶斐拉着去爬山了。

这次去爬山的人不多,且年龄层次明显比上次去温泉的高不少。

除了我跟叶斐,都是二十三四五岁的,一个个气质卓然。

我看他们第一眼就知道,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和还依仗着家里的我们不同,这些人,要么已经开了自己的公司,要么已经在政坛有了正当的职位,都是手里握着东西的。有好些人的名字,我都从李风起那群人口里听过很多次,一个个的,都是我们这一辈的传奇人物。

我没想到叶斐已经发展到能够进入他们的圈子了,我更没想到叶斐会把我带来。

我整个人有些懵。

好在,他们都是些友善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对我没有什么负面情绪。不得不说,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山是西南一座不怎么出名的山,也没有被开发,一路爬的都是山下村民走出来的路,到后来爬到上面的时候都已经没有路了,只能自己判断方向走出一条路。

其实说是来爬山,还不如说是来消遣附加联络感情,顺带在一路上把b市的格局分析一番。

我一路上也就当八卦这么听了,反正这种事情叶斐也没少当八卦讲给我听,就是在路上,遇见我不怎么明白详尽的地方他都一一跟我讲了,有的人连祖宗几代都给挖出来讲了。女人总是喜欢听八卦的,尤其是正在爬山没有点消遣的女人,因此,说实话,这八卦听得我很是开心。

这时候我也发现叶斐在这群人中处在一个特殊的地位。虽然看上去跟他们挺熟,谈论得挺开心,他话也比平常多一些,但……总感觉不是一伙的,很多时候的沉默明显就是不想参与啊。但既然不是一伙的,怎么就和他们一起来爬山?

泥泥玛的这种事情太复杂了不是我能想清楚的。

一路嬉笑怒骂,我们从早上九点半开始爬,到了下午一点半才爬到目的地。

其实严格说,山顶也不是真正的目的地。

爬到山顶总是喜欢往下看,体会高高在上,“一览万物小”的感觉,而当我往下看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梯田,不是农舍,不是马路,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碧绿的竹海扑面而来。

五月的阳光正好,映得竹林似一匹深绿的绸缎,又似一樽透彻的“绿蚁”酒。风吹得幽幽瑟瑟,暗潮汹涌,一浪推一浪,嫩青色与墨绿夹杂斑驳,只一眼,就能感受到它的灵气与深沉。

难怪观音要住在紫竹林里。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形容我的感受,我这才明白为什么b市周边这么多山,他们却要千里迢迢地飞到这里来爬这座不甚出名的山。

全是为了这片竹海。

“齐怀,难怪你作死地要来这,值!”

我没在意是谁说的这话,但我很是赞同。真的值。完全觉得叶斐五点半把我挖起来以及黑眼圈神马的在这面前完全是浮云啊浮云!

在休整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又爬下去,深入竹海,到达真正的目的地,一个竹子建造的度假村。

不得不说,这个度假村造得很别具一格,整个房子不管是屋顶还是鱼池,所有家具不论是桌子还是床,连摆设都是竹子做的,甚至是毛巾据说都是竹炭的。

这里的野味煮得也是相当可以,晚上还有少数民族的篝火晚会,明艳的火光,闪亮的银饰,热情欢乐的笑声,还有阿妹玉手捧着的米酒,这一晚大家都玩得相当尽兴。我一受众人影响,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点。

其实我的酒量是很好的,在上辈子我从来没有醉过。

这辈子……我已经不记得我喝酒以后的事了。

我只记得我那天晚上又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后回想又是一片空白,只隐约记得,似乎是梦见在火炉里吃冰淇淋?

汗。

第二日醒来时觉得有些头疼身体有些疲惫,后背和手腕有点疼,肩膀那还有个红痕。我该不会是被他们拖回了房间吧?或者我发了酒疯?我连忙检查了下我自个儿的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有连忙去检查钱包有没有少了很多钱,好在,没少。

我还记得上辈子有一个叔叔喝醉了酒之后就喜欢爬树,我爸喝醉酒之后就喜欢给我钱,而且永远把一百当十块。

最后叶斐看我这么上蹿下跳的告诉了我“实情”,我没有发酒疯,我是那群喝醉酒里面最乖的,只是被人死命拉着去唱歌跳舞,估计这一身伤就是那时候弄的。

我估摸着我喝醉酒可能是像我妈那样一醉就睡的。

当然,这也是经过叶斐证实的。

叶斐的原话是这样。“以后不要在我不在的时候喝酒,危险。”

我问:“怎么危险了?”

他答:“一睡不醒。”

我悟了。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叶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突然黑深了这么多?

看不懂眼神果然是一个大杀器。

orz~

在玩够了之后,众人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坐飞机飞回了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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