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你不该来找我。”
“哦?”
“你该回家去找你的微生谰。”
“据我所知,那日邓采与他待在一起保护他的安全,微生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案的机会。”
“那可以是你的包庇之词。”
“尚大人,你若真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皇上似乎要你协助我办案来着。”
“啪!”尚居成合起书本:“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要知道梦花的尸体……”
“尸体已经下葬,就算你要我挖出来,尸体也已经腐烂了!”
景相衡笑道:“我几时说过我要去看尸体了?梦花死了半月有余,尸体早已腐烂,我自然没办法看到。我想知道的,是梦花刚死时候的状态。”
尚居成皱起眉头,“来人,把仵作先生请来。”
景相衡惊讶地问:“梦花不是被一刀砍死的吗?要仵作来做什么?”
尚居成不情不愿地说:“梦花死的时候,伤口有些蹊跷。”
景相衡这就不干了:“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不是谰做的,你还偏偏要冤枉他?”
“可他的嫌疑很大!我本是想抓了他之后,套出话来的,你可好,直接不准我带人走!”尚居成说:“你认识他才不久,就将他娶进门,这本来里奇怪。而且他前脚刚走,梦花就死了,我自然会怀疑他。后来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男子,一名男子扮作女子混进醉意楼,这怎么想都很可疑好吗?”
景相衡扶额:“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我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尚居成却说:“你够了!微生谰全家都是被皇上处死的,如今证实了他的身份,他就更加有理由与藩人勾结,再者,我本就怀疑你与藩人有所勾结!”
景相衡惊愕道:“这怎么又扯上我了?”
尚居成说:“我有手下看到你与藩人坐在一起吃茶聊天。”
景相衡抿嘴:“我那是……罢了,不说!不说,回头再跟你解释。”
尚居成却闹脾气了,甩了袖子转身背对着景相衡。
这时,仵作先生来了。
尚居成站起来:“你们好好聊吧,我离开便是!”
这仵作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景相衡有些惊讶:“这……仵作先生好是年轻,不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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