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自觉的将眼神投向那位如神祗一般的男人身上。
只见那人快步的走到一间收监室的门口,而后迅速的打开收监室的铁门,并快步走了过去,再然后……
龙泽韬自十岁以后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军营里面度过的,十六岁学业完成以后,军队更是直接变成了他的家。二十年多年的军人生涯,让他早忘记受伤之后的疼痛是什么感觉。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现在没有几千个,也有近千个。对普通人来说的各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了。
只是现在,看着地上明明穿着冬衣,却依然清晰可见衣服被血浸透了的人,他忽然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都在痛,那痛就好像凌迟一样,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肉。
因为这样,他在蹲下身后,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是不想动,而是看着地上的人,下半身几乎都被血浸透了,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将人抱起来。
如果不是看到躺在地上的人胸口还在起伏,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还记得和小家伙第一次的时候,因为某些无聊的恶作剧,他们让小家伙前后都流了血。当时的小家伙是什么样子的?
他没有哭。但是他们看到了他惨白的脸色,感觉到了他的颤抖,以及紧紧的抓住他和龙泽衍的双手的泛白指节。
他们知道,这个小家伙很怕疼。虽然表面上看着非常识时务的样子,其实为人很倔强。看着那样的小家伙,他忽然有些舍不得这样欺负人。于是之后的每次,他们总是尽量的延长前戏,让小家伙和他们一样沉浸在YW里。
然后看着小家伙在他们兄弟的面前,一点一点的因为他们而绽放,那一刻他们的心里都是满满征服的快感。
“首长。”站在余乾收监室外的付延华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