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株南国桃花树,立于北方雪地,楚楚动人,摇曳风情。
心不为利衰毁誉称讥苦乐所摧破,是为八风不动,这一刻,再心如磐石的八风不动也被男女之事一两拨千斤地轻松撼动。
陈宣君只是个紧张到身体微颤的女人,本就白皙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僵硬而越惨白,无处安放,不知所措。
当罗恒循序渐进,先是轻轻沾上陈宣君的薄嫩嘴唇,如同一直徽笔在轻柔亲昵一张未曾被人亵渎的宣纸,继而磕开她的咬紧牙关,一点一滴水乳交融,每进一步,他的双手便搂紧一分,两个人的身体天衣无缝地契合在一起。
罗恒甚至能清晰感受陈宣君舌尖地青涩和娇柔,他也是第一次现女人地身体远比她们的内心来得容易琢磨,再高不可攀地女神,再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人,当她们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缓缓敞开心扉,如同展开一幅泼墨空灵地山水画卷,其中的美妙不足为外人道。
罗恒由温柔到粗犷地不停索取,陈宣君开始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场实力悬殊的攻防战,矜持内敛的陈宣君苦苦支撑最后底线,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恒的坚持不懈终于收到回报,陈宣君的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也轻轻抵在胸口,微微隔开两人几乎黏在一起的身体,到这个地步还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陈宣君今天算是彻底栽在这只犊子手里。
兴许是罗恒的侵犯实在来得太迅一系列动作唐突得太出人意料,陈宣君忘记自己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在家庭里忍受一个人几米外抽烟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不曾想今天却被一个刚抽过好几根烟的男人嘴对嘴。
就在罗恒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悄悄覆上陈宣君弧形完美的臀部,心神摇曳几乎已经不由自主同罗恒展开口舌交融的陈宣君,终于能够一鼓作气狠下心推开罗恒,有气无力地恼羞骂道:“流氓。”
罗恒依然没有松开陈宣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脸陶醉地坏笑道:“知道为什么有个成语叫英雄本色么,那就是说但凡是英雄,大抵都是好色的,再说了,谁要能抱着你还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陈宣君撇过头恨恨道:“油嘴滑舌!”
罗恒压低声音道:“要不俺们再油嘴滑舌一次?”
现这个词汇双关含义的陈宣君再度羞涩难堪,气势一降再降,几乎跌落谷底,拿什么去跟厚脸皮的罗恒在这种敏感暧昧时刻斗智斗勇。这种时候如果罗恒还不懂得把握时机,事后一定会悔青肠子,事实上是罗恒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第三次勾起陈宣君下巴,眯起眼睛道:“媳妇,咱们再来一次?”
“你抽烟。”陈宣君的理由苍白无力。
“那我不亲,只摸?”罗恒很好说话。
陈宣君面对这个越来越无耻的男人,只能咬咬嘴唇,轻轻踮起脚跟,闭上眼睛,一副任由罗恒采撷肆虐的诱人妩媚姿态。
估计谁都想不到曹家女人会最终被罗恒这头牲口调戏挑逗、一拱再拱。
罗恒没有丝毫含蓄,低头继续占有只属于他的那一份祸国殃民。
这一夜,陈宣君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罗恒疯狂索取,春风一度后,很快就梅开二度,接着再上演帽子戏码,然后就是大四喜……
他疯狂地迷恋着她的身体,亵渎着她每一寸肌肤,而她也渐渐放开了所有矜持,陪着他一起沉沦……
第二天,罗恒早早起床,给还在熟睡的陈宣君留了一个便条,然后找到纪萧萧,两人直奔机场,待他在飞机上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正午十二点,而他已经从西川来到了上海。
从浦东国际机场走出,罗恒微微眯着眼睛,望着这座被誉为东方明珠的瑰丽城市,做了如下浩叹——哎呀妈呀,真他娘地挤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