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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第1部分阅读(1 / 2)

重生之绝色作者:肉文屋

11惊鸿

近年来媒体上流传着一句话:一张广告牌,开创一个时代。

而这张广告牌,指的就是悬挂在纸金大厦外,长达18米,并且租金高达一个月百万天价,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广告位。

纸金大厦坐落于这座城市中心的浮光广场上,那广告的方向正对着人流量最多的主干道,初步估计每日至少接受数万人的目光洗礼,效应自是无法估量。故业内人士称,在此处打广告做宣传,是拿天价投资换取天价回报。

而事实上,真正能投得起那天价资金,并且肯将大把钞票抛在着不足二十米的挂画上的,这几年来,也只有一家公司而已。

名为《fashionale》素有“时尚界的风向标”之称的男性时尚杂志。

一直以来,那广告上挂的大都是极尽华美的奢侈品,配上养眼的男模,让经过的人没法不多停留一下视线。所以,能在那广告位上亮相的模特,大都是世界级名模,就算不是,上了这位子,离那水平也八九不离十了。久而久之,那里也多了一重称号,叫做“名模催化剂”。

所以这天清晨,当几个吊着缆绳工人出现在大厦顶端几分钟后,下面很快就聚集了一些人。

只见随着工人的移动,那印着一度默默无闻如今已贵为超模natehill和他手中那块价值连城的rolex钻石名表的巨幅广告缓缓落下,之后另一张图幅自上而下徐徐展开。

和之前那张里充满张狂和奢华气息的风格截然相反,这张广告一展开,便引得所有观者气息为之一停滞。

画面三分之二的部分是望不穿的黑暗,而只在另一角,一个瘦削到极至的身影侧倚在墙边。他垂着头,面容一半隐没在阴影中。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他刘海下一只描画着深重色泽的眼,正目光飘渺地看向身下的另一片黑暗,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而他眼中所传达出的那种空洞,分明是仿佛失明一般的一无所见,教人望去几乎要抑制不住地随之坠入深渊。

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一侧,dior的钻石标志散发出并不夺目的光,却是刚刚好足以吸引众人的注意。

黑。白。画面中仅有的两种色彩,有着把人拖入绝望和忧郁尽头,却不愿挪开视线不愿自拔的魔力。顷刻间,周遭似乎静了些,人流似乎缓了些,而那纸醉金迷的浮光广场上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泽。

很快,人们口口相传,即使是绕道也要去浮光广场上看一看,并且“纸金大厦广告”“《fashionale》男模”之类的搜索关键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网上漫天飞舞,同时各大报纸的记者也不甘寂寞,纷纷动用十八般武艺掘地三尺寻求有关此人的任何报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问:那是谁?

当然,在如此发达的信息社会中,这不应该称其为一个问题,至少不会成为太久。第二天,这张广告便出现在《时尚早报》的头版之上,并标注着“下一个时代,林锐?”这样的标题,用红色强调着的人名赫然抢夺着读者的眼球。

林锐,《fashionale》不声不响地签下的新人模特,随着这张广告的打出,已赫然被推至公众注目的的风口浪尖。

北街一间独立的双人公寓里,一曲《glooysunday》正被以极大的声音反复地播放着,渲染得周遭的空气中也是一派绝望和凝重。

忽然,房间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满头金发的人大步冲了到音响边,“啪”的一声狠狠按下开关。

世界立刻归于宁静。

fed舒了口气,斜眼瞥见床上蜷曲着的人微微动了动,又撩开步子气冲冲地走到床边。

“林锐你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能睡着我也认了,但你一定要每一次都把自己搞得像煤气中毒死了好几天的样子么!”fed边吼边走过去,一把掀起他压在脑上的枕头。视线中顷刻露出一张瘦削的侧面轮廓,因为熟睡而显得毫无防备。

尽管顶着一头鸡窝,那小模样,那眉眼,还是好看得一塌糊涂。fed抓着枕头愣了愣,只觉气立刻消去了大半。

“嗯?”感觉到脑袋上突然空了,林锐伸手四处抓了抓,一无所获。懒懒抬眼别过头,看见一人背光站在床边,嘴角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意识到什么,翻转过身子靠在床头,揉着眼睛问:“你怎么来了,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半,”fed微笑着,“恭喜你错过了下午的试妆时间。”

林锐皱了皱眉,摸索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嗯,没闹?”

fed心想开着那么大的音响你都能睡着,这么点闹钟的声音能闹得醒你才怪。但由于他长期身兼经纪人兼保姆一职,对这早就习以为常,已经表现得不能再淡定了。此刻他已很娴熟地走到衣橱边,从里面翻出从里到外的衣裤,往床上一抛,“算了,我再约了时间。你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跟我出去。”

“干什么?”林锐下了床,1米88的个子,立刻比fed高出了半个头。

fed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屋内一下子亮了很多。回过头看见林锐一身宽大的睡袍,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而匀称的四肢,思维忍不住地胡乱飘离了一阵。赶紧拉了回来,笑了笑说:“仲哥做东,请我们去onochro。”

“哦。”林锐应了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fed在凌乱的床上翻出遥控器,开了电视,蜷缩在沙发上随意而机械地调着台。忽地看见“林锐”这个名字在屏幕上一闪而过,才赶紧往回调了调。

“……两年前‘style’模特大赛冠军,然而在签约后不久被公司送去意大利深造,却从此淡出了人们视线。而两年后他换了东家再度复出,转型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风格,势头可谓如日中天……”

fed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旧画面里,两年前林锐腰间挂着选手号码,一脸稚气地走在t台上,又抬头看了看电视机上方自己贴上的他的海报,不禁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他,走的完全是阳光健康路线,两年后倒是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颓丧慵懒甚至带了些病态的美。

但却似乎极受待见。fed懒懒地向后靠了靠,对于自己这个市场营销硕士出身的经纪人而言,营销人或者是物本就没有太大的区别。满足市场所需,就足够了。

对自己而言,从见到林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属于此列。那个时候,他在自己的老爹,也就是新利传媒董事长的办公室外遇见了林锐。而后者刚刚被拒之门外,准备离开。

而fed商人本质的眼光在第一时间告诉着自己,奇货可居。他当即就拉着林锐再一次冲进了他老爹的办公室,自告奋勇来当他的经纪人,老爹拗不过他,只好应下。于是半年之后的现在,fed通过自己的经营手段和人脉关系,很快向老爹证明了自己眼光的绝对正确。

只是,林锐对他而言,果真只是一件商品那么简单么?这个问题若放在过去,fed一定会脱口而出,说:“当然,一个商人需要绝对冷静地看待自己手中待价而沽的商品,这是基于理性经济人的基本假设。”然而,渐渐地,他却意识到这个答案在自己心中似乎已不是那么坚定了。不知从何时开始,面对着林锐,他发觉自己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清醒。

就好比他方才对着那个浴袍下若隐若现纤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了无限春光。

自己归结起来,这首先要源于对他的好奇。滴水不漏了解自己的商品,才能更好地营销出去。fed抱着这样的认识,仔仔细细调查过有关于他的全部资料,从小学到大学,从参加模特大赛到小有名气,从去意大利深造,到半年前风尘仆仆地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却发现有一处空白。

那便是他去了意大利之后的两年的时间里。没有在媒体上露过一次面,甚至没有一条有关于他的消息。这对于一个艺人来说,是很难理喻的。

简直如同消失了一般。

这半年来关于此事,fed旁敲侧击过许多次,却屡次被林锐敷衍了事,无论如何也不透露一个字。这反而更激起fed无限的好奇心,越来越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极度的好奇心理,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转变成了对那人的渴望。在美国大街上看惯了gay的fed并不惊讶自己最后也成为了其中一员。只是,即使是到了现在,他还是会时常盯着林锐那张白净的小脸,心下迷惑:自己怎么就生生看上这样一个一天睡12小时以上,天塌了也不会表现出惊讶,时常发呆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一天不说一个字也不会憋死,并且时刻需要自己当爹当妈照料起居的人。

即使已在一日间声名大振,那副德行却依旧没有要改掉分毫的预兆。

真是恶劣到极致了。

他一面愤愤地想,一面却不由自主地挑了挑嘴角,意外地觉得甜蜜而满足。

或许,就好比资金时间价值永远只关注货币如今的现值和未来的终值一样,当fed意识到自己这点心思后,便也就渐渐不再追究林锐的过去了。拥有现在和将来的他就好。fed只做自己认为绝对理智的决定。

但理性并不代表永久的澄明,fed心里也有着不为人道的矛盾。一方面他彰显着自己的手段与实力,不遗余力地将林锐推向时尚界的顶峰,而另一方面却也隐约有些害怕,他怕林锐在万众瞩目之后便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他会进入越来越多人的视线,甚至有一日,变得不再需要自己。

每当这个想法露出点苗头的时候,fed就会立刻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一番。作为以康乃尔大学市场营销专业第三名毕业的他,怎么可能怎么会让自己的手中的奇货离自己而去?他告诫自己应该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能将林锐这样留在身边,一直一直。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发文留个纪念

12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指出了一个bug改了改加了个小细节建议注意一下~~

林锐□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镜子面前。

未经擦拭的身体还保持着淋浴之后的原始状态,水珠顺着有几分凌乱的发梢滴下来,一颗一颗顺着脖颈、胸前、腰腹的皮肤滑过,留下淡淡的水痕。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镜中的人,目光顺着方才水珠的走向自下而上掠过。

肌理匀称的身体,颀长瘦削的臂膀,白皙细腻的脖颈,微薄苍白的唇色,挺立秀气的鼻梁,立体分明的轮廓……以及那深深凹陷却空洞无物的眼睛。

他盯着自己这双眼睛很久,但从中却看不到任何东西。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伸手那起案台上的毛巾,闭上眼,胡乱地擦拭着头发。

动作进行了一阵,却忽然停了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挪开了遮住视线的手和毛巾,又抬起头愣愣地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人,眼神依旧空洞不已,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从中窥见出一丝一毫的感情流露来。

林锐忽地又笑了。到头来,只有这双眼才是自己的么?

他再一次审视镜子中的人,就好像这半年来的每一次一样,从头到脚,每一寸肌理,每一块皮肤。

那人只不过是镜子中的倒影,却又仿佛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挑起嘴角,那人就冲着自己微笑。张开臂膀,那人就展开自己的拥抱。林锐木然地看着,忽然恍惚地对着镜子伸出手。然而指尖所触及的,无论是前方那一块冰冷的镜面,还是自己面上微凉的触觉,竟然都是那么虚假可憎。

猛地清醒过来。

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

他有着那人的眉目五官,那人的四肢躯体,那曾经让自己无法自拔深陷其中的一切一切……离自己那样近,却又是真正的遥不可及。

因为,站在镜子这一头的,却是自己。

他不是林锐,他爱的人,才是林锐。

而他,是姚启。

是曾经眼中除了林锐就再无别人的姚启,是因为他的绝情离去而意外死去的姚启,是重生成了他想要恨他忘记他却日夜逃不开这镜子里的一张脸的姚启。

模糊地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雨夜,自己有生以来头一次醉到不省人事。神志不清地走在大街上,脑中纷乱地交叠着昔日的剪影,越发加重着心内的痛感。忽然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灯光一闪,他的视线之末,就只剩了一抹昏暗的天色。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意大利,倚坐在阴暗潮湿的街道一角。

周围的人全都是陌生的异国面容,说着自己一句也听不懂的语言,朝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起初并不知道自己这番不可思议的重生,在这语言不通的环境里也根本无法追究自己为何会置身于此。但口袋里的那一张次日起飞回国的飞机票,却恰好如意到如同雪中送炭一般。他来不及多想,第二天就按照飞机票上写着的班次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然而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他抬起头,却发现了镜中那样陌生的自己。

不,绝不是陌生。而是,太过熟悉,熟悉到自己那一刻只能傻傻盯着镜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终于意识到,时间已突然跃至两年之后,而这身体也从姚启变成了林锐。

下一刻他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忽然明白,如果姚启死去,却重生成为了林锐,那么只能说明,林锐在这两年内已经死去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狠狠幸灾乐祸一番,为他曾经的那番绝情。然而回国后,却无可自拔地一直沉浸在迷茫和绝望的情绪里。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从未放下。曾经和林锐有过共同记忆的地方早已不复当年,他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只觉得这身体仿佛有千斤之重,压得他每时每刻都可能崩溃。

直到遇见fed,那个有点自以为是,却是真的手段非凡的小子。

那天他去见了新利传媒的董事长。因为那个公司原是几个小的娱乐公司合并而成,其中有一个叫做红利,就是林锐过去签约的公司。他抱着一丝的希望想要知道林锐离开之后的事,然而董事长却把他当成已经过气却还要死皮赖脸前来自荐的艺人。

很快被扫地出门。他茫然地站在门外,刚准备离开,转身却看到了一顶着一头刺眼金发的fed。

他看着自己几秒钟,忽然摘下面上的墨镜,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丝张狂而自信的笑容。

“想不想有一天让你的海报贴满大街小巷?”

之后的事,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却也是意外的顺利。那小子成了自己的经纪人,半年的包装特训加上人脉的运用,当年那一句话,实现起来已然近在咫尺。

然而自己对此,既没有表现出太多激动,也未极力拒绝反对,一直以来只是在木然的接受,看着fed一步步推着自己向上,倒淡定得好像局外之人一样。

他知道,向自己这样经历过死亡的人,已经不会太计较或者执着于什么了。即使是从这高点突然坠落下来,大概不会也无法流露出半点恐惧或者悲哀。

或许对自己而言,还有活着的感觉,就够了。

“林锐你死在里面了?”磨砂的玻璃门外投出fed倚靠着的阴影,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林锐的思绪。

“哦,快了。”回过神来,这才拿起衣服匆匆穿好。

“那我进来了。”fed隔着磨砂的纹路隐约看见林锐穿衣的动作,用指背敲了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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