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真的感觉到了一根针,不对,这个描述绝对不准确,而是一根铁杵。
就杵在她芳草萋萋处,硬如钢铁,便是隔着两层衣物,她也能感觉到这物事儿的硬度和热力。
她心里更乱了,只觉唇干口燥,身上灼热异常,好似成了在烧得火红的锅里面翻炒一般的豆子。
“要死了,要死了……纳兰蔷薇,你到底怎么了?”
她心如乱麻,面颊绯红,吐气如兰,“罗恒,这次你要不死,老娘一定杀了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都快死了,竟然还能想着女人,起反应?”
纳兰蔷薇吐槽无力,终于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的可怕——便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都想在女人身上折腾完了的。
要不然,怎么会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古来今来,就找不出什么长命的皇帝,十个有九个,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折腾掏空了身子骨死的。
要不然老祖宗怎么留下了这般的谆谆教训呢——色是刮骨良刀呀!
罗恒这下不说冷了,而是说热,就开始脱身上的衣物,脱了自己的还不算,还来脱她的。不一会儿,两人罗衫半解,肉体与肉体不住摩擦……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发展成体液与体液的交换了……
罗恒没啥意识,只剩下本能。
可在某些时候,本能其实更加可怕。
他嘴里喊渴,动作丝毫不含糊,好似婴儿觅食般,准确地寻到了纳兰蔷薇胸前挺翘处,更加不含糊地就含了上去,竟是狠狠吮吸,还真想捣鼓出点水来。
纳兰蔷薇处子之身,哪里可能有啥奶水……这显然是违反科学的,所以他理所当然,没有成功。
只剩下本能的男人是可怕的,罗恒自诩男人中的男人,自然更加可怕了,所以他没有气馁,没有放弃,也没有换一种思路的想法,而是谨遵伟大领袖的教导,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也要上,越挫越勇,迎难而上,开启下一轮攻势。
便是只剩本能,他的技巧都是熟稔的,轻饶慢舔抹复挑,舌尖好似灵蛇吐信,滑溜溜,灵活无比。
纳兰蔷薇只觉着自己已经疯了。
媚眼如丝,面颊滚烫,只能在罗恒攻势不那么剧烈的时候,剧烈喘息着,如泣如诉,哀婉凄绝……
她彻底不行了,柔弱地好似一头迷途得羔羊,而罗恒就是那头凶狠的苍狼。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战役。
就在两人真的要发展到体液与体液的交换的地步的时候,山洞里,突然来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一身紫色旗袍,上面云纹繁复,在火光映衬下,夺目绚烂,好似一朵开到荼蘼的紫罂粟。
纳兰蔷薇终究还是还有清醒的,很快反应过来,用上了最后的力量,推开罗恒,一掌敲在他后脑勺,甭管这下会不会将他打死了,直接将他打晕。
她狼狈地整理着更加狼狈的衣衫,看着这个身材高挑的不速之客,檀口轻吐:“紫烟,你怎么会在这里?”
“蔷薇姐,这显然不是问题的关键。”
穆紫烟蛇形猫步,到了纳兰蔷薇面前,眼眸冰冷,好似开着两朵罂粟花:“姐,你似乎睡了我的男人,或者说,正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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