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中说的是风吹听竹凉。风吹与风不吹本就是对立面,我能想到的,而风不吹的对立,便是这榕树,况且树大招风,也应了风吹二字。听竹凉,指的应当是月老庙后的竹林。”
“月老庙后面还有一片竹林?”微生谰惊讶地问。
景同权点了点头,“竹林中还有一口被封印的井,凉有阴冷之意,所以诗中的凉,指的应当是那口井才是。”
微生谰突然打了个寒颤。
景同权说:“这月老庙本就了为了镇住那冤魂井的阴气才建的。”
微生谰捏住景相衡的袖子:“不会真的有冤魂吧?”
“无事,传说罢了。冤魂井上方写了许多的文字,意思我看不太懂,但应该与这文字锁有关。”
景相衡站起身,“那我们便赶紧去看看吧。”
微生谰不肯起来,景相衡抓着他的手:“别怕,我在呢!我阳气充足,量它们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出来。”
微生谰站起来,“谁……谁说我怕了?”
“不怕?那便走吧!”
微生谰任由景相衡拉着手,却十分不情愿地到了后面的竹林。
竹林阴凉,本该舒服。可微生谰因为害怕,好好的阴凉变成可阴冷。
井上被害上了一块大石头,还用铁链子给绑起来的。铁链经过风吹雨打,如今已经锈渍斑斑,似乎用力一掰就能断。
微生谰躲在景相衡的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去看那口井。
“你是男子吧?”景同权突然开口,把微生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往景相衡怀里钻。
景相衡比微生谰高了半个头,微生谰突然挤过来,虽然并不算难受,却吃了一惊。
景相衡抱着微生谰的肩膀,“四哥,你看他胆子这么小,就别吓他呀!”
景同权眯起眼睛,“你为何娶他?”
景相衡干笑:“四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景同权继续说:“是为了皇上?”
景相衡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景同权马上就明白了,“好,我不多问,可你……怎么娶了个男人做妻子?”
微生谰怯怯地问:“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景同权:“若单是看你的模样,我看不出来,我之所以认出你,是因为我见过你。”
可微生谰怎么觉得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呢?
景同权说:“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但是我的记忆力很好,虽然见不到你的时候记不起来,可只要见回你,我就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