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都保留的很好,霍先生费心了。”
为自己父亲治病的药,怎么能称作费心呢。
霍英要去内地治病,大儿子同意了,家里并非是人人同意,老爵士一生中共娶了一妻两妾,当时港城还未实行一夫一妻婚姻法,霍爵士的三房太太都是合法身份。生育的十几个子女,此次霍英发病他们都从世界各地赶回港城,霍英临走前,还得安抚安抚三位太太。
瞧着天色不早,宝镜便告辞了。
因为想逛街选购礼物,宝镜拒绝了霍家司机相送的服务,刚走出霍家大门,她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声响。
咔嚓、咔嚓……是相机几连拍声音。
宝镜不太高兴,被远距离偷拍一次已经是她的疏忽,这些狗仔还有完没完了?
她径直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走到路边的花台前,才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日。使用太阴镜一看,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背影匆匆离开,宝镜只能自认倒霉,这种小事,总不能将偷拍的狗仔抓回来痛扁一顿,她还没那么暴力!
这一夜,宝镜逛街,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就是同样的鸭舌帽男人,她真是烦死了港城狗仔的八卦风气。
幸而,明天她就要离开港城。
等一个月后再返回时,狗仔应该已经忘了她和霍承泽的绯闻,治好了霍爵士后,她和霍家打交道的机会也不会有多少。
带着鸭舌帽的约翰背着相机,亲眼望见宝镜走进中环酒店。
警惕心还挺强的少女,可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自己偷拍的那些照片,约翰有些遗憾:真是一位美丽的东方少女,可惜,她漂亮的脑袋很快会在他的枪下像烂番茄一样炸开。
想想那血腥残忍的一幕,约翰不禁舔了舔嘴唇,有些热血沸腾呢。
3月4日,中环酒店。
打包了行李,霍家的车已经到了酒店。
宝镜拖着行李刚出门,一种诡异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一抹红点,在金灿灿的晨光下,偷偷打在了宝镜的眉心。远处,当扳机悄然扣动的那一刻,宝镜随着心理的直觉,往后一沉腰。
“噗——”
身后,霍家派来的司机,脸上还挂着殷勤的笑容,只在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一蓬血花,溅在了白色的宾利上格外醒目。不要怪宝镜自私,她回过神来后,第一个选择就是将师傅祁震山推到了酒店大门的柱子后。
“小镜!”
眼瞧着弟子飞奔离去,祁震山着急大喊。
“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