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发誓了,时人敬畏鬼神,不会随便违反自己的誓言,云卿放下心来,满意的点头。谢氏在一旁斜椅上靠着,看着女儿的举动,心里叹道女儿自从掉下水潭后,长大了许多,感觉欣慰不少,这才开口道:“她们三人都是跟着我多年的,可以放心。”
听闻母亲开口,云卿转头微笑道:“女儿知道,只不过谨慎一点,给她们提醒罢了。”
这样的做法,李嬷嬷并没有反感,小姐是沈府的嫡长女,以后嫁出去也是做当家主母的,若是没点威严和手段,那难保不给下面的人生吞活剥了。她是看着云卿长大的,比起常人多了一分濡慕之情,笑着低头对谢氏说:“夫人,那个姓苏的,如今被老爷赶到庄子里去了,以后要想回来可就难了!就这么半个月不到的功夫,她可蹦达的欢,闹了不少事出来,这回总算是安静了。”
谢氏孱弱的点点头,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长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倒愿意那大夫诊断是误诊的。”那个回春馆大夫是扬州有名的,十有**不会是误诊,她也只能希望老爷出去多去几家医馆,能有别的结果出来。
“夫人,你先不必担心,大夫也说了他无能为力是医术有限,若是逢上比他医术好的,也许还有希望。”琥珀端了一碟子点心过来,巧言安慰道。
闻言李嬷嬷眼里一亮,转头对着琥珀道:“上次你半路请的那个汶老太爷,不是说到扬州养老的来了吗?”
琥珀轻轻的将碟子摆在桌上,回过头道:“是的,据说在城东偏外城的地方置了宅子,是打算在扬州定居了。”
云卿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谢氏的眼中有着点点希望的光亮,笑意浮上了唇角,本来她也是如此打算,明日就是半个月的时间了,她也要去给汶老太爷考试,看能不能做他的弟子,顺便也相求汶老大夫看看那汤药是否能有方法解开。
陪谢氏用膳后,云卿才回到归雁阁,坐在梳妆镜前拔下头上的一只簪子,水银镜里照出女子娇嫩的容颜,长眉弯月,丝丝若梦,流翠过来,慢慢的将她发髻解开,轻言道:“小姐,老爷熬药的药渣我已经收好了。”
“好的,明日带上,你跟我一起去城东汶府。”
春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而过,桃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车轮一周又一周,滚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只听车夫一声长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流翠先撩开帘子下了马车,云卿再扶着她的手,踩着脚凳走下来。
明媚的阳光照下来,刚从马车里出来的云卿微觉刺眼,凤眸轻眯,却发现新开不久的汶府前,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看车驾,其中不少都是扬州城的名门望族府中的。
她微颦了眉心,似乎没有听说扬州最近得疑难杂症的人很多,为何都集中到了汶府门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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