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搭理池母,对堂叔父女安抚道:“婶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海昌叔,你带着宝珠去病房里守着吧,我问问这边是怎么回事。”
不用宝镜刻意说,徐海昌父女的心神都系在王月琼的病床上。
徐海昌父女小跑着追上去,现场又只剩下宝镜母女和小吃店众人,以及池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店员们揪着池母不放,语气十分愤慨,“就是这个女同志在店里和王姐吵起来,王姐才会晕倒,我们可不敢放她走。老板,您可不能放过她!”
王月琼行事外柔内刚,和店员们关系相处融洽,一出了事,店员们肯定不能放走池母。
宝镜利剑一样的眼神射向池母,她气势越发萎靡,只是嘴巴还崛,不服辩解道:
“只是说了两句,她就要死要活的,谁知道有什么大病在身,你们可别想赖我!”
李淑琴有些生气,“这位大姐,人现在还昏迷不醒,这么多人都说和你有关,你两句话也否认不了,不如我们来好好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吧!”
李淑琴说的这话是正理,池母却别扭难言,让人不得不怀疑。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是否讹诈,感觉良好
第一百五十七章是否讹诈,感觉良好
池母引起了宝镜一些极为不好的回忆。
上辈子,她卖了徐家老宿舍作为嫁妆,嫁妆钱都送到了池家,池羽却和何珊珊私奔了。爱情友情双重背叛也罢,偏偏池家仗着有些小权力,竟翻脸不认账,将她卖房的嫁妆钱吞没。
宝镜当时没少和池母扯皮,这是一个最最市侩不讲理的妇人,万事都想占强,让池母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比登天还难。
“你来说。”
宝镜干脆越过池母,直接指定了一个女服务员。
李姐的女儿也是半个老板,女服务员自然知无不言。
“这个女同志来店里吃粉,一会儿嫌弃辣椒太辣,一会儿又嫌弃醋太酸,声音太大影响了其他客人。王姐就上去解释,说她点得是酸辣粉,如果不满意味道,可以再给她换别的。”
有些客人很挑剔,明明吃的是两毛一碗的红薯粉,倒要颐指气使吃出五星级饭店的待遇。
被女服务员一说,宝镜都能想象当时的情景。
池母这种人,自认为身份不普通,喜欢把自己和普通人化成两个阶级,大概是小吃店生意忙碌,招呼她不够热情,池母便挑挑剔剔一番,以显示自己的不同。
堂婶的处理没什么错,虽然看似委曲求全,服务业就是要有一个“忍”字,在店里吵起来肯定不行。
女服务业白了池母一眼,“王姐说要给这个女同志换其他食物,她偏偏不依不挠,说我们店东西难吃,服务态度是垃圾,还骂王姐是个伺候人的丫鬟,说她卖弄风骚,只对男客人笑……王姐当时就晕倒了。”
被宝镜有如实质的目光一扫,池母不由缩了缩脖子。
李淑琴气炸了,和国营商店的柜员态度比起来,她的店面虽小,服务态度不知道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