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珏不爱哭,乖巧的时候,同苏御的性格一样,但苏烈反对,成爱哭闹的苏珏,才是苏御的翻版。
苏御死不承认,硬说苏珏的性格,遗传了自己夫君。
李初尧如同昏君一般,夫郎说什么是什么。
苏烈啧啧咂舌,对此只叹了一口气。
孩子既然满月了,苏烈也要离开京城去南川了,毕竟小八还在等他。
何况书信,已经解决不了他的相思之苦了。
今日一聚,既是庆祝,也是告别。
苏御很不舍,挨着苏烈坐着。
李初尧端起酒杯,敬众人,这段时间,承蒙各位包涵。
因为苏御的原因,李初尧根本不愿意走开,所有哪怕来了客人,他也没怎么离开过苏御的身边,怠慢了人,自然应该道歉。
李宽无所谓,这可是他的干亲家,以后还指望孩子孝敬他呢!
刀疤脸就更无所谓了,李初尧重色轻友,又不是第一次了。
顾莱和张成最先认识人,又是合作伙伴,就更不会了。
苏烈作为孩子大伯,最没有人权。
不过这杯酒,还是应该干掉。
苏御不能喝酒,拿了一杯果汁,同人碰杯。
等喝完一杯,李初尧冲众人说:孩子的百日宴,还请诸位赏脸。
百日宴该大办,所以届时,窈遇许多生意上的人,也会来。
苏烈端起酒,我届时肯定来不了了,这杯酒我自罚。
张成跟着起哄,一杯怎么够,亲侄儿,三杯才对。
刀疤脸也附和,对啊,必须三杯!
苏烈无奈一笑,好在是最新的果酒,不然几杯下肚,也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子。
李初尧看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样子。
苏御瞪他一眼。
李初尧眨了眨眼睛,很无辜。
要走的人,又不是他!
苏御想到什么,等苏烈喝完酒,说:大哥,订好了成亲的日子,记得提前给我们说。
苏烈点头,好。
他温柔了神色,照顾好自己,也别对初尧那么凶,以往我温和的弟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苏御耳尖一红,他哪里凶了,平常都是李初尧太让人生气了,他才凶的好不好!
李初尧替他正名,苏烈放心吧,阿御性子温和着呢。
苏烈抽了抽嘴角,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就不多嘴了。
顾莱和众人噗嗤笑出声。
苏烈一一道别,如同当日沂南过年一般。
也不知道今日一别,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纵然有千万无语的不舍,最终也只剩下一声珍重。
酒过三巡,宴席散了。
顾莱和张成离得近,李初尧让乔天找人用马车送他们回去。
刀疤脸和李宽在客房睡下了。
苏烈还有话同人说,等其他人走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沓信纸。
这是我收集的证据,当年母亲和祖父的死,都在这里了。
苏御没有接,这东西传出去了,柳秀可就彻底毁了。
最后可能落得一个休妻的下场!
谁家会容忍一个妇人,对长辈下毒手呢!
苏烈抬手摸了摸苏御的头,已经是做爹亲的人了,以后孩子受了委屈,可就该抗起担子了。
万不可像以往那般,任性,缠着初尧。
李初尧本想出言维护,但想起这是苏烈临别交代,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苏御点点头,大哥,一路小心,还有对小八好点。
我知道。苏烈笑了笑。
苏御抹着眼泪,又继续说:我是怕你欺负了小八,打不过表哥还有舅舅。
苏烈哭笑不得,他点头,好,我知道了。
第229章 栽赃嫁祸
苏御看着乔天领着苏烈离开,转身扑进了李初尧怀里,这次一别,下次再见,就是苏烈成亲的时候了。
届时也不知道是怎样一副光景。
李初尧拍了拍苏御的后背,抱着人紧紧相贴。
过了好一会儿,苏御才从李初尧怀里抬起头,等大哥大婚,也不知道届时带着孩子,是否方便。
李初尧在他鼻子上一点,又低头在人鼻尖上亲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们都去了,还能留着孩子,自己在家不成吗?
苏御想想觉得也是。
别想那么多了,你生了孩子,自然应该带着人回去,看看外公和舅舅舅母们。
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等空了,写信回去问问。
苏御一笑:好。
李初尧突然将手伸到苏御腋下,将人往上一掂,腿盘好,夫君抱你回屋。
苏御脸一红,连忙按着他说的把腿圈在人腰身上。
等苏御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李初尧才将手往下,托着人的屁*股。
自己算算多久了?
苏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脸红的滴血,从知道他怀孕,两人就没做过。
时隔了这么久,他当然也是想的。
苏御趴在肩膀上,不敢说话。
李初尧笑了笑,按了某个地方一下,阿御,还记得感觉吗?
苏御身子一颤,小声道:别说了。
李初尧挑了挑眉,偏头看到苏御白皙的脖子,喉结滚动。
他凑过去,吹了一口热气,某个地方已经有了反应。
苏御差点就抱不住他的脖子,要不是这人用手支撑着他,只怕他已经摔了下去。
李初尧抱着人快速回了屋,房门碰地关上,李初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压在了床上。
乳娘跟孩子就在隔壁的第三间屋,苏御将手腕塞到嘴里,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
李初尧停下解人衣服的动作,将人的手从嘴里拖出来,握着人的手腕,亲吻了一下,说:放心吧,他们听不见。
苏御还是觉得能够听到,咬着嘴唇,不肯放松。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倾身吻住苏御的嘴唇,当初,我让乔天加固了墙壁厚度,那边关上门,听不见的。
真的?
李初尧点头。
苏御松了一口气。
李初尧挑来他的衣服,目光落在那道疤上,他轻柔没有杂念的吻了吻,惹得身下的人,颤抖了两下。
衣裳落下,床幔遮掩。
床榻发出吱吱的声音,顺便混杂着脸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夜晚还长,寂静的四周,只剩下房屋里的人,还在勤劳的奋斗。
积累了这么多月的欲*望,后果便是苏御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