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匹骄傲的野马,第一次放下了所有桎梏,敞开心扉,向自己的骑士屈服。
一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终于桃园洞开,开启了崭新世界。
从疼痛难抑到渐入佳境,从生涩笨拙到趋于圆润。
两人无师自通。
罗恒忘我耕耘,李葭薇尽力迎合。
汗流浃背。
微黑的强健身躯和雪白胴-体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罗恒只觉着自己被潮湿温润的秘境所包裹,那里藏着所有男人的欲望之源。
在这一刻,他化作了世界之王,于高处,于云端,吞吐捭阖,难以言喻的美好,将他吞噬,将他融化……最后化作一江春潮,摧枯拉朽,喷涌而出。
李葭薇呻-吟着惊哭出声,她知道,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夜晚,这个男人,这个第一次了。
女孩变成了女人,并以惊人的速度进化成了少-妇。
事实上第一轮战役只用了不到两分钟,这是任何一个小初哥都无法避免的尴尬。
两人都没有满足,李葭薇开始继续吻他,挑逗他,抚摸他,她像这一只魅惑众生的妖精,用她的风情万种给他鼓气,罗恒很快就又起了反应。
战端再起,梅开二度。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两人同时登山巅,上云端,享极乐。
紧接着又上演了帽子戏法。
拙劣的骑士以罕有的天赋,迅速掌握了降服野马的方法,倔强的野马变得温顺,任由他摆布,婉转娇啼。
这一晚鹊笑鸳舞,花好月圆。
某人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只因为有个女人告诉他,她要做他的女人。
……
翌日,天光微醒。
罗恒一大早就起床了,雷打不动的跑步锻炼,然后给还在贪睡的她买回了早餐,洗了个冷水澡,他不打算惊动惊动她,轻手轻脚地带好门,就打算出去。
李葭薇还是醒来了,她从背后紧紧搂着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悠悠地说道:“答应我,不要死。”
罗恒回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笑道:“傻大姐,我怎么会死,小爷永远不死。”
李葭薇点了点头。
他大笑,转身出门。
背影挺拔如剑,眉宇间俱是从容恣肆。
他想当年沛公赴鸿门宴时,大概就如他此刻心情一般了。
从今而后,他再不是孤身一人,他是个娘们儿的爷们儿,那就如何都不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
对方订好的交接地点是在市区东郊某个废弃仓库,四周墙壁都以破损那种,边上地理环境很复杂,往左是一大片玉米地,往右是一大片绵延的小土丘,长满杂树,都很方便藏人,而对方的条件也挺苛刻,只准罗恒一人带着王岳去交接,只要发现其他人,就立马撕票。
罗恒按照昨晚说好的,早上八点就赶到医院,发现医院门口满是特警,王岳已经被绑在了特质的病床上,罗恒一到,就被推上了一辆吉普车。
王猛站在吉普车边,拍了拍罗恒肩膀,说道:“小师弟,小心一些,这辆车装的是防弹玻璃,车皮也是特制的,便是大口径狙击步枪也休想一枪打穿,师哥会带着人暗中保护你的,你见机行事吧,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下车。”
罗恒点了点头,很快就有人给他穿上了防弹衣,戴上了防弹头盔,这时候是夏天,倒是把罗恒热的不轻,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罗建国呆在一边,一口一口的抽着烟,罗恒微笑着上前,叫了声爸。
罗建国抛了根烟给他,说道:“儿子,来一根?”
罗恒接过,陪着老罗吞云起雾。
一根烟抽完,罗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你爹在,谁也甭想伤你一根汗毛。”
罗恒点了点头,到了八点半,许四维处理完市委早上的事情后也赶来了,到了罗恒身前并未多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以自身安全为重,你的心思许叔已经知道了,便是惊蛰这丫头没救出来,叔也不会怪你的,这都是她的命。
罗恒很是认真地说道:“许叔,惊蛰这丫头要真救不会来,那只能说明我在她之前就死了。”
说完唇角上翘,转身上了吉普车,开着就走。
而王猛递给了罗建国一个大箱子,罗建国很认真地给自己脸上涂上油彩,开着一辆极不惹眼的的长安之星面包车,远远缀在了后面。
罗建国走了,王猛就是这次行动总指挥,一声令下,市局其他刑警也有条不紊行动起来。
罗恒单枪匹马到了市区东郊那个废弃仓库,发现这仓库还真破,四周都是断垣残壁,这里以前是个储存面粉的仓库,后面发生了一场大爆炸,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将车停在仓库边,罗恒也不下车,掏出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说道:“小样儿,你罗爷爷来了,想要我的命就快来吧!”
然后也不管对方如何,直接挂了电话。
约莫半个小时候,两辆悍马越野从公路另外开来,停到了距离罗恒约莫五十米处,从上面跳下几个汉子,俱是带着枪,一脸凶狠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罗恒视力极好,看清楚这几人后,顿时心里一阵咯噔。
里面有两个人他是认识的,一个高壮大汉,正是那天差点将他杀死的野狼,另外一个年轻人目若寒冰,盯着自己这面,竟然是已经消失的好久的王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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