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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见姑爷抱着少爷离开后,慢腾腾地走出来,一张傻脸涨红,又摘了几把荔枝,用衣摆兜着,去他的秘密基地。
一推开草屋,见到里面那个清秀的人儿,他扑上前抱着小玩伴哭诉,“岑溪,呜呜,我摘荔枝被姑爷看到了,他们正在草地上做游戏,姑爷好凶。”
岑溪被他扑倒在木床上,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傻子的宽背,“你摘少爷家的荔枝,姑爷当然要训你,下次别……”
傻子抬起脸,反驳:“我摘荔枝姑爷才没训我,还让我自己吃。”
岑溪笑道:“行行,那姑爷为什么要凶你?”
傻子脸越来越红,委屈巴巴道:“我想让姑爷和少爷带我一起玩,姑爷就凶我,我见少爷和姑爷都玩得很开心,我也想玩,我看得鸡鸡好硬。”
他说着,拉着岑溪的细手放到顶起帐篷的胯上。
岑溪羞红了脸抽回手,板起清秀的小脸,训道:“你爹没教你,不能让人乱摸那儿吗?也不能给人乱看,你这是耍流氓。”
傻子被他凶得又掉起了金豆豆,抽噎,“我没给别人摸,只给岑溪摸了,呜,我记住了,可是我这儿好痛,怎么办啊?岑溪,我是不是生病了?”
岑溪忍着羞,让傻子把孽根拿出来,看着裸露在眼前粗壮的孽根,他的骚穴忍不住淫水泛滥,合拢长腿,跪坐在傻子身前。
教他撸管,他帮忙撸了一会儿,让傻子自己弄,傻子耍赖握着他的手带了撸。
傻子爽得气喘如牛,嘴上絮絮叨叨:“岑溪,岑溪,快点。”
片刻一大股白浆喷出,直接射到了岑溪白嫩的小脸蛋上,傻子看傻了眼。
岑溪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乳白的液体,秀丽的小脸泛着红晕,傻子只觉得用来尿尿的棒棒又硬了起来。
“呜呜,岑溪,怎么办?”傻子无助地向他求助。
岑溪睫毛轻颤,纤手抹去脸上被无意喷射到的白浆。
眸子愣愣地看着手上巨大狰狞的孽根,从正常肤色渐渐变得紫红,小手只好任命给他揉搓,拇指研磨着翕合的马眼。
柔声问傻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傻子一想到那个场面,阴茎愈发膨大,喘着粗气回想,“少爷光着屁屁,翘着屁屁趴在草地上,姑爷在少爷身后用尿尿的棒子去桶少爷的屁屁。”
岑溪脸红耳热,夹了夹长腿,腿间的肉缝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淫水,望着手上那根孽根,内里更加空虚。
抬头看着傻子不谙世事的脸,计上心来。
“傻子,你想不想玩游戏,就像姑爷和少爷那样。”岑溪轻声诱哄。
傻子连忙点头,跪起身子,猴急地把岑溪推到床板上,“岑溪,你快把裤子脱了,我们来玩游戏。”
岑溪未设防备让给他推到。
他只脱下长裤,留着亵裤,合拢腿,撅起翘臀,转头,“傻子,把你那根棒子,插到我腿里来。”
傻子回想着姑爷顶弄少爷的姿势,跪在岑溪身后,胡乱挺胯。
“傻子,把棒子插到腿里来。”岑溪伸手往后握着他的巨棒,往腿间引。
滚烫的巨棒隔着一层布料与肉缝紧贴,烫得岑溪一阵战栗。
傻子的阴茎被夹住,随着本能抽送起来,“哦哦,岑溪,这游戏好舒服,难怪姑爷不带我玩。”
稚嫩的肉缝被傻子的孽根和布料不断摩擦,缓解了酥痒,酥爽的快感,让从没尝试过性爱的俩个人,欲罢不能。
傻子的大手掐上岑溪的细腰,用蛮力在岑溪腿间胡顶乱撞,硬挺的阴茎沾满了濡湿亵裤的淫水,傻子感受到岑溪腿间抽搐喷涌出许多温热的液体,新奇道:“岑溪,你尿了。”
傻子高兴地停下来,他从未见过岑溪在自己面前出丑,大手把岑溪的亵裤扒下来,“不脱裤子尿尿要打屁屁。”
傻子抬手学着他小时候被爹打屁股的模样,拍打岑溪的翘臀。
白嫩的屁股蛋,被拍的啪啪响,软肉一晃一晃,白花花一片,末了肉瓣上留下一片淡红色的指印。
光滑弹性的触感,让傻子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乐呵呵地不停捏玩。
岑溪身子被他玩得勾起了性欲浑身酥麻,他酥软的身子趴在木板上,娇喘吁吁,费力地翻过身子,向傻子打开双腿,细长的手指拨开花唇,揉捏着阴蒂,发出甜腻的呻吟。
傻子瞪大了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腿间,又看看岑溪的腿间,伸着粗糙指指腹轻碰肉缝,惊呼:“岑溪,你怎么多了条缝哇?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哇?”
岑溪被他的粗指烫了一下,花穴又吐出了一股黏液,“嗯~”体内的瘙痒被勾起,令他难耐地绞紧白腿。
娇媚的水眸望着傻子,轻声道:“傻子,把手伸进来帮我堵一堵,好不好?”
岑溪复又打开腿。
“哦。”傻子忘性大,被其他事物吸引,忘了自己身下那一根硬挺的棒子,玩起了岑溪的花穴。
带着厚茧的粗指,被软嫩的花唇裹着,
', ' ')('傻子乐呵地四处研磨,待寻到一处小口,粗指被贪婪地吮吸,傻子觉得好玩,猛地把手指插入柔嫩湿润的阴道。
“啊!”岑溪仰起纤长的脖子,腿间软指不断揉捏阴蒂以缓解痛感,忍不住痛吟,“傻子慢一点,轻一点啊嗯。”
“对,对不起,岑溪你没事吧?”
岑溪眼尾绯红托得整个人愈发妩媚,他摇了摇头,教傻子,“你慢慢捅进来,再抽出去,拇指揉一揉这颗小豆豆。”
岑溪握着傻子的手,教他怎么玩弄自己腿间的淫穴。
“嗯啊,对,傻子再快点,嗯……”
清秀的双儿双眼迷离,忘我呻吟,细长的双腿合拢,夹着傻子粗壮的手臂。
傻子不乐意他腿合起来,遮住腿间淫乱的画面,便用手掰开岑溪的细腿,看着古铜色的手指在白嫩的腿间进出。
淫穴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粗指进出越来越顺滑,傻子自发地加入一根手指,两根粗指肆意抽插,发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淫水四溅,傻子神色慌张,“岑溪,咋办?水越来越多,止不住。”
满面潮红,陷入情欲中的人儿,听不进傻子的话。
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但,还是不够,岑溪娇吟着,“嗯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嗯哈~”
傻子苦恼地看着两根手指都尽根插入了肉缝里,还不够深啊,怎么办呢?
下体的胀痛吸引了他的注意,傻子灵机一动,有了,扶着自己的棒子,贴上肉缝,显然还牢记岑溪教他的,嘴里嘀咕:“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
滚烫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强势撑开狭窄的甬道,慢慢送入,未被人造访过的窄穴,初次承受粗壮的孽根,媚肉不受控地紧箍阴茎顶端,使得孽根进退维艰。
岑溪被这突来的饱胀感惊吓得瞪圆了眼,低头看去,狰狞的肉棒顶端已经被吞进去一小截。
“傻子!”顿时从情欲中回神,胸口起伏地厉害,惊喊。
身子止不住颤抖。
傻子被夹着的难受,正进退两难,被岑溪一声惊吼,吓得一个哆嗦,又挺进去一截,穴内无数小嘴吸吮着阴茎,使傻子舒爽得迫不及待用力全根而入。
“呃!嗯哈……”岑溪被这突来的一记顶弄,撞得魂都飞了,一阵痛感过后便是密密麻麻的酥痒,忍不住催促,“傻子动动。”
也顾不得追究傻子给他破身一事。
傻子听话,本能地抽送起来,“哦哦,岑溪你的小洞洞咬得好紧,好舒服哇,好软哦……”
为了方便进出,傻子双臂架起岑溪的细白的双腿,抬起臀部紧紧贴着自己胯下,硬棒浅出深入,没有任何技巧,全靠蛮力顶撞花心。
岑溪舒爽地娇吟,细白的长指用里地抠着床板,衣摆堆在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胸前高耸的圆球,上下晃动。
俩人下体光裸交缠,连接处淫水泛滥,黑红的巨物猛烈地捣弄粉嫩多水的淫穴。
木床承受不住俩人剧烈的交合,如牛负重,发出嘎吱嘎吱声。
傻子只一味的深捣,只记得岑溪说咬深一点,动一动,便不停歇深凿,扑哧扑哧地喘气,“岑溪,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水又出来了,我再深一点,深一点,咬的好紧啊……”
激烈的碰撞声,黏腻的水声,傻子的粗喘和淫叫,隐含着一道甜腻的娇吟,传出草屋,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淫乱又剧烈的的交媾。
岑溪被撞得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只有酥酥麻麻得快感,双目失神,瘫软再床板上,只能任由傻子肏弄。
傻子被淫穴紧绞着忍不住缴械,喷出浓精,直射入合不拢宫口得宫腔内,身下的人儿,身子不断颤抖,阴道不停痉挛,被迫将深射入宫腔的浓浆含住。
“呃哦……”
射精后傻子趴在岑溪身上喘气,巨物仍旧插到他穴内,岑溪尚未从剧烈的情欲中回神,微张着小嘴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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