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庄的佃农不管男老少都被带到了最近的县衙,一名明显不是县官的官员在县城的一个广场上审理着这个案子。
面对广场上那些佃农大声喊冤的场面,那官员先是冷笑,而后挥挥手。
很快,余乾看到几名衙役押着几个人走到佃农和围观群众的面前。
余乾在那些人里面看到了之前看过的几个熟悉的面孔。不过,不同的是这些人此刻的面貌与曾经已经截然不同。
他们虽然有些狼狈,可他们身上穿的已经不再是佃农那些麻布的衣衫,最次的那衣着的料子也是带着丝绸的光泽。
看着这样的场面,那些本来大神喊冤的佃农忽然明白了什么。然后由那些熟悉的面孔指认,很快的又有佃农从人群里面被拉出来。
当然,为了害怕有些人不怀好意,胡乱指认,那当官的也是很有手段的,他让这些人分别指认,前面人指认的时候,后面的人都被带走。要是这些人有一个人指认错了,后面的人均要被当场要挨十大板子。
就是心再黑,这些人也不过是没有读过书的乡下痞子。在经过反复的核对之后。大官将挖地主家祖坟的,烧毁租地秋收粮食的,将地主的小儿子推到河里淹死的,都找了出来。
人数不多,一共也就十几个。他们或是主谋,或是同伙,依照当时的法律,差不多都是死刑的。就是不是死刑,就他们那样的身份,最终也会死在牢房里。
他们的家人,地主的大儿子没有追究,但也不会继续留在自己的租地里面。
但就封建社会的一些人观念,这样佃农,他们的家人,往后也是不会再有人敢收留的。这一不小心,万一再次弑主怎么办?
那些同时被抓的佃农,虽然没有获罪,但往后,地主家的租地他们是不能呆了,要想活命,他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才能有活路。
一切事情似乎就这样落幕了,地主家的大儿子,作为举人,虽然没有为官,但他结好的那位大官却是很照顾他。再来这人似乎生性似乎很时候交际,在以后的日子里在那一带混的很是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