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就你这死老头子心软，我看你当年是看上了人家才会那么干脆果断的同意换了我们的儿吧？啊？老娘当初要不是虚脱得晕过去了，你休想！呸，也就你这种奇葩才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还瞒我好几年，害老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没能给你再生个幺儿，吗的，要不是文兰十岁那年生病要输血，老娘还被你蒙在鼓里！”
陈秀珍仿佛想起当年的事就一肚子火，啪啪的打着文成：“你老实给老娘交代，那女人当初到底是给了你多大一笔钱？”
“哎呦呦，不是的，老太婆你听我说，咱家那时候穷成那样，就算有个幺儿也要养着他受苦啊，我可是想的让他去富贵人家享福呢，你看看他现在过得多好，啊？他那小弟弟带来给你看的照片上，多帅气多能干一儿子啊，你能养的出来？你自己看看你把人家女儿给养成啥样？切，真是妇人之见！”
“别给老娘扯开话题，问你呢，当初到底是收了多大一笔钱才让你舍得换了自家儿啊！”
“嘘，嘘，老太婆，刚才你不是说了别说这些了么？哎呀呀，好，好，我说我说，九零年的时候我不都当着你面挖开给你看了么，就六个金块儿来着，啧啧，你要是听我的晚一些再拿去卖，就不至于只换了一万多了，要是按照现在的金价啊，都能换四五万了……”
“屁，老娘现在越想越觉着不对头，那时候国家还不让私人持有黄金来着，你收人那么多黄金也不怕卖不出去啊？而且老娘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就只有几个银饰吗？过几年看日子混不下去了，丫的，就又想起来还有几块黄金了？老实给我交代……”
凌珑呆呆的愣在原地，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出现着文成的话：“你看看你把人家女儿给养成了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