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南宫诀的是一个看上去30岁上下的人,一脸的刚毅,看上去很沉稳。他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上官雪妍不用想也知道,他应该就是南宫诀口中的是真正太子的哪位吧。只是和他想想的不太一样,有点过于普通了。
国家的领导人几年换一次,这一届的最高领导人应该就是他的爷爷了。据说此人的能力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派往国外工作,看来以后也是一位前程似锦的人。
“宋大哥,这是我女朋友上官雪妍,我们过几天就订婚了!雪妍,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宋大哥?”
上官雪妍在听到南宫诀的话,微微弯了一下腰:“宋大哥。你好。今天打扰了诸位了,不好意思。”
“打扰谈不上,大家一起玩吗?人多才热闹。上官小姐你好,你想喝点什么,让南宫给你到就是了,不要太拘谨了,随意一点就行了。”
“多谢,宋大哥了。”
上官雪妍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跟着南宫诀有做回沙发上了。该认识的两个人,她今天都已经认识了。她觉得下面的应酬应该都是南宫诀的事情了,和她应该没关系了。再说她实在也不想和这些人有太深的交往,所以坐下之后她就刻意减少了自己的存在感。这样也算是混个脸熟了,以后在某些场合,见面的时候也不至于不认识对方。
上官雪妍坐在南宫诀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拿了一杯果汁把吸管咬在嘴中慢慢的吸着。只是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没多久,南宫诀就被其他人给叫走了。所以双人沙发上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喝着自己的饮料。
“我就说男人不靠谱吧,他就这样把你丢下走了,这也太不负责任而来吧?还是姐姐来和你一起玩儿。一个人坐着无不无聊?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情,我们聊些女人的事情。你不要看姐这样子,可是在芯子里还是个女人。你不用担心,我跟你聊不到一块去。对了,你真的是个医生,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周胜楠端着一大杯的啤酒走到了上官雪妍的身边坐下。用她手中的酒杯和上官雪的果汁被碰了一下,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着上官雪妍和她说话。似乎对于上官雪妍是医生的身份,她还是不怎么信任。
刚才知道上官雪妍有可能会可以治好她的病的时候,她虽然脸上表现的毫不在意。可是心中却不如脸上表现的平静。大家都以为她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认命了,其实却没有人知道,她才是最想治好自己病的的那个人,也从没放弃过治好自己的病。只是这些年很多的希望都已经变长了失望,她不得不接受了她的病治不好的这个事实。
“你不是第一个质疑我的人?你会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我的确外表看上去不像是个医生。但是事实是我就是一个医生。三年前毕业于帝都军事学校,现在是帝都第二军区医院外科医生,这些你们都可以查得到。我没有必要骗你,也骗不了你们在场的每一位人。”
上官雪妍对于周胜楠再三的质疑也没生气,她觉得没必要生气。她只会用事实告诉他们?她是个医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医生。
“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怀疑你,而是实在是。……。”周胜楠不知道是怕上官雪妍生气还是担心上官学院,被她质疑之后伤心了,所以想解释什么。这是安慰人的话她似乎不擅长。所以不知道该应该说些什么?
“我明白,把你手给我,我给你把下脉。”
上官雪妍淡淡的说。其实对她来说,人家说什么对她没多大影响。因为不在意,所以才会无所谓。
“把脉?那不是中医才会用的治病手段吗?你也会,不要告诉我你是个中医?”周胜楠一边伸出自己的手,一边奇怪的问上官雪妍。她没想到上官雪妍居然说是给她把脉。
“不好意思,我是中西医兼顾。不过我比较擅长的还是中医。”
她最先学的是中医,确切说来也不是中医,而是在紫莲戒炼丹制药。不过炼丹制药和中医的理论都是差不多的。她学的年份最久的却是中医。而且还拜了现今国内最好的师父。只是她发现她用的最多的却不是中医。尤其是最近几年,她似乎偏向了西医。出任务的时候,包括现在给病人看病,大多也是西医的手法。
再这样下去,她就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数典忘祖了。中医都快都被荒废了,看来她以后看病应该中西医结合了。也许应该每周至少有一次去医院中医部那边坐堂了。
这边上官雪妍和周胜楠坐在一起聊天。这边的南宫诀也在和其他人说着他们的事情。这边有人看到上官雪妍和周胜楠这边的情况,用手肘杵了一下南宫诀让他看。
“我说难过你的心也真够大的。你真的放心让你的小女友和周姐在一起啊,你不怕周姐一会儿骗的她什么都交代了?”
问话的这人之前就见过上官雪妍。只是他觉得除了有一张可以让人记住的脸蛋,其实他真的很不看好上官雪妍。
只是南宫诀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一下上官雪妍那边,并没有理睬他,继续和身边的人交谈着。
“就凭周姐那智商,想骗上官我看难了。我看她是分分钟就会被都被上官耍着玩儿了。你信不信过会儿一定是周姐把自己什么事情都抖了出来,而且有关上官的事情,她恐怕只会知道一点点,而且那一点点想必也是上官让她知道的。”
说这话的是坐在他们身边的白云飞,这里这些人除了南宫诀恐怕只有他最了解上官雪妍。毕竟他们也是待在在一起了好多年。上官雪妍的厉害和手段,他是见识过的。真的,那绝对是狠起心来,比他们男人都狠。他觉得上官雪妍很好的诠释了那句话,最毒妇人心。有些事情只有似乎是只要她想,没有她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