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铭抬起头时，那双嗜血的红眸，变得更加猩红，更加耀眼。
“你是谁？”冰冷的声音，刺的凤歆心针扎般的疼。
“你带着我走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认识你。”
凤歆对这个回答，并没有太意外，她早就猜到了。
“那你都认识谁？”
聂铭不断回想，努力的想，发现无论怎么想，他认识的人熟悉的人，只有疯狂博士，他的父亲。
“我的父亲，疯狂博士。”
父亲？
凤歆倒是知道聂铭是单亲家庭，从小没有父亲，她还真想不到，聂铭的父亲，居然会是疯狂博士，那个近乎变态的男人。
她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如果疯狂博士真是聂铭的父亲，那他从前怎么没出现过。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在哪里上的学吗？”
聂铭对于上学这个词语很陌生，他的记忆里，一直和父亲生活在实验室，没去过学校。
“没有。”
凤歆这回明白了，疯狂博士一定把聂铭的记忆清除了，换成别的了。
什么父亲？
让那个混蛋见鬼去吧！
“他们坚持不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凤歆听明白了，她心里也知道，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可她有什么办法？
单打独斗，她又打不过聂铭，带着聂铭去救援，眼下也很不现实。
聂铭过去，说不准都不用丧尸出手了。
凤歆观察过聂铭，此刻的聂铭，不是用等级来形容的，他的恐怖，是让人发自内心的。