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颤抖,继续解。
死死咬着舌头,暗自告诫自己,罗恒同学呀,你是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好青年,从小谨遵伟大领袖的教导,你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可不能乘人之危犯错误呀。
但当真解开的时候,他顿时就由略微凌乱变成风中凌乱了。
这一刻,伟大领袖的教导已经被抛到爪哇国去了。
妈拉个巴子,小爷又不是党员,去你大爷的伟大领袖。
“好大的棉花糖呀。”
这是此刻盘亘在他脑海的唯一想法。
真的很大,很大,很大……
而且不是一大就下垂的那种大,而是极为坚挺的大,极为完美的竹笋型,那两点凸起,大小也是恰到好处,是极为诱惑的,樱桃般的红。
罗恒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形容没人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了。
因为……真的好想咬一口呀。
死死咬着舌头,强自压制住心中旖旎念头,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只剩一条底裤,罗恒这才发现她皮肤真出乎意料的好,光洁白皙,白生生晃眼,要人命。
将穆紫烟抱着,放进了本来是为鸳鸯浴准备的木桶里,其中有没有碰着不该碰的地方,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接着开始倒入热水,弥漫的热气中,药力缓缓渗入,开始缓慢地调理起她受损的五脏六腑。
罗恒开始按照董老给他图谱,为她按摩起来。
进入暗劲之后,他对于身体劲道控制已经愈发纯熟,劲道自然恰到好处,不一会儿,穆紫烟呻吟起来,好似嘤咛,又好似细碎娇喘,氤氲开了一种难言诱惑。
一个流程下来,穆紫烟吐出了好几口暗红色淤血,罗恒细心帮她清理干净,整个过程,眼神澄澈,清气如兰,没有想歪些毫。
原本气若游丝的穆紫烟喘息声粗重起来,惨白的脸也多了些红润,如此反而愈发诱人。
她的长发黝黑而娟秀,被朦胧的水气浸染着,湿漉漉的,就垂在胸前,让她看起来,就好似一尾正在沐浴的美人鱼。
安睡的她,没了那种冷冽肃杀的强大气场,也没了那种生人勿进的冷漠骄傲。
此时的她,怯怯弱弱,紧闭着双眸,细长睫毛微微颤抖着,散发着一种安然澄澈的气息。
倾国倾城。
罗恒吐出一口长长浊气,心里石头放下些毫,看这架势,这位穆格格估计是死不了了。
刚才疗伤的过程足够香艳,但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他并没有想太多,但到了治疗完毕,这姑娘脱离生命危险后,他反而挺合乎逻辑的想歪了。
这场景,实在是太诱惑了,根本把持不住。
妈拉个巴子,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罗恒暗骂了一句,寻思反正她一定时间范围内醒不了,我摸摸她也不会发现吧。
他的咸猪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她胸前那两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
三尺,一尺,五寸,三寸……
罗恒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正在此时,穆紫烟倏地睁开了眼睛,冷冷看着罗恒,问道:“你想干嘛?”
罗恒瞬间就石化了,愣了半响,下意识地说道:“我想看看有没有……下垂。”
“一般向情况下,这么大的话,确实有很大几率下垂,本着真理来自于实践的实验科学理论体系,我才决定亲手实践一下。”
罗恒一本正经地解释。
见穆紫烟脸色渐渐变冷,他咋咋呼呼道:“你不能冤枉我呀,我绝对是个纯洁的人,伟大领袖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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