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请坐。”
见到沈勇进来，陆晟给他倒了一杯茶，闲聊了两句。沈勇因为有事惦记着，没两下，就主动找上方永。
他是研发总监，典型的技术控人员，平日里在公司声名不显，甚至至今都有员工不认识方永。就算现在坐在这里准备参加事务会，也很少参与聊天。
见到沈勇主动找自己，脸上还有诧异的表情，几乎将想法写在脸上。
“沈总？”
共事数年，沈勇对方永那也是知根知底的，和他讲话，没必要拐弯抹角的，直来直去就行，于是直接开口道：“方总，今天张云飞收到一份离职申请表，拿不定主意，就拖到我这边。”
“是林漩挽的离职申请表，这表，我也拿不定主意，你看看吧。”
方永愣神，下意识接过手，然后才想起皱眉头，“离职？为什么？”
低头看，上面的离职原因很官方，能力有限，无法胜任，请辞。
方永一句都不信。
林漩挽虽然出身贫寒，但自学成才，和那些刚毕业的高材生相比，专业能力要突出许多。又不是什么大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哪里称得上能力不足。
连方永都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林漩挽的离职原因，多半和自己有关。
方永下意识询问的话语，沈勇也不会作答，只是看着方永低头浏览离职申请表，没有开口说话。
方永有些麻爪。
坦白说，他的恋爱经历简单到恐怖，只有一个不算美好的初恋林文雅，就算那段恋情里面，他也只是听着林文雅的吩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与其说是恋爱，不如说是顺从。
而现在，有心想谈个感情，却发现对方一直避着自己，他靠近一步，她退后两步。
这样的局面，让方永不知道该采取怎样的方法。
现在，干脆连离职都提出来了。
拿着离职申请表，方永陷入思考当中，思绪翻涌没个头绪。
“嗯？离职申请表？你要离职？”
陈晓的话语传来，旋即肩膀就被陈晓揽住，方永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职申请表已经被陈晓拿过去，后者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凝滞住，有些尴尬。
张仁眼角也瞥到上面的人名，和陈晓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尴尬。
这事还真说不清。
“不是我。”
方永苦笑一声，然后就收住了话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他这样，陈晓叹了一口气，“你啊，再复杂的程序你都能弄出来，偏偏这个你就没办法了。”
“我也.”
方永无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