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谰转身推开景相衡:“你别常来,被人发现了不好。”
“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娘子,你干嘛说得好像咱们在偷情一样?”
微生谰说:“我是说,你都休了我了,经常来找我不好。再说了,万一被那些人发现了怎么办?我就在醉意楼还有什么意思?”
景相衡拉着微生谰的手:“可我想见你啊。”
“纤语怎么样了?有没有套出什么话来?”
“这个倒没有,他整天呆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微生谰坐下,道:“洛习京来找我了。”
“他怎么会来找你?”
“准确地说,是我找上他的。你知道吗?他是皇上派出去的密探,在藩人那里,大概也是为了获取情报的。而且他与你有过节,更能得到藩人的信任。”
“你信他?”
“我为什么不信?”
景相衡也坐下:“好吧,是我不愿意相信他。怎么,他今晚跟你说什么了?”
“萨鲁身边有六个侍卫,多普多是其中一个,只要他们守在身边,我们就暂时不要动公主。”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说张丞相也是其中一个。”
“那我果然猜得没有错……”景相衡眯起眼睛:“那他有找到什么证据吗?”
“哪儿那么容易?”微生谰给他倒茶,说:“洛习京以前是你的伴读,跟你翻脸以后就没有入朝为官,与张丞相自然没有什么来往,进不了他的家,自然也就不能找到什么证据了。”
景相衡突然说:“那我去看看,如何?”
微生谰摇摇头:“你把他孙子给弄到刑部去了,跟他关系更是不好,你去了,岂不是惹得他的怀疑?”
景相衡手肘往桌子上一搁:“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把他的孙子放出来。”
“什么?他可是欺负过你的啊!你怎么说放就放?况且这可是刑部的事情,又不是我抓的他,要我怎么放?”
微生谰想了会儿,“那不如我去与他多走动走动?”
“你为何要与他走动?”
“如今大家都觉得我与你有过节,你与他又不对付,我去投靠他,不是很正常吗?”
景相衡马上否决:“不行。”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